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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全本] 【婚纱的诱惑(两部)】(全本)【作者:超级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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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纱的诱惑(两部)】(全本)【作者:超级战】

作者:超级战
排版:皮皮夏
字数:16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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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后由 皮皮夏 于 2018-2-19 18:59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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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夜蒅星宸 金币 +10 转帖分享,红包献上! 2016-2-25 22: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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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部

                (上)

  我望着正在让化妆师整装的黛绿,心头不禁兴起一阵幸福的感觉,因为从认
识黛绿的第一天开始,一直到两周前我俩订婚为止,前后已经将近三年,在历经
了千辛万苦的追求以后,我才终于击败所有的对手,赢得了黛绿的芳心。

  在碧草如茵的草原上,黛绿那高挑曼妙、穿着白纱礼服的动人倩影,衬着远
方碧海蓝天的背景,正一次又一次的让摄影师捕捉入镜,她脸上那甜蜜而优雅的
笑容,就如同我在飞机上第一次看到她的时候那般,不但立即吸引住我的眼光、
也霎时震撼了我的心灵;我在心里告诉自己──就是她!就是这个明眸皓齿、风
姿绰约、窈窕健美的迷人尤物,这个我寻寻觅觅、朝思暮想的梦中情人,终于出
现了!

  从此我展开了追求黛绿漫长而辛苦的历程,起初我连要接近她都很困难,因
为,除了她是国际线的空中小姐,即使是假期她也不一定会留在台北以外,更主
要的原因是她身边的追求者早就多如过江之鲫,所以我想后来居上,不只是困难
重重、更是碰了满鼻子灰。

  尽管我想尽办法、也透过各种管道,千方百计的想要接近她,但黛绿始终对
我的追求冷淡以对,甚至可说是无动于衷,就算是我每个月都刻意地搭乘她所服
务的商务舱航班,可是她依然对我丝毫不假辞色,而我也只能眼巴巴地看着不同
的男人,一个比一个殷勤的到机场接送她。

  虽然事情毫无起色,但我并未气馁,毕竟我自己明白,要追求一位如众星拱
月般的绝代佳人,绝对不是一件轻松容易的事,因此,当我在某一天的早晨,亲
眼目睹一个至少年过半百的秃头男子,开着一辆保时捷从机场接走甫自美国飞航
回来的黛绿,而且就在半路上转进一家名为「哥爸妻夫」的汽车旅馆时,我心头
简直就是在淌血,然而,我在痛心疾首之余,却还是耐着性子,继续窝在我的宝
马车上,等待着伊人重新出现在我的面前。

  因为我实在搞不懂,以黛绿的一流条件,为何要与一个如此年龄、且又其貌
不扬的家伙到这种地方开房间?为了钱吗?就我所知,黛绿身边绝对不乏年少多
金的单身男子,那么,会是为了爱吗?那又几乎百分之百不可能,但是,黛绿和
那秃头的老家伙却是直到当天下午,差不多快六点的时候才一起离开汽车旅馆的,
我看在眼里、酸在心里,但黛绿终究不是我的什么人,我又能够如何?

  在黄昏的高速公路上,我远远地跟随着那辆保时捷,但心中却百味杂陈、思
潮翻涌,最后我总算想通了,既然早就料到身边围绕着许多追求者的黛绿绝不可
能还是处子之身,而我自己也根本不可能会是她的第一个男人,那么我又何必为
此耿耿于怀?因为,就算没有这个秃子、也一定还有其他的男人比我捷足先登,
早就成为黛绿的入幕之宾,所以我如果计较这点,自己应该到此就打退堂,如若
不然,那就应该抛开世俗的观念,勇往直前、义无反顾的追求到底才对!

  下定决心以后,我还是在拥挤不堪的车阵中,继续尾随着黛绿的座车,直到
确定秃子把她平安的送到家以后,我自己才打道回府;而这将近一年的追求行动,
对我而言可说是前功尽弃、铩羽而归,然而,皇天总是不负苦心人,就在我一筹
莫展的时候,黛绿所属的那家美商航空公司,由于罢工和庞大的财务危机,开始
传出裁员及可能被人并购的消息,而就在新闻不停上报、航空公司风雨飘扬之际,
黛绿选择了离开。脱下空姐制服的黛绿,并没有转到其他航空公司再当空服员,
而是到一家以豪华及精致闻名的五星级大饭店担任公关部秘书,当然,能如此轻
易地获得这个职务,还是由于她的空姐经历所导致,因为聘任她的人正是这家大
饭店的小开章励之,而章励之也是商务舱的常客,因此他比我还早成为黛绿的追
求者之一。

  但也因为这家大饭店就在我上班的大楼附近,因此黛绿这一转任,不但给了
我极大的追求空间、也让我拥有更充裕的时间,从此我几乎天天往那家饭店跑,
而且不止是午餐或喝下午茶的时间而已,就连晚餐我也差不多都是在那边解决,
而原本以为自己可以近水楼台先得月的章励之,却在我的猛献殷勤与另一名男演
员的左右夹击之下,丝毫没有占到先机。不过由于我们三个追求者的竞争太过于
激烈,除了鲜花、巧克力和礼物不时满天飞以外,伴随而来的闲言闲语也是愈来
愈多,别说黛绿已经快被外界异样的眼光逼疯,就连我自己也是饱受家人与公司
同侪的双重压力,但是我并没有撤退的打算,凭着当初的信念与执着,我依然无
怨无悔的围绕在黛绿身边。

  然而事情终于到了临界点,有一天黛绿主动约了我们三个人,地点是在一家
颇高级、隐密的茶艺馆,照理说情敌相见是份外眼红,但是黛绿当时却不让我们
有说话或争吵的余地,她开门见山的告诉我们:「要嘛你们三个人作君子之争,
不要再争风吃醋、你抢我夺,这样,我会轮流和你们约会、继续交往看看;否则
我明天就辞职,不管我是回去当空姐或干什么,我都不会再和你们当中的任何一
个人见面;如果这样还是不行,那我就移民到加拿大和我姊姊住。」

  我们三个人面面相觑了好一会儿,每个人似乎都有话想说、却个个都欲言又
止,可能是我们都怕惹恼黛绿,致使事情更加难以收拾,所以我们三个人彼此互
看了一眼以后,还是只能沉默以对。

  而黛绿可能看出了我们心中都还各有所思,因此她又加强语气说:「还有,
我坦白告诉你们,我已经有过两个男朋友……我的意思是……我都和他们上过床,
所以,你们最好想清楚,我根本不值得你们这样追求。」

  黛绿不挑明了讲还好,她这一摊开来说,我反而对她的诚实更增爱慕,因为
我早就知道她不是处女,所以我第一个站起来说:「我没问题!不管黛绿以前怎
么样、或是以后会变得如何,我都不会放弃她,现在,就看有谁想跟我来场君子
之争了!」

  我话才说完,章励之也立即站起来跟我握手说:「好!我就和你来场君子之
争,我是绝对不会把黛绿拱手让人的。」

  眼看章励之都已经表态,那个演戏的家伙才赶紧站起来说:「算我一份,而
且,我是一定会赢的。」

  虽然他话说得自信满满,但我却看得出来他其实有点迟疑,因此尽管这小子
是个当红小生,却已经被我在心里给一笔杠掉,因为我相信以黛绿的见识,她应
该和我一样,一眼就能看出这只不过是颗花心大萝卜。所以从那天开始,章励之
便被我视为是唯一的劲敌,而事实也是如此,自从在茶艺馆约法三章以后,黛绿
也排除了其他的旧雨新知,能够在她身边出现的人就剩我们三个人而已,而随着
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别说那男演员不到一年就已自动弃权,就连我自己也是被
章励之挤压到了边缘地带,若非我意志坚决,恐怕也已经败北而归。老实讲,章
励之除了人品与学识都不错以外,他的耐心和毅力也完全不亚于我,因此我不仅
陷入苦战,一路走来更是倍尝艰辛,总觉得黛绿随时都会从我身旁消失,这份患
得患失的不确定感,不但令我经常辗转难眠,有时甚至会让我有精神即将崩溃的
感觉。就在这种每况愈下的情形下,我心理上已准备好随时要面对自己的失败,
尤其是在连续两个多月以来,黛绿都只和我一起吃个饭、聊聊天,但却不再和我
出游或是逛街看电影,我心里便一直在担心着是否大势已去?

  然而,就在一个微雨滋润着大地的午后,黛绿忽然主动邀我到擎天岗去踏青,
在那辽阔的大草原上我们只是携手到处漫步,既没有刻意的话题、也没有无聊的
问候,因为我看得出来,沉默的黛绿明显有着心事,但她不说、我也绝对不会开
口去问,毕竟,能陪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安静地徜徉于静谧的山峦迭翠之间,已经
是一份极为难得的幸福。

  所以我既不忍惊扰黛绿的心境、也舍不得破坏当时美好的氛围,加上又不是
例假日,因此整个擎天岗的游客加起来也不会超过五十个人,而我和黛绿就在凉
风一阵阵吹拂而过的山崚线上,面对着即将日暮的台北盆地,黛绿依旧沉默着,
我则站在她的右后方,一手轻搂着她的纤腰、一手环抱着她的肩头,在越来越冷
的山岚逐渐从山谷间漫延过来之际,略显瑟缩的黛绿紧紧地依偎在我怀里,她凄
迷的眼神望着远方,而我却是一边凝视着她线条完美诱人的脸蛋、一边不动声色
地享受着她发丝拂过我面庞时的那股淡淡幽香。

  开始起雾了,名闻遐迩的擎天岗之雾,在一抹难得的红霞努力划破满天浓密
的乌云,为我们透露已到了夕阳西下的时刻之际,它那似烟霭般轻盈的半透明气
体,已迅速且无声无息地自四面八方蠭涌而出,它铺天盖地滚滚而来,只不过就
是一转眼而已,整座草原便已成了雾气氲酝的飘渺人间。薄嵫蓭掩的大台北盆地
开始亮起稀疏的灯火,而黛绿还是沉静地看着山脚下越来越昏沈的景致,风在动、
满山遍野的菅芒草在摇,但山不动、人也没动,所以我更不敢造次,在黛绿还不
想变更这幅美丽的画面以前,我当然是乐于享受这份此时无声胜有声的美妙境界。

  气温更冷了,黛绿在我怀里轻微地颤抖了一下,我这才赶紧在她耳畔轻声问
道:「冷吗?来,把我的外套披上。」

  说着我已飞快地脱下我的白色麻纱猎装,我一面忙着帮黛绿披上外套、一面
向四周环顾了一眼,才发现天色已经相当昏暗,而远方隐约可见有着几个人影正
在往山下的停车场走去,看到这等光景,我心里已然有所准备,今晚恐怕我得和
黛绿摸黑下山了。

  但是不管状况会是如何,只要黛绿高兴,就是在这儿陪她一直站到天亮我都
愿意,想到这里,我不禁紧紧地把佳人搂在怀内,而在夜幕几已完全降临的山岗
上,能见度最多只有五码左右,不过,天色愈暗、台北盆地的灯火便愈加闪亮辉
煌。

  双手反抓在我肘臂上、看似陶醉在夜景中的黛绿,就在一弦月眉穿透浮云,
将黝黑的夜空照射出一湾清澈动人的云海之时,她忽地转身抱住我说:「吻我,
班,我要你深情地吻我。」

  黛绿呼唤着我的英文小名,仰首期待着我的回应,若非她那眼帘半掩、吐气
如兰的绝美容颜就在我的面前清楚的呈现,我一定会以为是自己听错了,然而,
那并不是错觉,因为黛绿已用双手紧紧地环抱着我的身体,而她那像希腊女神般
挺直而娟秀的琼鼻,几乎就要碰到我的下唇了,霎时间,我心头那份震颤和狂喜,
差点使我忘了要如何去反应,幸好,我终究还没忘记自己是个男人,虽然怔忪了
一下,但立刻将黛绿一把拥入怀里,同时低头吻住了她微张的双唇。

  或许是微寒的雾气让黛绿的双唇变得有些冰凉,当我俩四唇相接时,她那柔
软而冷凝的香唇,立即像一股电流般地触击到我的心灵,在我还来不及细细体会
的那一剎那间,她温润滑腻的舌尖已轻呧着我的牙齿,当我正想要含住它吸吮时,
它却又刁钻而迅速地伸入我的嘴里去探索与搅拌,这次我没让那灵活的舌尖再次
溜走,就在我与黛绿的两片舌头短兵相接的第一时间,一股热流霎时贯穿我的全
身,从脑门直到脚底、从潜意识灌输到每一条末梢神经,就像被人在我的血管里
注入焦油似的,我浑身立刻滚烫起来,而为了掩饰我震颤的心情和双手,我只好
将黛绿的娇躯搂得更紧。丰厚而充满弹性的双峰密实地贴在我的胸前,那悸动的
心房和热切的鼻息我都能深刻的感应到,我让黛绿的舌尖引导着我的灵魂,无论
她怎么在我的口腔里翻山倒海,我都紧凑地顺应着她,丝毫也不敢遗漏的与她互
呧互吻,有时是两舌交绕在一起缠绵、有时是两舌互相刮刷舔舐,在轻津暗渡或
彼此吸吮与咬噬舌尖的时刻里,我总觉得自己已经在这场无言的告白里,倾听到
了黛绿隐藏的许多心声。

  热吻、拥抱、爱抚,时间仿佛已经静止,在我俩闭目凝神地以舌头互诉衷曲
之际,我的白色猎装不知何时早已飘落在草地上,衣着更形单薄的黛绿,那曲线
玲珑的惹火身材,在风响飒飒的高岗上,看起来显得是更加丰满诱人,我一面延
着她的耳轮吻向她的粉颈、一面轻轻地告诉她:「绿,你今天晚上好性感、迷人。」

  黛绿没有回答,她抱住我的后颈,再次吻上了我的嘴唇,这次我一边与她接
吻、一边将她放倒在草地上,有点倾斜的山坡已经为雾所湿,但我俩都完全不在
乎,我开始去解开黛绿的上衣钮扣,那淡蓝色衬衫上的整排扣子被我连拉带扯的
一一解除,不过因为我的动作太过于急促,其中有两粒扣子已不知飞蹦到哪里去
了。

  明晃晃、白馥馥的半裸酥胸,乍然出现在我眼前,我屏气凝神地睇赏着那激
烈起伏的傲岸双峰、以及白蕾丝胸罩下那道深邃而神秘的乳沟,趁着大片浮云过
月的时刻,我低头吻向了乳沟的深处,同时我的右手也覆盖到那高耸的左乳房上。

  当我开始爱抚和抓捏那浑圆而硕大的乳房时,黛绿发出了轻声的吟哦,而我
则是一边由乳沟吻往她的右乳房、一边在心里暗自赞叹着造物主的伟大,如果不
是神祈的旨意,人世间怎么会有如此完美、精致的巨大乳峰?

  在我的唇、舌忙着从胸罩的边缘钻进钻出的寻找奶头之际,黛绿已经主动解
开了胸罩,这种前开式胸罩实在是既方便又神奇,我根本不晓得黛绿是怎么解开
它的,只见它向两旁一滑,黛绿那对挺凸的小奶头便已弹跳在我的面前,虽然在
夜雾中看不真切,但我已决定用手和舌头去感受它确实的尺寸。

  我揉捻着左乳房的小奶头,那粒在我食指与大拇指搓捻下变得越来越硬的小
肉球,感觉非常有弹性,大约一公分左右的直径,在硕大白晰的乳峰衬托下显得
格外精巧诱人;而被我含在嘴里咀嚼、吸吮,细细品味着的右奶头,则在我轻咬
着它舔舐的时候,忽然变得硬如过时的软糖,而在经过我的唾液滋润之后,它不
但更加膨胀、也有点变长的感觉。黛绿的闷哼与呻吟,一阵阵地飘荡在夜雾中,
她一手爱抚着我的后脑勺、一手则东挪西移,一付不知该摆在那里才好的样子,
其实那是女人亢奋时的本能表现,这种时候只要再多给她们一点刺激,就能水到
渠成的帮她们宽衣解带了。

  想到这里,我连忙将嘴巴转向左乳房,在将整个大肉球吻遍了之后,我一边
咬住奶头不放、一边努力把右奶头也挤压过来,当两个小奶头终于被我用双手挤
在一起、同时让我咬在嘴里吸吮的那一刻,黛绿开始发出像呜咽般的哼呵声,那
急迫而浓浊的喉音,宛若有一把烈火正在焚烧她激昂的肉体。我的右手探向她曲
起的左腿,我先从她光滑细嫩的小腿肚开始爱抚,在充份享受到了那肤如凝脂般
的美妙触感以后,我的手掌才沿着她的腿弯,一路往上掠取而去,那在我指尖下
发出轻微颤抖的修长大腿,随着我四处游走的手掌,时而舒张、时而轻合,当我
终于发出最后一击,用反抱着她大腿的手掌,顺着她的大腿内侧一探到底之际,
只听黛绿轻呼道:「啊──班……不行,我已经受不了了!……喔……这样……
太刺激了……」

  她的双手使劲推着我的肩膀,并且大腿根处也想倂拢起来,但是因为我的双
腿压制着她的右脚,因此黛绿根本无法抵御我手掌的侵袭,当我的指尖已沾粘到
她那又湿又热的亵裤时,她再度喘息地叫道:「啊……天吶……班,你好会逗女
孩子……喔……你好厉害。」

  我释放黛绿那对已经快要被我咬碎的小奶头,往下望向她的下半身,不过在
她那条薄纱长裙的掩盖下,我并无法看见她的裙底风光,因此我的手掌在摸索了
几下她尚未曝光的秘丘以后,便再度返回到她的腿弯处,然后我一面低头吻舐她
深邃的肚脐、一面将裙裾缓慢地推到了她的腹部。

  黛绿完全没有阻挡或抗拒,她在我用手掌覆盖住她整个隆起的秘丘时,竟然
还主动地用双手要去脱掉她的三角裤,但因她有大半个身子被我压住,没有我的
配合,一时之间她是怎么脱也脱不掉那条小巧而精美的三角裤,最后还是在我摸
够了裤子下的秘丘以后,黛绿才抬高香臀,和我联手扯掉了那条碍事的蕾丝花边
布料。

  失去屏障的下体霎时春光涌现,即使是在乌云蔽月的朦胧状况下,那双白晃
晃的修长玉腿,依旧散发出无比诱人的光辉,而在大腿根处的小丘陵上,那丛密
实而茂盛的乌拉草,看起来显得是既狂野又色情,它掩蔽着秘穴,让我难以一睽
洞口的究竟,不过我头一低,开始由小腹吻向那遍萋萋芳草地,当我的舌头舔过
那遍触感硬朗的草丛,抵达把关严密的最后一处要塞时,黛绿再次发出了像呜咽
般的长哼漫吟。

  我有力而执拗的舌头,持续地在那三角地带舔舐与钻探,直到黛绿终于缓缓
地松开紧夹的腿根,心甘情愿的让我的舌尖和手指头同时达阵,当我贪婪地舔舐
着她微张的洞口时,她的娇躯不断地绽放出快乐的颤抖,而她那急促的喘息声配
合着我食指的轻抽缓插,一阵阵地回荡在草原上。

  温热的淫水不停地溢流而出,不但濡湿了我的唇舌和手指、也滋润了越来越
大遍的草地,那蠕动不止的雪白胴体,已然失控似地挺耸着下体和摇摆着臀部,
我的脸依然埋藏在黛绿逐渐松弛下来的两腿之间,不过我的双膝已跪立起来,略
微松软的草地立即传来湿冷的感觉,但我忙着要解开自己的裤腰带,根本无暇顾
及其他。

  然而,单手想要解开皮带、脱掉裤子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我忙了好一阵子,
最后还是得站起来双手并用,才能顺利的脱掉裤子和鞋袜,而在同一时间里,黛
绿也脱光了她上半身的所有衣物。

  我挺着昂首向天的胯下之物,跪到了黛绿被我打开的两腿之间,当我缓缓地
俯身顶肏下去时,黛绿用痴迷的眼神仰望着我说:「喔,班……来吧……请你好
好的爱我。」

  我凝视着她艳丽绝伦的姣美容貌,在龟头碰触到她潮湿的洞口之际,我顿了
一顿,然后才一边用力挺进、一边兴奋的喟叹道:「喔,绿……我爱你!……妳
的身材好棒……奶子好美……」

  黛绿像梦呓般的呻吟起来说:「噢……啊……班……你的东西好烫……好硬
……」

  听到心中女神的赞美,我腰一沉、把全身重量全都压到黛绿敞开的两腿之间,
这种纯粹凭体重插穴的方式,虽然让我的大龟瞬间又牦入了两、三寸深,但并无
法使我一插到底,因此我俯趴下去抱住黛绿的香肩,展开了第一波的顶肏和抽插。

  像钻土机般奋力往前开疆辟土的龟头,感受着那份淫靡的湿润与温热,在明
显有着点阻力的狭窄阴道内左冲右突,它一方面既想长趋直入、直捣花心,一方
面又贪恋于被那会收缩的阴道壁夹住柱身的美妙感觉,所以我虽然是抱着黛绿在
狂抽猛插,但事实上却是采取步步为营、绝对不立即叩关的撩拨战术。

  这招只干八分深、永远保留一截肉棒露在外面的干穴法,果然使黛绿在不断
地哼哼唧唧之余,开始像八爪鱼般的用四肢盘住我的身躯,她用那种既快乐又焦
虑的声音在我耳边说道:「哦……哦……班……我的好人……快、快点用力……
插进来……喔……拜托……求求你……插深一点……拜托……人家里面……好痒
……喔、噢……班……我的好人……好哥哥……求求你……用力……插深一点…
…人家都叫你哥哥了……你怎么还这样……折磨人家?」

  我完全没料到黛绿的反应会如此淫荡与激烈,也不晓得她是被其他男人悉心
调教过、还是她天生就是性爱高手?但我并不排斥她这种表现,毕竟我早就料想
到她有过不少入幕之宾、而且她始终是我挚爱的女人,所以我一面加快速度、寸
寸进逼,一面吻着她的粉颈说:「喔……绿,我爱你……不管你要怎么浪、怎么
爽……我都一定会让你满足。」

  黛绿没有回答,她用热烈非凡的拥吻取代了一切言词,我俩两舌交卷、津沫
互渡,在我的大龟头首度撞击到她花心的那一瞬间,黛绿的娇躯爽得一直发抖,
而且她被唇封的喉咙也发出了古怪的咕咙声,而我则是一边死命地冲刺、一边贪
婪地吸啜伊人的香舌,闭着眼睛的我,虽然已经不知道当时到底是月隐还是月现?
但我的灵魂却开始往天空飞翔与升腾,就像不断往上翻滚的雾气一般,轻盈、美
妙,不知将飘浮到宇宙的何方。

  我只能在心里不停的喊着:「喔,上帝,感谢祢!感谢祢终于让我和自己心
爱的女人合为一体。」

  我心里的激情和兴奋绝非笔墨所能形容,我搂着我的梦中人,使尽吃奶的力
气拼命干、拼命冲,不断地运用我的大龟头去顶刺和压迫她秘穴最深处里的那粒
小肉球,无论她的闷哼和吟哦到底是痛苦还是欢乐,我就是一径的冲、不停的干,
就恨不得能将大龟头顶进她的子宫、更巴不得能每一下都干得她淫水涔涔、高潮
连连!

  喔,上帝,原来抽肏自己挚爱的女人是如此的狂喜与美妙!我将舌尖深深地
伸入到黛绿的咽喉,我刮舐着她喉头的周边,直到她咿咿唔唔的再度颤栗起来,
我才满意地结束这次冗长的热吻,而黛绿在我退出舌头的时候,才星眸半掩的仰
望着我,她那依然沉醉在快乐中的恍神表情,真是说多美就有多美、说多撩人就
有多撩人,我看着她那鬓发凌乱、犹在半梦半醒中的动人神韵,忍不住低下头去
再度印上了她性感的香唇。

  我持续地抽插着黛绿的小嫩穴,不知道有多少次我都想改变姿势或换个体位,
但也不晓得是怎么回事,我却始终都在原地、用着最正常而普通的姿势在和黛绿
作爱,尽管草地都被我跪出了好几个凹洞,时间也不知道已过了多久,然而我俩
翻云覆雨的范围,却一直都没超出那弹丸之地。

  我和黛绿时而互相凝视、时而彼此爱抚,当中还会穿插着一次又一次的热吻,
而我除了埋头苦干之外,还不忘随时去招呼黛绿动荡不已的硕大双峰,偶尔我爱
抚着她大腿的手掌,还会顺势滑到她抬起的雪臀下面,除了摸索她那浑圆结实的
屁股之外,我真正的目标是去探索和挖掘她紧密的屁眼,每当我的指尖挖入她的
菊蕾之内,黛绿便会发出「咯咯、嘓嘓」的低呼声,如果我再使劲想把手指头抠
得更深,她便开始摇头晃脑的激耸着下体迎合我的顶肏,而且她的呻吟也会转为
拖着长长尾音的浪叫声,那种足以令人销魂蚀骨的叫床声,回荡在整个高岗上,
而从四面八方传过来的哼哦,也不晓得是黛绿浪叫声的回响、或是另有其他男女
就在我们附近行云布雨。

  在月光再度洒落的时候,我浏览了怀里雪白动人的丰满胴体一眼之后,便展
开了三方兵马齐头并进的总攻击,这次我除了干穴、舔奶之外,两只手也同步反
捧着黛绿的雪臀,不过这回我是双手并用,两根食指一起拼命抠挖和刺戮着那干
燥而紧隘的菊穴,果然黛绿又是如斯反应,除了全身耸动如遭万蚁穿心那般痛苦
难熬以外,那激烈摆动的螓首也是连发丝都湿成了一緅緅,只是她越是显得难以
承受,我便越是全力猛攻。

  不过我怎么也没想到,就在我准备叫她趴跪在草地上,让我从后面冲肏她的
时候,她却忽然停止了高亢的呻吟与哼呵,在大约静止了两秒左右,黛绿从喉咙
发出了一长串「噱、噱……噱……」的怪异叫声,然后她便紧紧地抱住我,嘴里
歇斯底里的不知在叽哩咕噜些什么,而她那紧绷的身体也开始由慢而快的抽搐和
颤抖起来……

  我知道黛绿正在爆发高潮,所以便更加卖力的冲撞着她的下体,我这样做除
了想让她得到更大的满足以外,私底下我也希望能和她一起达到高潮,因为正在
大量喷洒出阴精的黛绿,子宫口一定盛开如春天的花朵,如果我能和她同步射精,
那么,黛绿今晚很可能就会怀有我的孩子。

  然而也不知是我太过于兴奋、还是脑海中一直想去试探黛绿的肛门到底被人
开苞过了没有,因此我的大肉棒始终都硬如石头,完全没有要射精的迹象,所以
我虽然努力地又冲又顶,但除了汗流浃背以外,我的精门还是固锁如银行的金库。

  就这样,我继续顶肏着黛绿已粘糊糊的小嫩穴,尽管她惊人的高潮已慢慢平
息,但她给我的反应还是既多情又热烈,除了丝丝入扣的配合我的动作,还会柔
情似水的拭去我额头的汗珠,当我一次又一次的发出痛快的低呼时,她总是催促
着我说:「用力!班……再狠一点……人家愿意这样让你一直干到天亮。」

  不过话虽然这么说,但是当我终于气喘如牛的放慢抽插的速度时,黛绿还是
不忍的说道:「班,你要不要休息一下?……或是换我在上面?」

  尽管体力已经有些不济,但我却逞强的说道:「没关系,绿,我要这样一直
干你干到地老天荒。」

  其实整个晚上我都不断的想变换姿势,但每次却又都打断念头,因为也不晓
得是什么缘故,我总觉得在变换姿势的时候,一旦让黛绿脱离我的怀抱,她便会
莫名其妙的消失在空气里,就是有着这份隐藏的恐惧,所以我才宁可让双膝深陷
在业已变得泥泞的草地里,也不肯和黛绿有须臾的分离。听到我那么说,黛绿爱
怜地轻抚着我的脸颊说:「傻瓜,以后日子还长得很……」

  话尚未说完,她便捧着我的脸仰头吻了上来,我俩的舌头立即热烈的交缠在
一起,而我则改为缓抽慢插的顶肏大张着双腿的她,但可能因黛绿伸出双手想去
扳住摆荡在半空中的双脚,却没料到她没抓住足踝,身子反而因失去平衡而往下
一滑,她这一滑使她的香舌倏地滑出了我的口腔,只是我正陶醉在两情缱绻的柔
情蜜意当中,岂肯如此就被打断?

  我连忙低头吻了过去,而还未止住滑势的黛绿,一看到我恋恋不舍的追吻着
她,也仰首努力地想迎接我的嘴唇,但因我俩的身体都还在动作中,所以根本无
法固定下来痛快的接吻,再加上稍微有些倾斜的草坡,更使我俩的嘴唇难以凌空
碰在一起,然而,我和黛绿却忽然像是心有灵犀一点通的多年情侣一般,竟然两
个人同时伸出了舌头,我们连一秒钟也不肯虚耗,就在电光石火的剎那之间,我
俩的舌尖终于碰触到了彼此的舌片。

  尽管只是瞬间的接触,但是从舌尖传来的那丝奇异快感,先是像股强烈电流
般窜入我的脑袋,随即又迅速地沿着我的脊椎骨传遍全身,当那丝足以让我身上
每根神经都舞动起来的灼热感贯进我的丹田,飙向我的阴茎、直接钻入我的龟头
那一刻,我听见自己的喉间发出了可怕的呼噜声,虽然我极力想控制住自己,但
那通体酥麻、龟头奇痒难耐的无边快感,立即像海浪般的淹没我所有的杂念与冥
思,我只记得在最后一刻,我是反弓着身躯,仰着脑袋像头夜狼般的嘷叫起来…


  我感觉得到黛绿紧紧地搂住我的腰,但我既听不到她的声音也看不到她的脸,
我的脑海中只是炽热的白光一片又一片的快速闪过,而我的眼中既有弦月伴乌云
在飞、也有满山遍野的芦苇在风中摇曳,还有弥漫的白雾、滚滚的烟岚……,哦
……不,还有芬芳的草原和一张好美、好美的脸!

  飒飒风响突然间完全静止下来,夜色还是显得朦胧,而我开始颤栗起来的身
体,一抖、一抖地随着我暴射而出的精液变成一种古怪的节奏,那股超级快感的
电流在跑遍我的全身之后,终于穿过我的阴茎,把马眼当成了它宣泄的出口。

  我一泄如注,不断地喷射出一股又一股的浓精,我闭上眼睛享受,感觉自己
体内的血液连同精液都一起灌进了黛绿的子宫里,也不晓得过了多久,我的大龟
头才在连续抽搐了几下之后,依依不舍的射出最后一滴精液。

  我软化下来,趴伏在黛绿身上搂抱着她,而我俩的喘息都还没平息下来,黛
绿轻轻拨弄着我湿漉漉的头发,像抚慰婴儿般的贴着我的脸颊说:「你累了,先
好好休息一下。」

  我感受着爱人胸膛的温暖、聆赏着她身上迷人的幽香,尽管是在山风冷冽、
汗出如浆的激情过后,我还是舍不得起身穿回衣物,而黛绿似乎也还沉醉在这宁
谧的气氛中,所以我们根本不管草地有多么潮湿、身体有多么泥泞,依然亲密的
搂抱在一起。

  凝视着黛绿挺直而娟秀的鼻梁,以及她那如梦似幻、正在仰望着月亮的清澈
双眸,我情不自禁地再度吻上她性感的红唇,而她也环抱住我的后颈,热情的和
我拥吻起来,两片舌头再次交缠在一起,仿佛一场爱戏又要重新再来一次。

  然而,就在我俩缠绵悱恻、浑然忘我的热吻时刻,一阵唏唏嗦嗦的声响、和
一串浊重的鼻息声忽然传了过来,因为声音实在太过清楚感觉也近在咫呎,所以
不但我被吓得赶紧抬起头来,就连黛绿也慌张的翻身半坐了起来惊呼道:「啊…
…有人来了!」

  我也紧张的站起来,和黛绿一起环视着四周黑朦朦的飘摇阴影,起初那些比
人还高的菅芒草丛,根本叫人看不出任何端倪,但是那些声响还是不断传来,因
此黛绿已经顾不得搜寻,她捡起地上的衬衫迅速地穿回身上,而我就在这个时候
发现了异状,目标就在距离我们最近的草丛里,因为那明显起了骚动的草丛间,
仿佛有条怪兽就要冲破黑暗向我俩奔驰而来。

  我紧紧地握住双拳,作出了防御的姿势,因为我知道来者不善,这即将现身
的家伙绝非善类,而且我判断还不止一个人而已;黛绿也惊惶的躲到我的背后说
道:「小心点!班,他们好像……有很多人。」

  我屏住呼吸,等待着敌人的出现,但是当那巨大的身影从草丛间冒出来的时
候,我还是忍不住往后退了好几步,而发出惊叫的黛绿也差点被我撞倒,我赶紧
一把将她搂进怀里说:「别怕,绿,有我在……」

  其实我自己也全身神经都已绷紧,但是不管出现什么状况,我都一定要保护
我的黛绿。杂沓的声响越来越大,而那巨大的黑影也越来越庞大,如果不是有人
在装神弄鬼,就是我们遇到了史前怪兽,因为人类的体型绝对不可能如此巨大,
就在我和黛绿都紧张莫名的准备和敌人作面对面的接触时,明亮的月光适时洒落
了下来,使我终于看清了敌人的面貌,那是一前一后两条大水牛,而在它们背后
还有一头小牛正从东倒西歪的草丛里钻出来,我啼笑皆非的放下心中的大石头,
而黛绿也如释重负的拍着我的肩膀低声笑道:「啊呀……原来是水牛!」

  它们满脸无辜的望着我们,我则又好气又好笑的匆匆穿回我的衣物,而黛绿
竟然还高兴的跟我说道:「你看,那条小牛好可爱。」

  我搂着她走回步道上说:「你喔,都被那群牛看光了还那么高兴。」

  不料黛绿却淘气的告诉我说:「早知道有观众,刚才我就应该要更卖力的演
出才对。」

  我看着她容光焕发的艳丽娇容,不禁将她搂得更紧说:「是吗?那我们再来
一次,并且把整个放牧区的牛群都找来当观众好了。」

  没想到我这一说,黛绿霎时羞赧不堪的钻进我怀里说:「你想的美喔……再
来一次……都不担心会弄坏自己身子。」

  我亲吻着她的脸颊,轻声在她耳畔说道:「只要你愿意,我可以马上再来一
次。」

  黛绿深情地瞋视了我一眼说:「不可以这么贪心……而且人家连内衣裤都掉
了,要赶快回家。」

  她没讲我还不知道她的内衣裤竟然不见了,我猜可能是被风吹走、或是掉进
了小山沟,不过我趁此机会又试探着说:「我们衣服都又湿又脏,要不要先找个
地方梳洗、休息一下?」

  但是黛绿还是轻摇着螓首说:「班,我不希望你跟别人一样只图一时之快…
…这样我们会很快就分手,所以,我们以后一个月最多只作爱一次,好不好?」

  我虽然不明白黛绿为什么要有这种限制,不过我听得出来她语重心长的用心,
所以我立刻点着头说:「我尊重你的决定,绿,其实只要能像现在这样把你拥在
怀里,我就心满意足了。」

  黛绿没有答话,她只是抬头迅速地吻了一下我的面颊,然后便小鸟依人般的
依偎在我怀里,而我紧拥着她缓步地走在下山的路途上,雾气笼罩着我俩的身影,
弦月在天空时隐时现,夜风吹拂着黛绿微湿的秀发,远方的芦花漫山遍野的翻飞、
舞动,黝暗的大草原上只有我和黛绿踽踽而行,沉默的山岗上除了偶尔传来水牛
的哞叫声,就剩我和爱人一边走一边接吻的声音。

  空荡荡的停车场上只剩下三辆车,我和黛绿回到轿车上以后,才发现自己的
身上有多狼狈,除了草屑和泥巴之外,衣物更是湿了一大半,黛绿拍打着她裙襬
上的草枝,娇嗔地望着我说:「你看,都是你……害人家衣服弄得这么脏。」

  我只能微笑以对,但是在我心底却是乐不可支,因为我忽然发现了一件重要
的事──从车上的液晶表所显示的时间看来,这一场野仗我的军力至少维持了两
个半小时以上!

  从那天离开擎天岗以后,我和黛绿的恋情有了突飞猛进的发展,我们不但天
天见面,几乎吃遍了台北市隐藏在街头巷尾里的美食以外,黛绿还在一个多月后
送给了我一项大礼,她辞去了公关秘书的工作,赋闲在家,只偶尔帮开出版社的
亲戚做些校对和编辑的工作,从此断绝和章励之的关系,虽然我知道她的离职似
乎有些蹊跷在其中,但我并不在意,因为这对我而言绝对是项利多消息。

  我和黛绿的第二次性爱是在一家宾馆里进行,那天下午在那个欧式装潢的房
间里,我差不多舔遍了她的每一吋肌肤,尤其是在她的双峰和神秘的三角地带部
份,就至少消耗了一个钟头以上,而黛绿被我逗弄的辗转反侧、蠕动颤栗的绝美
景象,更让我的大肉棒是胀得一路发痛,但我强忍住冲动,一面拼命地吸吮和欣
赏她娇嫩多汁的小穴、一面聆听着她那叫人热血沸腾的呻吟与浪哼,在我彻底认
识了她被茂密森林覆盖住的粉红色秘洞以后,我才在她的第三次高潮降临以前,
狠狠地将她干了个天翻地覆!

  黛绿的浪劲与好淫,终于在那家宾馆内让我见识到了,但是她那天虽然也让
我的舌头和食指款待过她的菊蕾,不过却怎么也不肯让我越雷池一步,而我也不
敢造次,依旧只能心痒难耐地守候着她的后门。接下来的两次作爱,我们俩都是
翻江倒海的全力演出,也许是因为一个月只作一次的缘故,所以我俩似乎都有不
把全身精力全部放尽便不肯罢休的态势,那种犹如世界末日般的贪心与放纵,总
是让我俩的高潮此起彼落,一次又一次的陷身在肉欲的漩涡里,所幸黛绿的另一
项原则成了我们肉体的救赎,她总是在子夜零时降临之前,要求我送她回家,因
为她说:「除非已经是我的丈夫,否则我绝对不会和任何一个男人在外过夜。」

  就因为这个原因,我们才没弄虚自己的身子,而就在第四次交欢的那天,黛
绿再度送给我一份大礼──她第一次含住我的大龟头,不但将我的大肉棒来来回
回的整支舔遍,而且连我的两颗鸟蛋她都放进嘴里吸啜和咀嚼,尽管她这样的玩
法让我是痛得时而庛牙咧嘴、时而哼哼哦哦,但这种既痛苦又无比刺激的口交,
终于让我有勇气在那天将精液完全射进她的喉咙以后,打铁趁热的向她求婚,我
跨跪在她的胸膛上,低头凝视着尚在舔噬着嘴角精液的黛绿说道:「绿,请你嫁
给我吧!我要一辈子都像现在这样喂你吃精子。」

  她显得有些意外,在沉默地和我对望了片刻以后,她才幽幽的说道:「班,
你应该知道……我和他们两个都有过……而且,我和其他男人也上过床……」

  我当然可以猜到她和章励之及那名男演员都已上过床,但我并不介意,因为
我知道还有其他男人享受过她一流的胴体,所以我用食指轻压着她的嘴唇,制止
她再说下去,我告诉她:「绿,那些都不重要,所以你大可不必告诉我那些人和
那些事,你只要记得我爱你就好!」

  我释出了一个男人最大的诚意与爱意,但黛绿并未因此而有所感动,她依然
在沉静的看了我一会儿之后,才像是下定决心般的又对我说道:「班,你冷静点
先听我说完,因为我不想欺骗你……更不想在将来让你对我有所埋怨……」

  我俯身再次吻住了她的红唇,然后我俩便在床上翻滚、打转起来,也不知过
了多久,我们才气喘嘘嘘的分开嘴唇,而我连一秒钟都没耽搁,立刻舔着她的耳
垂说:「绿,现在什么都不要说……如果你真想告诉我什么,那么就请你先保留
到我们订婚以后再说,而且,我希望你能等到我们步上红毯之后再跟我说。」

  黛绿温柔地轻抚着我的脸颊说:「班,你好傻……你这样会让我对你更觉得
愧疚……」

  我没等她说完,便再度以吻封缄,让两片相互缠绵的舌头取代了一切的争辩
与语言,然后,我俩终于在又一次的颠鸾倒凤中达成了共识,我和黛绿勾指盖印
为誓,除非我主动提问,否则不管婚前或婚后,黛绿都不必告诉我她和其他男人
所经历的故事。

  在黛绿接受了我的求婚以后,过了不到二十天,我俩便举行了订婚典礼,而
成为我未婚妻的黛绿,开始细心地和我一起规划与张罗我们定在二个月后的婚礼,
理所当然的,婚纱照成了黛绿最关心的重头戏之一,所以我们婉谢了订婚时帮我
们拍照和录影的那几位亲朋好友的心意,在寻寻觅觅、多方比较了好几天之后,
才在黛绿的决定下,选择了这家叫「喜上眉梢」的婚纱摄影礼服公司。

  在选定了这家公司以后,我们立即进行了试镜和试穿礼服的工作,由于每套
礼服我和黛绿都要订做,因此婚纱公司也立即慎重其事的展开一连串的企划和预
备工作,不过因为我还必须上班,所以这个部份的接洽与联系,几乎都是由黛绿
在全权处理,而也因此在第一次试镜时,黛绿便和那组摄影人员显得相当熟稔。

  其实看似相当简单的一件事情,真正进行起来可不是那么容易,光是黛绿婚
礼进行当天的礼服就要三套之多,加上我和黛绿都非常挑剔,务求能达到尽善尽
美的地步,所以最后婚纱公司干脆不作企划案,而是在让黛绿先选出喜欢的现成
礼服之后,再进行棚内与户外的试穿摄影,然后一直更改到黛绿完全满意为止才
打图订做,因此光是这先期作业就已经所费不赀,再加上黛绿每种礼服都选了六
至十件要试穿,也就难怪婚纱公司的老板要笑得合不拢嘴了。

  尽管如此,但我只要看见眼前的黛绿那付风姿绰约、满脸幸福的准新娘模样,
便觉得再多的花费都是值得的,而这时已经让化妆师打点完毕的黛绿,正朝着我
挥手笑嚷着说:「嗨,班,你看今天这件白纱礼服美不美?」

  我边走边打量着黛绿,事实上我从停车场走过来时,远远地便看到了她高挑
曼妙的洁白倩影,此刻靠近一看,那沉鱼落雁的绝美娇靥以及那灿烂的笑容,看
了简直就要叫人心醉,尤其是她那被白纱礼服烘托得更加白晰与丰满的酥胸,更
是令人忍不住要食指大动,因此我一走到她面前,便立刻由衷的赞美她说:「哇
……绿,你这模样简直就是天女下凡耶。」

  而这时那个矮胖的摄影助理插嘴说道:「应该说是美人鱼跑上岸才对。」

  不过不管我们谁说的对,黛绿都是心花怒放、笑逐颜开的拉着我的手说:
「来,班,要开始拍照了,我要你抱人家到石阶那边。」

  简陋的石阶在海岸风景区的草原上,反而变成优美的点缀,我和黛绿光是在
石阶四周便拍了二十张照片以上,而整个下午我们在东北角风景区至少消耗了十
卷底片,由于早上我必须上班无法陪黛绿一起来,所以如果加上早上黛绿单独出
外景所拍摄的照片,恐怕我俩一天下来已耗掉了近两打的胶卷。

  其实在我的印象中,婚纱摄影不应该会消耗这么多的底片,尤其是这群摄影
小组的每台相机都装上了卷片马达,好像他们是在拍摄竞技场上的运动选手,感
觉总是有些奇怪,不过因为黛绿非常在意婚纱的样式,加上我又不能太早就请婚
假,所以一切就任由黛绿去接洽和安排。

  或许就是在与婚纱公司的洽谈与折冲过程当中,使黛绿和他们变得相当熟稔,
所以黛绿似乎对这个摄影小组的首席摄影师大鹰是言听计从,举凡角度和姿势的
调整、或是背景和小道具的搭配等,她都毫无异议的任凭摆布,甚至于有时候那
家伙还会趁机对她做出极为亲昵的举动,像是搂肩、抱腰那些短暂的小动作还好,
但是对他用手托着黛绿的下巴左挪右移、左看右瞧,并且不时将眼光盯在黛绿那
半裸的酥胸上,拼命朝着那乳沟猛往下瞄的色鬼模样,我可就觉得有些不悦了。

  不过除了这个留着满脸短络腮胡、少说也已超过四十岁的瘦削汉子大鹰,我
比较不喜欢以外,其他那三个比他都年轻的人,看起来倒是显得相当勤快与随和,
正拿着反光板的小游是个矮胖的弥勒佛,他那不时笑呵呵、眯着眼睛的表情非常
讨喜,而魁梧、壮硕的阿猪是第二摄影师,他那像北极熊般的巨大体型,叫人完
全看不出来他是个玩相机的人,至于担任摄影助理的张椪,长得天生就是有点滑
稽突梯的搞笑模样,他有时是担任第三摄影师,负责左侧的取镜、有时则必须负
责打光和补光的工作。

  而化妆师小米是这组人当中我最欣赏的,白白净净的她很能掌握黛绿的特色,
总是无需浓妆艳抹,便能把黛绿的美丽与性感发挥得淋漓尽致,因此我对她的化
妆技术和娇小玲珑的个头,都留下了良好而深刻的印象。

  结束了东北角的拍摄以后,接下来三天我又无法陪着黛绿出外景,一直等到
周六上午,黛绿才在电话里告诉我,她已选好白纱礼服,也就是在东北角和我一
起试镜那件,她在作了一些修改之后,已让设计师打好图样开始制作,不过,接
下来还有一件改良式旗袍与送客礼服的样式,黛绿说她都还没选定,因此她要我
下午接她到婚纱公司再挑选看看,因为小米答应她会调些新款式过来。

  在婚纱公司里我闷得发慌,因为黛绿在小米的帮忙下,一件又一件的试穿着
那些礼服,她根本也没问我的意见,反而有好几次都是跑到二楼的摄影棚里去问
她那群摄影师的意见,所以我只好一边随手翻阅着过时的杂志、一边浏览着墙上
的婚纱摄影作品,老实讲,若以陈列的作品看来,大鹰他们这组人的摄影技巧确
实是比其他两组同事要高明许多。

  但是我心里实在不喜欢大鹰那种吊儿郎当的态度、以及他望着黛绿时滴溜溜
乱转的那两粒眼珠子,那种透露着邪气的色情眼光,使他那对三角眼看起来显得
更加阴鸷和锐利,只是,不管我对他印象有多差,我却能明显的察觉到,在这几
天里,黛绿又和他更熟稔了许多,因为光凭她们俩对话时的默契和表情,我便能
猜测到大鹰这家伙正在对黛绿下功夫。

  新款式的礼服黛绿还是不满意,所以小米只好约她下周再试,不过必须给她
几天时间,好让她向同业去调集礼服,因此接下来的那几天,黛绿便像小鸟依人
般的一直腻在我身边,而除了上班时间,我也乐得形影不离的陪伴着自己的未婚
妻,但是也因为太沉浸于幸福的感觉当中,我便忘记了大鹰那双对黛绿虎视眈眈
的三角眼。

  这个严重的疏忽,是在小米通知黛绿再去挑选新礼服的那天晚上,我才发觉
的,原本我因为要加班,所以告诉黛绿我无法过去陪她,不料当天的会议却只花
了半小时便结束,所以我随便吃了点晚餐,便开车赶到「喜上眉梢」去,身在二
楼试镜的黛绿并不知道我的到来,而我和柜台内的老板打了声招呼以后,他便指
了指楼梯叫我直奔二楼摄影棚。

  二楼由甬道隔开共有左右两棚,左棚入口处一遍黑暗,表示没有人在使用,
所以我直接便朝右棚的入口走了进去,本来我以为棚里一定正忙得不可开交,但
是等我一脚跨入棚内时,里面却安静的很,我楞了一下,心里还以为黛绿已经结
束试镜回家了,不过就在这时大鹰从一大堆道具当中走了出来,他嘴里叼着烟,
依然是那付叫人看了就讨厌的屌模样,所以我本来想出声跟他打招呼的念头马上
又缩回来。

  而就在我踌躇的瞬间,阿猪他们三个人也从道具堆中冒了出来,这时大鹰刻
意压低着声音说:「等一下她的礼服一松脱,你们两个就尽量拍,千万别节省底
片,知道吗?还有,小游,你找机会看看能不能让她两个奶子都露出来。」

  小游点着头说:「只要你待会儿能把小米支开,那机会就应该大很多。」

  大鹰吐着烟圈说:「没问题,等一下我会叫小米先去暗房冲底片。」

  听到这里,我约略明白他们刚才躲在道具堆中,不知已想好了什么阴谋要对
付黛绿,而大鹰这家伙似乎还有点不放心,他持续叮咛着阿猪他们说:「再确认
一下每台相机是不是都装了底片、上好马达。」

  在他一声令下,阿猪和张椪连忙再去检查每台相机,而我仔细望去,才发现
一大列的三脚架上摆设好了各式相机,除了单眼和数位的以外,竟然连傻瓜相机
都准备了三台,而且他们还弄好了连线,可以同时使好几台相机一起按下快门。
看到这等阵仗,我不禁皱起眉头,但是我的好奇心也愈加旺盛起来,在思考了片
刻之后,我决定躲起来看看这些家伙要怎么对付我的黛绿,因此我悄然无声的闪
进一旁的红色布幔内,而从我藏身的地方看出去,整个摄影平台都能尽入我的眼
底,不过这时候手上抱着V8摄影机的小游,正在平台上走来走去,他似乎对那
张当道具的紫色沙发床有些不满意,在端详了老半天以后,他忽然怪笑着说:
「哈……,我知道了,原来是少了两个抱枕……呵呵。」

  大鹰看到他那付乐不可支的样子,不禁瞪大了眼睛说道:「既然知道,那就
快去拿两个枕头过来呀。」

  而小游依然笑呵呵的绕到平台后面,等他再出现时手上已多了两个心型的抱
枕,一个是粉红色缀红蕾丝花边、一个是桃红色缀白蕾丝花边,他兴奋地将那两
个抱枕丢到沙发床上说:「配上这个,拍起来可就味道十足了,嘿嘿……」

  大鹰一看到那对绣花枕头,脸上也浮出了下流的笑容说:「妈的!没想到你
这小子还藏了这种玩意。」

  这时候的小游可神了,他趾高气扬的说道:「大鹰啊,你这个老大还真好当,
你知不知道?在你说想把这位准新娘弄上床的那天晚上,我和阿猪就跑去情趣商
店买了这对枕头,怎么样?我们对你这位大哥够意思吧!」

  「没话说!」大鹰笑得连胡子都翘了起来说:「只要用得上,我请你们到泰
皇吃三次鱼翅。」

  虽然他们俩说得乐不可支,但张椪好像跟我一样,对那两个枕头到底有何奇
特之处还是浑然不解,因此他有点纳闷的问道:「那对枕头值三顿鱼翅吗?」

  这回换阿猪瞪他了:「妈的!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那种枕头叫摇摇垫、
也叫快乐枕,是垫在屁股下用的,明白了吗?」

  张椪那张原本就滑稽的脸上出现了古怪的笑容,而我也心头一凛,当场意识
到了那层看不见的危机,因为我已经警觉到,如果小游连助兴的道具都准备好了,
那他怎么可能不奢想染指黛绿呢?看来,这群人我只注意大鹰一个人是彻底的错
误了。

  然而,就算我此刻现身而出,是否就能有效的遏止大鹰他们的非份之想呢?
因为我既无证据也压抑不住自己心里的好奇,而且最有效的方法便是立即终止契
约,另外再找一家婚纱摄影礼服公司签约,但是我要如何才能说服黛绿中途换将
呢?

  就在我苦思对策、难以抉择的时候,黛绿已经在小米的搀扶下,从角落的更
衣室走了出来,她这一出现不但阻断了我的思索、也吸引住了所有人的眼睛,而
我更是霎时便忘却了心里那份隐忧。因为此刻的黛绿实在出落的太美了!她身上
那件鹅黄色的单挂式晚礼服,由右肩斜披而下,不但将她的左肩和半片酥胸完全
裸露在外,那柔软的布料更将她傲人的双峰突显得益加浑圆坚挺,就连那对动人
的小奶头都若隐若现的浮凸着,而自纤细的腰身以下,则是一泻到底、直达足踝
才由流苏收束下来的裙裾。

  黛绿穿着这件裸半胸、露全背、开高衩的晚礼服缓步走向平台时,她那伟岸
而震荡的双峰叫人看得是口干舌燥、目炫神迷,加上她每走一步,那从衩口下裸
露出来的修长玉腿,不仅白晰嫩细的让人要流口水,就连她美丽的小腿肚下面那
象牙色的三吋高跟鞋,看起来都显得无比性感诱人。

  而这时将一头秀发盘成发髻的黛绿,在步上平台以前,忽然千娇百媚的侧首
向大鹰问道:「我很喜欢这件,你看漂不漂亮?」

  眼珠子早就快爆出来的大鹰,这时竟然还装模作样的抠着他的络腮胡子说:
「嗯……感觉是不错,不过……等一下拍的时候你要尽量放轻松,这样拍起来才
会更美。」

  他望着小米搀扶着黛绿踏上平台以后,便告诉她说:「小米,接下来这里的
事情让小游来就好,你先到暗室去把下午拍的照片全部冲洗出来。」

  小米并不晓得大鹰是有意要支开她,所以她在告诉小游几个必须要注意的地
方以后,便下楼去了;但是我从她跟小游所说的话里头,已经能够猜到大鹰他们
的小阴谋。不过,懵然不知的黛绿已经坐在那张造型新颖的折迭式沙发床上等待
入镜,起初大鹰还只是要求她或坐或站的让他们拍摄,但是没多久之后,大鹰便
迅速地展开他的诡计,他开始要求黛绿作出撩人而充满色情的姿势,他让她时而
侧卧、时而斜倚,甚至于有时还让她仰躺着将螓首倒垂在椅缘外,等他确定黛绿
对他的指令是毫无异议、完全照单全收以后,他便更进一步的叫小游去帮黛绿调
整姿势和整理礼服。

  大约又拍了十张照片以后,大鹰可能判断黛绿已经完全融入他所安排的意境
里,所以他也开始粉墨登场,不但自己上前去帮黛绿矫正姿势,而且还帮她梳理
了两次发髻,经过了这一番肢体与肌肤的接触以后,紧接着他便替代我的身份,
当场扮演起新郎倌的角色,趁机和黛绿亲密地合照起来。

  我不晓得到底是黛绿对他毫无戒心、还是大鹰这家伙对黛绿下过许多功夫,
因为在接下来的一、二十分钟里,黛绿任凭他轻拥紧搂、耳鬓厮磨,甚至于还让
他抱上沙发床去拍拥吻的镜头,虽然那只是象征性的动作,但她们俩那种四目相
接、嘴唇相距不到一寸的火热景象,看的我不但妒火中烧、也开始为自己的藏头
藏脑感到懊悔。

  然而,这时的状况已不允许我突然现身,再加上我那份压抑不住的好奇心,
所以我终究还是只能躲在布幔后,继续等着看大鹰他们的阴谋要如何进行。

  这时大鹰扶着黛绿侧躺下来,而他自己则蹲跪在她腰部后面,然后他指示黛
绿用右手曲肘支撑着身体、左手往上攀在他的颈后,接着他便一手捧住黛绿的螓
首、一手轻搂着她的柳腰,等这个姿势固定以后,他一面叫小游帮黛绿整理一下
礼服的肩带和下襬、一面则向黛绿说道:「等正式拍摄时,你的眼睛要深情地凝
视着你老公,等他低头吻你的时候你再缓缓地闭上眼睛,记住!这部份我们会连
续拍摄,所以从拥抱、凝视到接吻这三个步骤,你一定要全心全意的投入,因为
这不仅是我的经典之作、也一定会是婚纱摄影的创举。」

  黛绿看他说的正经八百,不禁微笑道:「知道了!大师,今天只不过是试镜
而已,你那么紧张干什么?」

  大鹰摇着头说:「我这不叫紧张、是严肃,只有态度严肃才能拍出好作品;
现在我们就来预演一次,然后便开始试镜。」

  这家伙嘴里说的好听,但他的眼睛却不断地在黛绿的胸膛打转,瞧他那付德
性,根本就是个十足的色中饿鬼,他在左看右瞧了片刻之后,忽然又把黛绿抱起
来说:「我们还是从这个姿势开始好了。」

  这次黛绿躺在他的怀里,脑袋则悬在他的大腿之外,那仰卧的美妙胴体,任
凭大鹰的双手摸来抱去、到处游移,而阿猪他们则象征性的按了几次快门,那种
敷衍的态度,说明了此刻的场景还不是他们真正想猎取的镜头。果然,大鹰在向
阿猪和张椪使了个眼色之后,便伸出右手从黛绿的腋下将她的上半身抬高起来,
然后他告诉黛绿说:「你尽量把头往下垂,不过眼睛要看着我。」

                (中)

  黛绿毫无异议的照本宣科,而小游则主动的走过去帮忙,他拉着黛绿的左手
让她去环抱住大鹰的腰部、右手则轻放在她自己的小腹,接着小游便高举着右手
喊道:「开始试拍!」

  小游一出声,我就知道黛绿要遭殃了,因为我清楚的看到他从黛绿的粉颈下,
迅速缩回去的右手上拿着件东西,虽然我看不清楚那是什么,但我知道那一定是
刚才小米跟小游所说的塑胶夹,因为这是一件全新的礼服,所以小米不敢使用别
针,深怕别针会扎坏了衣料,所以她才改用塑胶夹子去固定过于宽松的肩带部份,
只是这样一来,黛绿恐怕就要变成上空女郎!

  我才想到这里,只见黛绿胸前那片斜披的布料已滑落下来,别说大鹰的脸上
立即浮现淫笑,就连我自己也是心头一震,全身也霎时热辣起来,因为春光乍泄
的黛绿,那倏然裸露而出的左乳房,实在太美、太诱惑人心!那白馥馥、又大又
圆的优美外型,不但既高挺又饱满,尤其是那粒鲜艳细嫩的淡紫色小奶头,更是
叫人看的目眩神迷。

  阿猪他们已经按下快门,所有的卷片马达也开始启动,那轻快悦耳的过片声
「唰唰」的响个不停,而毫不知情的黛绿,依旧傻呼呼的倒垂着螓首,和大鹰像
情侣般的做出深情的凝视。

  在所有相机的同步运作下,黛绿不知已被拍下了几百张露乳的照片,然而大
鹰的计划并非到此为止,他低下头去先是用他的络腮胡去磨挲黛绿的脸颊,接着
他一面将黛绿的胸膛抬得更高、一面把被黛绿的右乳房挡住的衣襟偷偷地往下一
拉,只见那原本斜挂在黛绿右肩上的布料,倏地向下滑落,霎时黛绿硕大浑圆的
右乳房也整个裸裎而出,那白晰嫩滑、充满弹性的伟岸双峰,马上又引起了一阵
「唰唰」不绝的过片声,而且这次居高临下,拿着v8在录影的小游,还悄悄地
蹲下去掀开了黛绿的礼服下襬. 而这时右手掌根本就已经倒捧在黛绿右乳房边缘
的大鹰,一边跟黛绿轻声说道:「现在开始你要闭上眼睛。」

  一边则用左手将那已经被小游掀起到膝盖上方的下襬,顺势又往上推高了半
尺多。

  根本不晓得自己已然半裸,而且一双修长迷人的玉腿也差不多要完全暴露在
礼服外的黛绿,只是略显不安的挪动了一下娇躯,然后便羞赧的看了一眼大鹰,
在她阖上眼帘的时候,她才叮咛着大鹰说:「你不能真的吻喔。」

  看着螓首深悬、双眸紧闭的绝代佳人,大鹰得意地向阿猪他们咧嘴一笑,接
着他便低头吻向黛绿,眼看他的臭嘴就要亲到戴绿的红唇,但他却忽然硬生生的
停住,等阿猪他们再度启动快门以后,他便开始做出各种亲吻的嘴形,有时候他
还伸出舌头假装在舔舐黛绿的脸蛋,而更恶心的是他竟然伸长了舌尖,对准着黛
绿性感动人的双唇,做出了上下呧刺的下流动作,同时他左手的食指也探入黛绿
被掀高的下襬里面,做着同样像是在抽插的动作。

  虽然他并未碰触到黛绿的嘴唇或下体,但从我的角度望过去,那就宛若黛绿
正在同时被两个男人干着嘴巴和小穴似的,这种既下流又淫秽的感觉,不但让我
妒火中烧、也让我全身的细胞都活跃了起来。

  诡异的亢奋感和更大的好奇心,驱使我目不转睛的看着大鹰的每一个动作,
唯恐稍有疏忽,便会错失掉大鹰另一波下流而刺激的举动。

  底片消耗的非常快,张椪开始迅速而熟练的在忙着换装底片,不过阿猪和小
游仍然继续在拍摄,他们似乎不愿放过任何一个镜头,无论是从哪个角度,他们
俩都贪心的猎取着黛绿那惹火而叫人垂涎三尺的半裸玉体。大鹰解开了黛绿的发
髻,当满头秀发泻落而下之际,黛绿睁开了眼睛,但大鹰立即又哄着她说:「眼
睛先不要睁开,还有几个镜头没拍完,你再忍耐个十分钟就好。」

  黛绿顺从的再次闭上眼睛,不过这次小游在她的香臀下塞了一个快乐垫、而
另一个则让她用右手抱着,加上这两个情趣用品之后,整个画面又更增了几分的
淫猥,并且这次大鹰的舌头和左手,重点全都转到了黛绿高耸的双峰上面,那种
隔空的爱抚、把玩,配合着舌头虚拟的舔舐和刮刷,看得我忍不住搓揉起自己早
就膨胀起来的裤裆。但更叫人兴奋的画面还在后头,就在大鹰独自表演了几分钟
以后,原本一直在忙着录影的小游,忽然拉开了牛仔裤的拉链,像个变态狂般的
掏出了他的生殖器,那根粗粗短短的肉棒,虽然并不特别可观,但却硬度十足,
只见他就那样挺着那根乌紫色的东西,走到了黛绿倒垂的脑袋上方,接着两腿一
张,便跨蹲在黛绿俏丽的脸庞前面。

  我紧张的看着这一幕,不知道这小子是一时兴起,只是想玩点花招,还是他
们已经准备好,要当场展开强奸黛绿的序幕?

  小游一手拿着摄影机、一手握着他的肉棒,在把龟头对准黛绿的檀口以后,
他开始挺动着屁股,一边做出在顶肏黛绿嘴巴的动作、一边满脸淫笑的全程录影。

  而大鹰也没闲着,他的嘴巴还是专注在乳房上面,不过他的左手已然回到了
黛绿紧夹的大腿根处,继续表演那淫秽的抽插动作,只是这次他不单是用一根手
指而已,而是连中指都运用上了。

  卷片马达的声音此起彼落的响着,这场像默剧般的虚拟性交,在黛绿一直闭
着眼睛的情形下,被动地让大鹰变换了两次更加淫荡的姿势,尽管黛绿那又长又
翘的睫毛始终未曾睁开,但她傲人的双峰却出现了明显的起伏,而且她的双腿也
开始不安地伸蹬起来。

  仿佛知道自己的处境一般,黛绿的俏脸上泛出了一抹晕红,而她越耸越高的
胸膛,已经有好几次碰触到大鹰的嘴巴,我屏气凝神、也提心吊胆的看着黛绿绝
顶美艳的侧脸,唯恐小游横亘在她鼻梁上的肉棒和大鹰的舌头,会突然一起发难,
无情而凶狠地侵犯我的准新娘。

  我想在场每个男人的老二一定都已翘了起来,因为眼前的景象实在是既淫秽
又煽情,小游已经开始在用力的帮自己打手枪,而忽然露出一脸苦闷表情的黛绿,
这时全身都大幅度的蠕动起来,原本并没发挥功能的快乐垫,就在黛绿用力的挪
移身躯之下,开始前后摇晃、上下震荡起来,也不知是快乐垫的功能让黛绿吓一
跳、还是过度的刺激让她感到震撼,只见黛绿浑身一阵颤抖,嘴里也发出了撩人
的喟叹声。

  然而这还不打紧,更劲爆的是黛绿的身体这一骚动,不但使小游的龟头意外
的点触到她的香唇,就连大鹰的舌头也火辣辣地舔上了她挺凸的奶头,只见全身
激烈颤栗起来的黛绿,嘴里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嘤咛,然后便猛地挣脱大鹰的怀
抱翻身而起,她像逃难般的冲下沙发床,在跑下平台以后,才又惊觉到自己完全
赤裸的上半身,她顿住脚步,匆忙而狼狈的弯腰抓起上半身的布料随便抱在胸前
一遮,然后便满脸娇羞的回头环顾了四个男人一眼,但是当她在瞠视小游和大鹰
的时候,她还似笑非笑的咬着下唇,那红通通的俏脸上完全看不到生气的痕迹。
等黛绿快步跑回角落的更衣室以后,大鹰他们得意的凑在一起,四个人压低嗓门,
对黛绿的美丽和惹火的胴体,做出了既下流又赞不绝口的评鉴,他们一面收拾器
材、一面彼此挤眉弄眼,似乎还有什么阴谋他们个个心知肚明,但却一直藏在心
里。其实我的脑海中还翻滚着黛绿那对充满弹性与张力,巍颤颤、热腾腾、白馥
馥的硕大乳峰,刚才她上空冲下沙发床的那一幕,看了简直叫人就要当场喷鼻血,
那火辣有劲的弹跳与震荡,一直在我眼前不断地重复出现,所以那时我只有一个
念头──结婚以后一定要叫黛绿天天像这样跑给我看!

  也因为脑子里只想着这件事,所以我便未特别专注在大鹰他们的谈话内容,
直到阿猪忽然拉着大鹰问道:「喂,老大,今天她知道我们这样恶搞,明天她会
不会变卦,不去拍外景?」

  大鹰嘿嘿诡笑着说:「应该不会,不过,待会儿我还是再跟她确定一下好了。」

  听到这个我才恍然大悟,原来真正的阴谋他们明天才要发动,看来刚才的上
空照只是他们对黛绿的试探而已,那么,明天大鹰他们到底有什么诡计?黛绿又
是否会心甘情愿的踩进去?而且黛绿为何要瞒着我?因为她根本没告诉我明天要
去出外景,她今天在电话里只说要去采购一些东西或到这里来筛选底片,怎么还
隐藏了一个不敢跟我讲的秘密?

  换好衣服的黛绿从更衣室走了出来,她的娇靥还残留着些馡红,但脸上依旧
没有一丝不悦的神色,而叼着烟的大鹰慢条斯理的踱到她面前说:「明天你要自
己开车还是我去接妳?」

  黛绿瞋视了他一眼说:「反正明天小米不在场我就不拍,还有……最晚到下
午四点我就要离开。」

  大鹰作了个九十度的大鞠躬说:「遵命!大美人,一切都听你的。」

  黛绿又睨了他一眼说:「刚才拍的那些底片不准外流、要全部交给我……」

  大鹰立即点着头说:「没问题!连照片我都会全部洗一份给你。」

  黛绿的脸又红了起来说:「谁要你洗照片给我?我只要底片就好。」

  说完黛绿便朝出口这边走来,而这时大鹰又叫住她说:「等等,明天我们想
早一点去准备一下,你能不能把别墅的钥匙先给我?」

  一听到「别墅」两个字我已经有点明白,再看到黛绿从小钱包中拿出钥匙交
给大鹰时,那缒着两个印地安小皮鼓的钥匙圈,不是正在加拿大坐移民监的三叔
委托我保管的别墅钥匙还会是什么?只是我怎么也没料到,自从上星期在别墅的
游泳池边拍了一些镜头以后,黛绿会私下再和这些人相约返回别墅,并且她还刻
意瞒着我,这到底是为什么?

  尽管我心里满是疑问,但眼看黛绿就要走出摄影棚,为了避免我隐藏在一旁
的事情穿梆,所以我只好迅速地闪到门外,在往前冲了几步后,立刻又转身往回
走,而就在入口处我差点和黛绿撞了个满怀,她一看到是我,神情显得相当讶异
的说道:「咦……你怎么来了?」

  我瞟视着紧跟在黛绿背后的大鹰,他那说话说到一半却嘎然而止的大嘴巴,
看起来有些惊愕的模样,不过我装作没有看见,故意若无其事的跟黛绿说道:
「我刚加完班,所以过来看看你还在不在。」

  黛绿高兴的挽着我的臂弯说:「我刚拍完定装照,正好想去吃点东西,走,
我们去吃日本料理。」

  说完她一面拉着我朝楼下走、一面回头向大鹰说道:「明天我会准时来筛选
底片,你们别迟到喔。」

  而大鹰则挥手应道:「了解,明天见。」

  她们俩这种不着痕迹的对话,若非我业已知道她们明天另有安排,确实是难
以听出其中的蹊跷,不过我依然未动声色,想看看黛绿是否会对我透露明天的别
墅之行。

  然而,从我们离开婚纱公司,到吃完日本料理,黛绿都对那件事只字未提,
所以我也只好继续闷在肚子里,直到我们分道扬镳,各自开着自己的轿车踏上归
途以后,我才沿途思索起来,看样子老板并不清楚明天的事,而小米似乎也是个
局外人,但是黛绿却又指名小米一定要在场她才肯拍照,这又是怎么回事?

  因为不晓得黛绿她们几点会到别墅,所以第二天早上我一到办公室便立即装
病请假,虽然上级马上准假,不过我离开公司时也快要十点了,因此尽管我一路
超车,心急如焚的赶到白沙湾时,还是已经到了午餐时间,为了怕自己饿着肚子
会误事,所以我在转进山路以前,还是在海边的小吃店囫囵吞枣地吃了碗海鲜面,
然后才将车子驶进别墅区,不过我刻意将车子绕到三叔的别墅后面停放,以免打
草惊蛇或被人认出我的轿车。

  我走回前门,用备份钥匙悄悄地打开大门以后,便一溜烟地闪入树丛里,我
先仔细观察着四周的状况,除了前院停着黛绿的轿车和大鹰他们那辆旅行车以外,
另外还有一辆小日产,通常这种迷你车都是女孩子开的,所以我判断那应该是小
米的座车,除此之外,整个前院静悄悄的,既无人影也毫无交谈的声音,看样子
所有人可能都集中在后面的游泳池边。

  我蹑手蹑脚的穿过花园走到后院,但泳池边也一样不见人影,不过从整个葫
芦型的游泳池边缘都湿漉漉的情形看来,不久之前肯定有人在水里逗留了一段时
间,而当我的眼睛再仔细梭巡一遍以后,便发现了那一堆排放在海滩椅上的女性
泳装,我凑过去一看,那五颜六色、差不多有十种款式的比基尼,通通都是两截
式的超性感设计,那种尽量节省布料的泳装,其暴露程度差不多是只有在某些电
影里才可能看得到,然而,我的黛绿却在这里一套又一套的换穿着,并且让大鹰
他们全部都收录在镜头里;我实在有些纳闷,拍这些泳装照和我们的婚礼有什么
关系呢?

  我摸了摸那些还依然非常潮湿的泳装,猜想他们一定刚进屋子内没多久,因
此我便小心翼翼的潜行到后门,果然门口附近也全是水渍,而且我信手一推门便
打了开来,我可以透过长长的走道看见客厅的灯光,不过还是没有看到任何人影,
所以我稍微注意了一下周围以后,便迅速的闪身而入。

  仗着对屋内的摆设和格局我都相当熟悉的缘故,我笃定的略过整个楼下,一
溜烟的便冲上二楼,而就在我才刚踏入起居间的那一瞬间,便听到大鹰的声音说
道:「小米,你回公司先把早上拍的照片全部冲洗出来,不过别被老板发现。」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说话声吓得头皮发麻,幸好脚下已经紧急煞车成功,但是
在电光石火之间,我一时也找不到藏身的地方,只好身子一矮,窜进了长条沙发
后面躲藏起来。

  而小米这时正在说道:「我知道,大鹰,我不会让老板发现的。」

  说完小米便走下了红木楼梯,而这时小游刻意压低的声音也传了过来:「喂,
大鹰,等小米的车子一走,我们是不是干脆就进去把她给奸了,呵呵……说真的,
我已经憋了一整个早上。」

  然而大鹰似乎很不喜欢小游的馊主意,他带着点斥责的语气说道:「你他妈
少自找麻烦好不好?干嘛要用强的?像她这么骚的女孩,还怕不能手到擒来吗?
也不会看看场面,连两个大奶子都肯让我们乱摸了,要带她上床还会有什么困难?」

  小游不敢再吭声,不过轮到张椪嘀咕了:「早上大家只是吃她豆腐、找机会
偷偷摸她几把,若真要把她脱光了玩,恐怕只有大鹰你一个人有机会而已,至于
我们三个,她可能就会拒绝了。」

  阿猪也赞成张椪的说法,所以他支持小游的建议,打算采用强暴的方式得到
黛绿的身体,他用狠毒的口吻说道:「等她一洗完澡出来,我们就把她抓上床去
……」

  不过他话还没说完,便被大鹰打断道:「你们怎么听不懂?煮熟的鸭子还怕
它飞了不成?何况像这么正点的女孩,用强的玩起来岂不是暴殄天物?女人就是
要让她半推半就或心甘情愿的跟你作,这样玩起来才够味道、也才叫真正的享受!」

  阿猪他们三个人都没再发言,反而是大鹰放缓了语气说道:「放心!如果她
真的不让你们爽,到时候我会帮你们一起强奸她;这样总行了吧?」

  大鹰这番话立即安定了军心,而他俨然就像个元帅般的训示着他的三个助理
说:「等一下咱们看事办事,如果她不肯让你们一起上,那就由我拔头筹、打第
一炮,然后我会找机会给你们接手。」

  阿猪他们全都没有意见,倒是小游邪笑着说:「那我们三个要不要先来抽签,
决定一下先后次序呀?」

  他这项提议马上得到其他两个人的赞同,不过他们不是抽签、而是用猜拳决
定次序。

  我匍匐在沙发后面卷缩着身躯,根本看不到任何人的身影,只能凭听觉判断
他们已走向甬道尽头的主卧室,但是我并不敢冒然现身,而是在等了几分钟以后,
才悄悄地起身,但我并不敢在起居室里逗留,以免又陷入同样的危机,所以我迅
速地推开起居室的侧门跑到阳台上,而整个二楼呈ㄇ字型全部相通的大阳台,除
了几株比人高的大盆栽之外,就是一组摆在主卧室左边窗台下,早已不堪使用的
大型茶几。

  我无声无息的走过另两间卧房以后,紧挨在主卧室的第一根大柱子上,侧身
从窗户观察着室内的情况,超过十五坪大的房间里,除了三叔那张颇具现代感的
大床以外,就是已经被小游他们三个人盘据住的休闲沙发组,因为两个大衣橱都
是美式的到顶设计,所以整个房间看起来极为清爽俐落,而这时黛绿正好从浴室
走出来,她赤脚走在米色的地毯上,身上只披着洁白的短浴袍,那头波浪状的长
发似乎还没完全吹干,她边走边问道:「小米呢?她不是说好等我洗完澡要帮我
梳个新发型的?」

  我看不到大鹰、却听见他的声音说道:「刚才老板打手机叫她赶回去处理急
件,所以先回公司了。」

  而这时黛绿已走到床边说:「小米走了?那下午还拍不拍?」

  我望着相隔不到六尺远,身上只披着那件勉强只能盖住她香臀的短浴袍,斜
敞的领口也双峰半裸的黛绿,心里真是既骄傲又不舍,因为完全未施脂粉的黛绿,
那唇红齿白的娇艳模样依然显得性感无比、楚楚动人,尤其是她那双修长白晰的
玉腿,亭亭玉立的站在床边,简直就是要引人犯罪。

  这次大鹰已经出现在我的视线里,他一边走向黛绿、一边指着小游他们说:
「当然要拍!你看,张椪都把性感内衣按颜色排列好了,怎么会不拍?」

  黛绿似乎有点吃惊的说道:「哇!怎么这么多套?那要拍到什么时候啊?」

  我循着她看的方向望过去,只见在衣橱的横杆上用塑胶模型板挂满了各种颜
色的性感内衣,其中又以黑色系列最多,但不管是何种颜色,它们都有一个共同
特色,那就是料子用的极少、而且全都是半透明的!我看着那至少有两打以上的
蕾丝花边薄纱内衣,总觉得它们像是摆在情趣商店里贩卖的东西。

  阿猪从沙发上站起来说:「如果现在就开始拍,四点以前应该可以拍完。」

  但黛绿可不想听他的,只见她双手高举、作势伸了个懒腰说:「饶了我吧!
各位摄影大师,你们至少也要让我休息一下吧?」

  说罢她便整个人往大床上一摔,摆明了要先小憩一番再说,只是她这率性的
一摔,不但弄得整张床垫震荡不已、连带使她的娇躯也摇荡起来,那巍峨弹跳的
双峰加上翻扬而起的袍角,霎时交织成了一幕最为诱惑人心的性感画面,我的裤
裆开始鼓胀起来,而大鹰也立刻坐到了床边说:「也好,你先休息一下,顺便喝
点果汁,免得饿坏肚子。」

  我知道黛绿几乎是不吃午餐的,为了保持动人的身材,她通常是以下午茶取
代午餐,但现在她却已经坐起身来接过小游递给她的那杯柳橙汁,而且一口气便
喝掉了大半杯,然后她转身将杯子放在床头柜上说:「好了,我要先躺下来休息
一下,早上拍那么久,弄得我都有点腰酸背痛了。」

  一听黛绿这么说,大鹰马上凑到她背后说道:「来,我帮你按摩、按摩,保
证你很快就恢复疲劳、精神百倍。」

  他也不管黛绿答不答应,两手按住她的肩头便开始指压起来,而原本正想往
后躺下的黛绿,这一来整个上半身便差点倾倒在他怀里,虽然黛绿一发现自己就
将跌入大鹰怀里时曾经想挣扎起身,但大鹰已趁势一搂,使黛绿斜躺在他的左臂
弯里,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黛绿的浴袍左肩滑落到了臂膀上,她那大幅度松开来
的领口,马上令她的双峰形同半裸的暴露出来,如果由我的角度看过去,连她的
左边奶头都能够瞧得清清楚楚。

  不过黛绿并未发觉自己的胸前已门户大开,她只是倒悬着螓首吃吃笑道:
「讨厌,大鹰,你就是不肯让我休息对不对?」

  大鹰用力的把她拥入怀里,然后一边把右手放在她的腰部、一边低头凝视着
她说:「对!我今天就是要让你累到走不动为止,而且要累到你连东西南北都分
不清楚。」

  黛绿的脸颊似乎已经红了起来,只见她侧转着娇躯、把脸藏进大鹰的肩胛后
面低啐道:「你是不是在打什么坏主意?我警告你喔──你绝对不可以欺负我!」

  黛绿嘴里虽然那么说,但那付任人宰割的羞赧模样,摆明了就是在等大鹰欺
负她,而大鹰这时也放胆的将她放平在床上,同时还将她的娇躯旋正,变成一幕
玉体横陈在床中央的撩人镜头,接着大鹰便俯身下去吻舐着她的粉颈说:「傻ㄚ
头!我疼你都来不及了,怎么舍得欺负你呢?」

  我可以清楚看到大鹰的舌头从黛绿的脖子一路往上舔到脸颊,然后再往回舔
向她的樱唇,黛绿娇躯微微不安的蠕动着,双手也作势想推开他,但是执拗的大
鹰以泰山压顶之势,硬是吻上了她的檀口,只听黛绿闷哼一声、浑身一颤之后,
便摇摆着螓首像是要逃避大鹰贪婪的舌头,然而只不过是在旋踵之间,她却又双
手抱着大鹰,火辣辣地和他热吻起来。

  大鹰的右手已经探进她敞开的浴袍内,痛快地把玩她高耸的乳房,而黛绿只
是紧紧夹住她修长而不安的双腿,不但丝毫没有抗拒、而且对此起彼落的闪光灯
竟然也似浑然不觉,任凭小游他们围到床边,尽情的猎取各种不同角度的镜头。
黛绿的脚尖正对着我这边的窗户,所以我几乎可以看到她的大腿根处,虽然有那
件短得不能再短的浴袍盖住她的下体,但我知道她的禁区笃定也是一片真空,没
有设下任何的防御。这时大鹰已埋首在黛绿的双峰之间,他的脑袋忙碌地左钻右
探,右手也开始来回爱抚着黛绿雪白、光滑的大腿,直把黛绿逗弄的是哼哼唧唧,
慢慢屈曲起来的左大腿使浴袍的下襬滑褪到腰上,而大鹰的魔爪随即抚上了她裸
裎的香臀,那下流的手掌在摸索了片刻以后,猛地又往黛绿的股间钻了进去,就
在整只手掌都消失不见的那一瞬间,只见黛绿抬高下巴、阖着眼帘,嘴里轻轻
「啊……」了一声,但却连续挺耸了好几下香臀。

  我料想大鹰的手指头已经抠入黛绿的秘洞里,因为黛绿那蹙眉哼哦的闷绝表
情,对我而言并不陌生,只是我从来不敢如此粗鲁的对待自己心爱的女人,可是
大鹰这家伙却毫无怜香惜玉之心,他不但急燥的胡乱挖掘黛绿的小嫩穴,而且那
只湿了好几根手指的魔爪才一伸出来,便又粗暴地用力扯开黛绿的浴袍腰带,那
原本就系得不是很紧的大蝴蝶结,立即一松而开,而失去束缚的雪白浴袍马上敞
了开来,霎时黛绿那凹凸有致、丰满玲珑的惹火身材,便白晃晃的裸裎出来,但
是在那一遍冲击人心的晰白当中,却有着一丛更加令我目眩神迷的黑影映入眼帘,
如果不是我赶紧摀住自己的嘴巴,我一定会忘情地呼叫起来,因为,我从来没见
过这么妖媚而充满诱惑的耻毛带,原来,隔岸观火竟然比自己操刀还更刺激了好
几倍!

  大鹰的嘴唇开始沿着乳房往小腹一路舔下去,而知道自己已迹近全裸的黛绿,
终于在大鹰呧舐着她肚脐的时候,睁开了她痴迷的双眸喘息道:「噢……大鹰…
…你要适可而止……我就快要当别人的新娘了呀……」

  但是大鹰根本充耳不闻,他继续往下舔舐她平坦的小腹,而就在他的嘴巴陷
入那丛漂亮的阴毛里面时,黛绿全身像痉挛般的颤抖起来,她一手推拒着大鹰的
脑袋、一手使劲卷握着床单,嘴里则是吸气少、呼气多的嘎声哼道:「喔……啊
……不要!……不能再来了……唉……大鹰……真的不行啦……噢……啊……上
帝……你这样……叫我怎么对得起他嘛?」

  我没想到在这紧要关头,黛绿竟然还会记得我的存在,只是业已箭在弦上、
不得不发的大鹰,又怎么可能因此放过她呢?

  大鹰依旧闷不吭声的埋头苦干,而紧夹着大腿的黛绿,一下子是猛烈的弓身
而起,然后又扭转着娇躯倾倒下去,一下子则是哼哼唧唧的磨擦着双腿,一双柔
荑也胡乱地拉扯着每一样她能抓得到的东西,那种骚痒难耐的苦闷神色,让人看
了虽然淫欲勃发、却也有些于心不忍。

  我知道黛绿可能撑不了多久,因为从她那不停打颤与越来越恍惚的眼神看来,
大鹰的舌尖一定已经舔到了她的阴唇,尽管她拼命夹住双腿,但我明白只要男人
锲而不舍,女人的秘穴上端早晚都会沦陷,而一旦阴道的顶端遭到舌头的挑逗与
滋润,无论是多么三贞九烈的女人,终究还是难逃被大肆侵袭的命运。果然,我
才刚臆测完一会儿,黛绿便开始辗转着身子嘶叫道:「啊……噢……不、不管了
……喔……大鹰……如果……你真的想要……我……给你……就是了……呼……
呼……但是……你快叫他们都……出去……噢……啊……快点!……人家又不是
……妓女……怎么……可以……作给……他们看呀?」

  这次大鹰总算停了下来,他抬头望着黛绿说:「要小游他们出去可以,不过
你得乖乖的先让他们拍几个精彩镜头,要不然我就让他们留下来全程欣赏,知道
吗?」

  满脸通红的黛绿,羞惭地看了小游他们一眼以后,依然还是气喘嘘嘘的说道:
「是……要……拍什么……镜头……?」

  大鹰并未直接回答她的问题,而是以命令的口气对她说道:「现在先把你的
大腿张开。」

  黛绿毫无争辩的张开了双腿,但大鹰并不满意,他喝斥道:「再张开一点!
尽量打开大腿就对了。」

  不管黛绿是多么开放或淫荡,面临这样的场面,她终究也只能一边缓缓地张
开修长的双腿、一边面红耳赤、羞人答答的转头望向窗外,根本就不敢去看任何
一个男人的脸。

  已经呈60度角张开的那双迷人玉腿,让整个阴部毫无保留的暴露出来,那
湿糊糊的阴毛和湿淋淋的整颗水蜜桃,简直叫人怀疑黛绿早就爆发过高潮。

  但是大鹰并不满意,他再次命令道:「把双脚举高、然后尽量张开!」

  黛绿顺从地将双腿高举向空,同时还努力的把双腿张得更开,这个淫秽的姿
势使她的阴户呈现的更加彻底,而大鹰似乎也感到满意,他微侧着身躯,看着那
条微微张开的粉红色肉缝好一会儿之后,接着便双手一伸,竟然像是在剥橘子般
的将黛绿的两片大阴唇翻了开来。

  整个粉嫩多汁的秘穴瞬间全暴露了出来,除了惹人怜爱的大小阴唇彻底曝光
以外,就连那最不敢见人的妖艳秘穴,此刻也露出了一个大约五元铜板那般大的
小肉洞,只听大鹰高声赞赏道:「好美的一个小浪屄!」

  他话都还没说完,镁光灯已经开始接二连三的闪亮起来,而黛绿这时才像忽
然惊觉到自己最私密的地方,正在被一群男人巨细靡遗的欣赏着,只见她羞涩不
堪的用双手掩住通红的娇靥,而那高举向天的修长双腿,似乎想放下来却又不敢,
不过她那激烈起伏的硕大双峰、以及那对怒凸着的小奶头,正活生生昭示着她此
刻内心的无比亢奋。大鹰估量着小游他们已拍够这个镜头,便告诉黛绿说:「不
要用手遮住脸,把你的双手放到奶子上自己摸奶头!」

  黛绿迟疑了一下,但还是乖巧地听从大鹰的指示,将两手交叉在自己胸前,
然后便开始搓捻和逗弄着自己的奶头,这时大鹰则改用左手去撑开黛绿的阴唇,
然后再用右手的两根手指头去抽插和挖掘那个小肉洞,涔涔的淫水声伴随着黛绿
的轻哼漫吟响了起来,而小游他们则忙碌的捕捉着黛绿那既苦闷又不时泛出微笑
的甘美容颜。

  但是大鹰的游戏才刚开始而已,他一边用双手捧住黛绿的雪臀、一边恶狠狠
的命令她说:「换你来扒开自己的阴唇!」

  黛绿半眯着眼睛、脸上露出如痴如醉的表情,她哼着奇怪的声音,在环顾了
眼前的四个男性一眼之后,两手还是向自己的下体滑了过去,当她怯怯地拨开自
己的阴唇时,不但被双臂所夹的双峰挺耸得更高,嘴里也嚅诺的喟叹道:「唉…
…我这样让你们拍照……以后要怎么见人啊?」

  「呵呵……」大鹰听到她这么说,竟然还调侃她道:「我用这些照片帮你出
本专辑好了,嘿嘿……保证你会一炮而红!」

  说完他整张脸便贴向黛绿的阴户,只见黛绿颤抖着凌空的双腿,俏脸一偏,
嘴里再次咿咿呜呜的浪吟起来,看她那付忍不住就要尖叫出来的表情,我想大鹰
一定把她舔得很刺激、也很舒服,不过因为我只能看到大鹰那动来动去的后脑勺,
所以无法确定他是否有用舌尖在肏她,但是拿着摄影器材的那三个家伙,不但他
们的脑袋越来越凑近黛绿的身体,阿猪甚至于已经隔着裤裆在帮自己手淫,而小
游和张椪的裤裆也是鼓胀胀的,脸上充满了垂涎三尺的色魔表情。

  答案其实已昭然若揭,尤其在黛绿忽然用双手紧紧反扳着自己的腿弯,使她
的双腿不仅张得更开、同时也朝她的身体反折过去时,那越抬越高的雪白屁股,
迫使大鹰必须掀高身躯,才能使他的舌头与黛绿的小嫩穴保持亦步亦趋、形影不
离的热络关系,但也因为这个小小的变化,终于让我惊鸿一瞥的看到了大鹰那灵
活而贪婪的舌尖,迅速地进出于小肉洞的情形。

  大鹰的脑袋上下、来回的不断移动,我猜他是用整片舌头在刷涮黛绿的整个
秘洞,而且他的双手也绕过黛绿打颤的雪臀,用力摧残着那对结实坚挺的乳峰,
开始大声呻吟出来的黛绿,饥渴地轩昂着她的螓首,那甩荡的发撮和凄迷的眼光,
马上又被小游收录到镜头里。

  而我一边擦拭着额头的汗水、一边轻轻抚慰着自己拼命想冲出裤裆的僵硬龟
头,不过我的眼睛照旧紧盯着室内的一举一动,深怕遗漏掉任何一个精彩的画面,
因为,我美丽动人的未婚妻,正在被一群男人玩弄着连我都还没享受过的性游戏。

  黛绿的喉间发出了浓浊的呼吸声,她双手抓住自己的脚踝,身体像打摆子般
的抖动起来,嘴里发出带着哭音的呻吟嘶叫道:「喔─啊──大鹰……我……不
行了!……噢……求求你……快叫他们出去……哎呀……喔……涨死我了!……
你爱怎么玩……我都答应你……但是……你一定要叫他们……先出去……」

  大鹰停止舔屄的动作,他抬起头来揶揄着黛绿说:「怎么?你不是喜欢被人
干穴时旁边有观众吗?」

  「哪……哪有……呀?」黛绿脸红气喘的望着大鹰说:「你不要故意……这
样整人家……人家都愿意给你了……你还要怎么样嘛?」

  大鹰忽然倏地站了起来,他一面开始脱衣服、一面邪气的看着黛绿说:「很
简单,我只要你乖乖的跟我们玩大锅肏就好。」

  我原以为到了这个地步,黛绿会半推半就的接受这项下流的需索,但却怎么
也没想到,已经紧紧并拢着双腿的黛绿,听见大鹰如此荒唐的要求以后,竟然立
即寒着俏脸坐到了床边说:「如果你不叫他们出去,那就换我走人!」

  大鹰似乎和我一样颇为意外,他睁大眼睛凝视了黛绿片刻,然后便和小游他
们面面相觑,四个男人全都露出一付难以置信的表情,他们大概没料到已经煮熟
的鸭子竟然还想飞走。

  然而黛绿并非在装模作样,她一见大鹰没有反应,马上跳下床想要穿衣走人,
大鹰一看情况不对,立即向小游他们使了个眼色说:「你们先去楼下逛逛。」

  说完他便转身拦住黛绿说:「好了,他们全都出去了,现在你总该没话说了
吧?」

  黛绿瞋视了他好一会儿,然后才双手环胸的坐回床上说:「你还不去把门锁
好?」

  大鹰摸了摸鼻子,乖乖地走向房门那边,不过从我藏身的地方并无法看到他
的动向,所以我把眼光全贯注在已经把浴袍脱掉的黛绿身上,她曲着腿、双手抱
膝,水汪汪的眼睛望着房门那边,而我看着一丝不挂的她赤裸裸地坐在那边,姣
美而艳光四射的脸蛋以及那无可挑剔的惹火身材,连我看了都想冲进去参加奸淫
她的行列,只是,我心里也有些纳闷,为什么刚才黛绿会那么坚持要小游他们离
开?因为从头到尾她都未曾抗议他们的存在、也没有闪避过他们的镜头,但却在
最后一刻时才展露出她女性应有的矜持?然而不管真正的原因是什么,黛绿不肯
任凭大鹰摆布的刚烈表现,还是让我暗自在心里为她喝采,毕竟,我的黛绿虽然
淫荡且风流,但也不是任何人都可以轻易得到她的。

  当大鹰再度冒出来时,竟然也是光溜溜的浑身赤裸,他毛茸茸的躯干看起来
相当精壮结实,而在黑压压的小腹下,露出一个异常显眼的粉红色大龟头,随着
他走动的脚步,那大龟头还劲力十足的上下震荡着,黛绿的眼光和我一样都聚焦
在那上面,她睁大眼睛一直盯着看,似乎也想看清楚它到底有多长。大鹰看到黛
绿那付惊讶中带着点欣喜的淫荡表情,不禁得意洋洋跳到床上俯瞰着她说:「怎
么样?够不够大?有看头吧!?」

  黛绿望着他怒气冲冲的大龟头,竟然像是有些畏惧的跪立起来说:「喔,你
的东西好大……看起来好凶的样子……」

  「嘿嘿……」大鹰淫笑道:「喜欢吗?别人的是小鸟,我的可是只大老鹰喔!
哈哈……」

  黛绿仰望着他说:「原来你的绰号代表的是这个。」

  大鹰双手插腰,以一付君临天下的姿势将大龟头对准黛绿说:「对!大鹰就
是大鸟、大鸟就是我这根大屌!现在,你要我直接上、还是你要用嘴巴先尝尝味
道?」

  满脸红云的黛绿,先是瞧了瞧那一截露出在阴毛丛中的大肉棒,然后她一边
挪动身体让自己正对着大鹰的下体、一边又抬头仰视着大鹰说:「你这个人……
好粗鲁!讲话都不修饰……一点都不尊重人家。」

  「哈哈哈……」大鹰又是一阵得意的大笑,接着他屁股一挺,使大龟头更加
靠近黛绿的脸庞说:「我只是喜欢直接一点,能玩就玩、想干就干!大家干脆一
点,既不必浪费时间兜圈子,玩起来也痛快淋漓,既然说是人生苦短,当然就该
即时行乐啰。」

  黛绿瞠视了他一眼说:「你这个人真的好坏……而且胆子好大……」

  说着她已悄悄凑近大鹰的跟前,同时双手一伸便合握住那根硬挺向上的大肉
棒,但可能是距离还不足的关系,她的双膝又往前挪移了一、两寸,而大鹰低头
看着她的每一个举动说:「如果我不坏,现在你会肯帮我吹吗?再说如果我胆子
太小,能有机会跟你上床吗?」

  黛绿羞赧的白了他一眼说:「算了,不说了,反正说了你也不明白。」

  大鹰看着轻轻在帮他打着手枪的黛绿说:「我怎么会不明白?你就是指刚才
我说要跟你玩大锅肏那件事,对不对?」

  黛绿再次仰望着他说:「知道就好……也没问人家愿不愿意……第一次就要
把人家当性玩具……」

  望着黛绿那有些幽怨的表情,大鹰似乎略显惭愧的说道:「其实……我是看
你这么开放,所以我以为你既然肯让我干,就应该会接受小游他们。」

  但黛绿一听他这么说,反而更加埋怨起来:「你看,你就是这样不会尊重女
孩子!……我愿意给你,那是因为我喜欢你……但是……我又不喜欢他们。」

  不过大鹰这家伙反应也不错,他用右手爱抚着黛绿的头顶说:「傻ㄚ头,谁
要你不先告诉我你喜欢我?要不然我怎舍得让你被大伙轮……呵呵……说!说你
为什么喜欢我?又喜欢我什么?」

  黛绿一不留神说出心里的秘密,这下子她连脖子都红了起来说:「讨厌……
不知道啦……」

  但话才说完,她却又轻咬着下唇思考了片刻说:「唉,反正就是喜欢你坏坏
的……胆子又好大……敢偷摸人家……都知道我就要嫁人了……还一直诱惑人家
……」

  她边说边用力套弄着大鹰的命根子,逗得大鹰满脸兴奋的低呼道:「喔……
真爽!我就是喜欢你这股骚劲……信不信?我第一眼看到你时就知道你一定是个
浪蹄子!」

  黛绿仰头瞪着大鹰娇嗔道:「又来了!什么浪蹄子?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呵呵……」大鹰忽地莞尔一笑说:「对,是我说错了,应该说你是──超
级美丽的浪蹄子才正确!」

  「你喔──」黛绿意味深长的瞟视着他说:「真是个标准的大坏蛋!」

  黛绿一面说、一面狠狠地加大套弄的距离,其实她是趁机在撞击大鹰的鸟蛋
以示抗议,而大鹰可能也着着实实挨了好几下,只见他忽然缩着屁股,庛牙咧嘴
的嚷道:「轻一点!……你再这么用力,我就叫小游他们进来玩大锅肏!」

  一听大鹰又提出那个馊主意,黛绿马上满脸委屈的说道:「不可以那样……
我只跟你一个人作,你绝对不能让他们进来……」

  说着她双手握住那根差不多有二十公分长、微微往上弯曲的大肉棒,在将它
扳平、并且对准她自己的嘴巴以后,接着她脸蛋往前一凑,便开始亲吻起那个硕
大的龟头,起初她只是用双唇轻巧的左碰右触,但过了一会儿之后,她便伸出舌
尖去舔舐整个大龟头,而随着她的舌头越露越大片、舔舐的动作也越来越激烈以
后,大鹰终于发出了舒爽的呻哦。

  看到大鹰那付痛快的表情,黛绿忽然停止动作问道:「我这样帮你舔你喜不
喜欢?舒不舒服?」

  正在仰头闭目专心享受美女口舌奉侍的大鹰,不晓得黛绿为什么要突然停止
舔舐,他头一低,有点愠怒的喝斥道:「不要停,快点继续舔!」

  黛绿似有若无的「嗯」了一声以后,便一边抬头凝视着大鹰、一边用舌尖呧
在马眼上面,然后她眼帘一垂,开始沿着马眼往龟头的下方舔去,到了的崚沟部
份时,她先是左右来回的舔了好几次,接着才将大龟头底部的崚线全部都舔了一
遍。

  我看着跪在床上的黛绿双手捧握着大鹰的生殖器,同时她湿润而灵活的舌尖
还贪婪无比地左舔右舐,那淫荡的模样就宛如她正在膜拜性魔一般,而她那种媚
眼含春、嘴角带笑的舔屌表情,更是叫我看得既心疼又嫉妒,只是,另外一股更
诡谲的刺激感压制了这一切,我掏出自己怒不可遏的胯下之物,开始一边手淫、
一边期待着自己的未婚妻会有更无耻的表现。黛绿脸上浮现一抹羞怯而淫猥的笑
容,她再度抬头打量了大鹰一眼,然后才檀口一张,将大半个龟头含入嘴里,但
也许是大鹰的龟头实在体积太大,黛绿在努力吸啜了好几次之后,才终于把整个
大龟头勉强吃进去,不过她并未吞吐起来,而是静静地好像只是含着它不动,因
为从黛绿略微凹陷的脸颊看来,她的舌头似乎没有任何的动作。

  然而大鹰发颤的躯干和不时发出的怪叫声,却让黛绿的动作泄了底,虽然看
不到她是怎么款待大龟头的,但是从大鹰那开始乱动起来的下半身,我知道黛绿
的舌头肯定未曾闲着,而且她恐怕不仅是用舌头在袭击大龟头而已,我想,她应
该连两排贝齿都运用了上去。

  大鹰仰头闭目的「噢……喔……」叫个不停,他不断的踮起脚尖,仿佛像是
随时都会跌倒,终于他那无法保持平衡的身体,迫使他将双手扶在黛绿的头顶,
然后他便跟黛绿说道:「宝贝,把你的嘴巴张大一点,我要把你干成深喉咙。」

  黛绿困难的仰望着他,脸上露出一股似笑非笑的神情,然后便松开合握着大
肉棒的双手,改为去扶着大鹰的双腿,而这个摆明了要让男人冲肏嘴巴的预备姿
势,立刻使大鹰的精神益发抖擞,他捧住黛绿的脸蛋,开始大马金刀的顶刺起来,
我注意到黛绿的眉头马上一皱,而且脸上也露出了难受的表情,但大鹰并不管她
有何反应,只是一径地开始蛮干。

  强而有力的顶肏让黛绿很难招架,刚开始时黛绿好像还可以控制大龟头顶入
的深度,但才一分钟左右,她便牙门一松,任凭大肉棒长躯直入、左冲右突,只
见她有时被干的腮帮子鼓鼓的、有时则被顶的「咿咿哦哦」地不断干呕,而大鹰
那雄壮有力的肉棒也越来越湿,最后连黛绿的鼻尖都已经埋进他毛茸茸的阴毛丛
里,他还是意犹未尽的紧紧压住黛绿的后脑勺,好像没有一举干穿黛绿的咽喉就
不肯罢休似的。

  其实以目前的姿势和角度,大鹰几乎是不可能达成心愿的,一来因为他的东
西既粗又长、二则因为黛绿可能也真的承受不了,所以他想全根尽入,把黛绿搞
成深喉咙的愿望便很难实现,而他在狠毒的强攻了几次都失败以后,似乎也发觉
那并非是一蹴可及的事,只是,他虽然不再强求,但他才一拔出他湿淋淋的大肉
棒,已经被他整得七荤八素的黛绿便立即仆倒在床上,她激烈的咳嗽令床垫都发
出了震动,而她那扭曲的胴体和倒披着的长发,刻划出一付饱受蹂躏的凄苦模样,
并且大鹰还冷酷的睇视着她说:「起来躺好,老子要开始干你的骚屄了!」

  听到大鹰冰冷的声音,黛绿侧首仰望着他说:「你这个人……好残忍!……
也不让人家喘口气……休息一下……」

  但大鹰根本不甩她的抗议,他像对待性奴隶似的用脚轻踢着黛绿的乳房说:
「他妈的,贱货!你不是就喜欢这样吗?你还装什么装?马上给我躺到这边来。」

  黛绿望了大鹰一眼,但是并没有吭声,然后便朝着大鹰所指的床中央爬行过
去,她那种欲言又止、逆来顺受的神情当真是楚楚可怜,看在我眼里更是既难过
又不忍,只是,她一边甩荡着披挂在左肩上的长发、一边像条母狗般在床上爬行
的淫贱姿势,就像让我又喝了一大杯春药一般,不但整根老二胀得像要爆掉,更
叫我既担心又亢奋的是──我内心深处竟然在企盼着大鹰会对黛绿做出更大的折
磨与凌辱!

  黛绿惹火的胴体横亘在床中央,她不是顺着床头躺,而是脸朝着我、斜杠在
床上,她屈着左腿,水汪汪的双眼望着大鹰说:「你像这样子玩过多少个准新娘
了?」

  大鹰一边双手抓住她的脚踝,把她的双脚大分而开,一边跪到她的双腿之间
应道:「其实也不多,你算是第七个新娘子,不过那些主动来拍写真集的我倒是
玩过不少,呵呵……喜欢上镜头的女人多半都很敢浪!」

  说完他屁股一挺、毛茸茸的身体往前一倾,毫无预警地便肏进了黛绿的下体,
我只听到黛绿长哼了一声,然后大鹰的躯干便整个压到她的身上,在大鹰开始抽
动以前,黛绿已经主动的抱住他低呼着说:「噢……真的好大一支……肥肥壮壮
的……喔……把人家塞的好满!」

  我无法看清大鹰的肉棒到底顶进多深,只能约略的猜测他大概第一下便狠狠
地插入了一半的长度,否则黛绿不会马上就有那种反应,而大鹰可能对他的胯下
之物具有相当的信心,所以他一面使劲的冲撞起来、一面盯视着黛绿说道:「真
正爽的还在后面呢!小骚屄,你就慢慢的享受、好好的浪给我欣赏吧!」

  可能是前戏已耗费太多的时间,因此一旦短兵相接以后,他们俩便仿佛干柴
碰上烈火,不但是大鹰骠悍无比的快速驰骋起来、就连黛绿也像是久旱逢甘霖般
的四肢交缠在大鹰身上,他们俩一个是威风八面的攻城掠阵、一个则是嘤嘤嗯嗯
的辗转呻吟,而黛绿那双白晰修长的美腿,时而高举向天、时而紧紧夹住大鹰的
腰身,那霹哩啪啦的撞击声掺杂着淫水涔涔的声音,谱成了一首极度挑逗人心的
淫糜乐曲。

  我看得口干舌燥、全身宛如火烧,而黛绿则是被干得螓首乱摇、雪臀急顚,
她哼哼呜呜的迎合着大鹰的狂冲猛插,那苦闷的表情和不断发出哀号的嘴巴,看
起来像是已然不堪再被蹂躏的模样,但任何有经验的男人都知道,这其实正是女
人被抽肏得乐不可支的写照。

  黛绿用发颤的声音哀求道:「噢……鹰……吻我……请你……快点吻我。」

  但大鹰并未响应她的要求,他只是稍微放缓了动作,然后反而要求黛绿说:
「想爽就好好的求我,浪穴,再叫亲热一点!……妈的,我不是叫你要浪一点?」

  星眸半掩、鬓发散乱的黛绿,这时气喘嘘嘘的攀着大鹰的后颈说道:「啊…
…鹰……我的好哥哥……你就不要再折磨我了……」

  说完她便主动吻向大鹰,而大鹰也没再刁难她,立即低头和她热吻了起来,
不过大鹰顶肏的动作并未停止,他一面和黛绿吻得咿咿嗯嗯、一面还是奋力的挺
动着屁股,从他那过度僵硬的大腿肌腱看来,他应该是每一下都使出了吃奶的力
气,拼命想用他的大龟头干破黛绿的子宫。这幕至少历时三分钟的舌吻大戏,让
床上那两付赤裸裸的躯体都冒出了汗珠,而他们俩的嘴唇才甫一分开,大鹰便马
上跪立起来说道:「你转过来趴好,我要从后面干你。」

  黛绿乖乖的爬起来趴跪在床中央,那四肢着地、蹶高着翘臀的模样,就如同
一条发情的母狗,摇尾乞怜地等待着公狗的奸淫,由于这回她是顺向跪着,所以
我能清楚的看见大鹰扶着她的纤腰,缓缓地将他的大肉棒顶进她秘穴的景象,而
黛绿那湿漉漉的下体和大腿内侧所反射出来的水光,显得无比的淫荡与放浪,如
果我不是赶紧放开自己的肉棒,可能当场就射了出来。

  大鹰再度展开强悍的冲刺,他有时是跪着搞、有时是站起来俯身在黛绿背上
肏,但不管他怎么玩,黛绿总是尽其所能的摇摆着雪臀去迎接他的大龟头,而大
鹰这家伙却越来越过份,他忽然一把扯住黛绿凌乱的长发喝斥道:「说!小浪穴,
老子这样玩你爽不爽?干得你舒不舒服?」

  黛绿艰困地转头看着他说:「舒……舒……服。」

  然而大鹰并不满意她的回答,他用右手拍打着她的雪臀说:「讲大声一点!
我听不到……快说,你被我干得舒不舒服?」

  这次黛绿大口的喘着气说:「喔……舒服……哥……你把人家干得好爽……
好舒服!」

  听见这种回答,大鹰脸上才露出满意的神色,但随即他眼里又露出了残酷的
凶光,他继续顶肏着黛绿的小嫩穴,不过却用右手的食指开始去戳刺黛绿的屁眼,
当那紧密的菊蕾忽然遭受袭击,黛绿本能的想要缩身逃避,可是因为头发被大鹰
像拉马缰般的紧紧扯住,因此她根本无法闪躲,而黛绿的狼狈模样,似乎更加激
发大鹰的淫兴,他不但硬生生地将整根食指插入干燥的菊花穴里去搅拌,而且就
在黛绿闷哼出声的同时,他又把中指也插进去胡乱挖掘,这种粗暴的举动使黛绿
忍不住低呼道:「唉……不要这样……会痛呀……鹰……拜托……不要这样挖…
…噢……太干了……好哥哥……你这样会弄伤人家的。」

  黛绿的殷殷告饶,并未使大鹰兴起怜香惜玉之心,相反的,他还变本加厉的
用力抽插着那两根手指头说:「他妈的!都已经不是原装的了,还在痛什么痛?
说!你的屁股被多少人玩过了?你的屁眼是被谁开苞的?」

  大鹰变态而下流的问法,似乎让黛绿相当的不悦与反感,她在回头望着大鹰
时,露出一付欲言又止的委屈表情,但是随即她又螓首一垂,然后便像被催眠似
的供述道:「人家的后面……只给男朋友玩过……」

  但大鹰依旧咄咄逼人的问道:「男朋友?哪个男朋友?是你未婚夫吗?」

  黛绿好像有些难以启齿的应道:「不……不是被我未婚夫……是我以前的男
朋友……」

  然而大鹰并不满意黛绿的回答,他继续追问道:「哦,是吗?那你未婚夫知
不知道你的屁眼已经被人开苞过?还有……嘿嘿……你不止被一个男人干过屁眼
吧?」

  黛绿轻声的低喟道:「啊!……他不知道……我们还没有肛交过……我未婚
夫很尊重我……他一直对我很好……」

  听到黛绿这么说,我心里真的是非常感动,因为不管她再怎么淫荡风骚,她
毕竟知道我是真心爱她的!只要她明白我对她的爱,无论她美妙的胴体曾经被多
少男人享用过,我是绝对不会跟她计较的。

  而大鹰这浑蛋却继续鄙夷着我的未婚妻说:「他对你很好,所以你就放心的
到处让别的男人干是不是?呵呵……你还真会帮他戴绿帽子!」

  我很想冲进去一拳把大鹰的门牙打下来,妈的!竟然敢这样一边干着黛绿、
一边还连我都取笑进去。

  这时黛绿也跟他争辩着说:「不、没有……我才没有帮他戴绿帽子……我们
还没结婚……等结婚以后……人家一定会全心全意当他的好妻子。」

  「哦,是吗?」大鹰使劲地往后拉扯着黛绿的头发说:「我倒很怀疑你婚后
会不忙着到外面去偷汉子,嘿嘿……不过暂时不谈这个好了,现在,就让我先来
走一趟你的后门再说!哈哈……快点从实招来,我算是第几个干你屁眼的男人?」

  黛绿被他扯得整颗脑袋都掀了起来,她高抬着下巴,挤眉蹙眼、有些吃力的
轻呼道:「唉……我……坦白告诉你好了……你是……第三个……」

  大鹰似乎对这个答案感到相当满意,他松开黛绿的头发,然后双手再度扶着
她的腰肢狠狠地顶了几下说:「我就知道你这大骚屄绝对不只让一个男人玩过屁
股而已,呵呵……现在就换我来尝尝干你屁眼的滋味!」2443他一退出他的
大肉棒,黛绿马上整个人仆倒在床上,而站在床上的大鹰挺着他湿淋淋的大肉棒,
脸上神情似乎有些仿徨,这时候黛绿回头望着他说:「你的东西这么大……如果
没有润滑油,不能直接插人家后面……」

  黛绿话都还没说完,大鹰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只见他迅速地跳下床往浴室
那边冲过去,然后像阵旋风般的又跳回了床上,他手上拿着一瓶不晓得是沐浴精
还是润肤乳的罐子说:「用这个的润滑效果应该也不错。」

  黛绿看着那绿色的罐子,脸上带着点埋怨的神色娇嗔道:「你喔──干坏事
时反应倒是特别好。」

  大鹰得意的笑着说:「要不然你那有机会被我干得这么爽?」

  说完他又拍了拍那罐子说:「还不赶快把屁股翘起来让哥哥帮你涂上去?」

  黛绿脸上再次露出了羞赧而腼腆的笑容,她的脑袋和胸部依然趴伏在床铺上,
但那迷人而优美的香臀已逐渐蹶起在半空中,大鹰从罐子里倒出蓝色的半透明液
体,开始涂抹在黛绿的菊蕾周围,当他把那粘稠的液体涂进菊花穴内时,黛绿打
了个寒颤哼道:「噢……好冰喔……」

  大鹰将他那两根沾满蓝色液体的手指头,用力地在黛绿的肛门内抽插了几下
以后,才抽出来帮自己的龟头也涂满那东西,然后他随手抛开罐子,开始一面用
他的大龟头瞄准黛绿的屁眼、一面嘿嘿淫笑着说:「好漂亮的大屁股!呵呵……
干起来一定很过瘾。」

  他扶住黛绿的雪臀,以半立半跪的姿势,一下子便把他的大龟头整个刺进黛
绿的肛门里,黛绿霎时发出了一声惨叫,她因痛苦而扭动的身躯,努力地想要逃
离大鹰的掌握,但是大鹰的双手死命地掼压着她的腰与臀,使她根本无法挺起腰
部,因此,黛绿就这样被大鹰残忍地闯入后门,几乎大肉棒只要多挺进一公分,
她便蹙着眉头难过的往前爬行一寸,而这种亦步亦趋、紧迫盯人的干法,让黛绿
一面不断的往床头爬去、一面哀哀求饶的悲鸣道:「噢……啊呀……喔……痛、
痛呀!……鹰……真的好痛……喔……拜托……好哥哥……你的……小弟弟实在
……太大了!……噢……啊……人家的肛门……快被你的大老二……撑裂了……
哎唷……呜……求、求你……鹰……请你还是……放过人家的屁股吧……」

  但正干的津津有味的大鹰,怎么可能就此鸣金收兵,他不仅没给黛绿有稍微
喘息的机会,而且还将露在外面大约三分之一长度的肉棒,一鼓作气的顶进黛绿
的屁眼里,只见黛绿就像突然被人捅了一刀似的,不但整个趴伏的身躯往前急窜
而出、就连嘴里也发出哭声吶喊道:「啊、啊……痛死我了呀!」

  黛绿的凄惨呼声,反而使大鹰的脸上浮现了更淫邪的笑容,他眼看黛绿的脑
袋都已顶到床头板,还故意使劲的抽插起来,他强悍地冲撞着黛绿的臀部,迫使
黛绿的脑袋只能歪曲的挤着床头板、而她的双手也无助地瘫软在床上,望着黛绿
那种狼狈不堪的模样,大鹰竟然还揶揄着她说:「如何呀?婊子,这样干你屁股
舒不舒服?」

  黛绿眼角噙着泪水,她拨了一下披散在她脸颊上的乱发,幽幽的望着大鹰说
道:「你干嘛这么狠?……是不是想活活把我玩死?」

  大鹰嘿嘿淫笑道:「我怎舍得玩死你?我只不过想让你彻底享受一下肛交的
美妙滋味而已,呵呵……来,这次我会温柔点。」

                (下)

  说罢他扶着黛绿的纤腰,不过并未退出他的大肉棒,两个人便一起退回到床
中央,然后他又再度长抽猛插起来,虽然没有刚才那么猛烈和粗暴,但我可以看
到黛绿脸上依然带着凄苦的神色,我想若非黛绿的肛交经验不多、就是她的后庭
还没有被像大鹰这种大尺寸的肉棒开发过!

  我一边看着黛绿跪着让人玩屁股、一边搓揉着自己的龟头,如果不是黛绿脸
上露出那种我见犹怜的苦楚表情,我真的也很想骂她是婊子,不过,我想骂她婊
子并不是因为她偷情,而是她的表现实在是有够淫贱!假设我是大鹰的话,我也
不会轻易就放她干休。

  也许是同一个姿势已经玩太久,大鹰忽然拔出他的大肉棒说:「你躺下来,
我要从正面肏你屁眼。」

  黛绿乖乖的躺下来,而且主动张开双腿、高举向空,但大鹰跪到她跟前以后
并未马上行动,而是把她旋回最初横亘在床中央的位置,然后他才扶着她的双腿
开始顶肏起来,然而正面攻击的体位似乎使黛绿更难承受,只听她吁吁呼呼的喘
息道:「噢……这样好难受……鹰……我还是趴着让你从后面来好了。」

  尽管大鹰自己的动作也有些滞碍,但他却一意孤行的说道:「不用,我喜欢
这样……喔……好紧……干起来比刚才更舒服!……肏……小骚屄……没想到你
连屁眼都会夹龟头……噢……真是爽!」

  无可选择的黛绿,只好尽量扳开自己的双腿,任凭大鹰去狂抽猛插,痛快地
摧残着她的菊花穴,但因为我看不到她的表情,所以只能从她的呻吟声去判断她
到底是痛苦或快乐,不过从她有时大扳着自己的腿弯、有时又猛拉着自己脚尖的
动作看来,我知道她已经逐渐陷入了肛交的快感中,那越抬越高的屁股、以及那
越来越亢奋的哼呵声,促使大鹰更加狂暴的策马奔驰。终于,干的如火如荼、汗
流浃背的大鹰,猛地一把将黛绿的双腿往前一推,使她的双脚反折到她的脑门之
上,而那整个悬荡在半空中的雪白屁股,开始让他以泰山压顶的伏地挺身姿势,
直上直下的全力刺戮起来,那种全根尽入又全根尽出的抽插画面,看得我是两眼
发直、龟头乱抖。

  浑身肌肉都凝结成块状的大鹰,就像一台电动打桩机那样,既迅速又强烈的
撞击着黛绿悬空的下体,而双手紧紧抱住自己小腿的黛绿,嘴里也已开始发出唏
唏嘘嘘的怪声,我想,顶多再过三分钟,他们俩就会一起达到高潮。

  但是事情并非如我所料,就在我听着大鹰发出像水牛般的喘气声,准备帮他
倒数计时的时候,却倏地听见黛绿惊叫着说:「哎呀!他们在偷看……鹰,你快
停下来,小游他们在那边偷看吶!」

  大鹰停止动作,抬头望了过去,我也循着他的方向看过去,原来在另外一边
的窗户外,小游他们三个人的脑袋挤成一团,正从最上层的透明玻璃看着室内,
我猜他们可能是挤在同一张马椅上,而且一定已经偷窥了很久,因为他们那种口
水都快流出来的表情,绝对不是初来乍到的观众所应该有的。

  黛绿轻推着大鹰的肩膀说:「你赶快下来啦,这样子人家好像在演小电影,
糗死了。」

  大鹰低头看了看她,然后便恶毒的低笑道:「既然这样,你就继续扮演最佳
女主角吧。」

  他话还没说完,便又开始抽肏起来,黛绿大概没料到他会如此肆无忌惮,一
时之间似乎有些惊慌的抗拒道:「唉,你怎么这样?……你快停下来……唉……
噢……羞死人了……怎么可以让……别人看呀?」

  但她根本无法撼动大鹰激烈动作中的躯体,那强而有力的撞击,让她只能羞
愧不已的摇摆着螓首抗议道:「啊……不行吶……你快叫他们走开……不要再看
了呀!」

  而大鹰只是喘息着持续顶肏着她说:「反正都已经被他们看到了,再让他们
继续看又有什么关系?……而且我觉得有观众玩起来更刺激,呵呵……你的小骚
屄不是也流出更多的淫水了吗?哈哈……你实在是有够浪的!」

  黛绿像是被他看穿了秘密一般,忽然用双手掩住脸蛋娇嗔道:「哎呀!你这
人……实在是坏透了!」

  大鹰一看黛绿已经默许旁观者的存在,忍不住更加卖力地干着她的屁眼说:
「哈哈……要是男人不够坏,像你这样的大淫妇怎么会有快乐呢?……呵呵,你
应该好好的感谢我才对。」

  黛绿依旧用双手摀住脸说:「唉,你这样……人家怎么敢再让你们拍婚纱照
呀?真是羞死我了……要是被我未婚夫知道,他一定会把我休了。」

  「没关系。」大鹰卑鄙无耻的告诉她:「如果他真的不要你,那你就来当我
的小老婆好了,哈哈……我保证每天都把你干的乐不思蜀。」

  黛绿双手环抱着大鹰的后颈,我听到她轻声的低喟道:「唉……你喔……根
本就只是想玩弄我而已……一点都不懂得珍惜人家。」

  这次大鹰没有回应黛绿,他只是忽然急匆匆的起身跳下床去,然后坐到单人
沙发上叫着黛绿说:「过来,婊子,我要你用倒骑式让我干屁眼。」

  黛绿转身俯卧在床上,她先是朝沙发上一柱擎天的大鹰看了一眼,接着又抬
头看了看那三个观众,然后便下床走到大鹰跟前说:「你是不是一定要让他们三
个在那边欣赏?」

  大鹰也抬头直视着她说:「对,我就是喜欢有人看到我在肏你,因为你实在
是个既美丽又淫荡的超级尤物!」

  黛绿垂着眼帘静默了片刻以后说:「好,如果你真的喜欢作给他们看,那我
就浪给他们欣赏,可是……你不能让他们进来玩我……」

  大鹰并未正面回答她的问题,他只是凝视着她说:「你想先帮我吹喇叭、还
是要继续让我玩屁眼?」

  黛绿缓慢地转身,然后张开修长的双腿跨立在大鹰并拢的大腿上方,接着她
便往后面慢慢的蹲下去,而大鹰捧住她落下来的雪臀,引导她坐到他的大龟头上
面,因为我看到的是侧面,所以无法确定她是否已经被顶入肛门,不过从黛绿摇
摆着雪臀在调整角度、以及她随即闭眼轻哦的举动看来,大鹰的大龟头应该已经
成功的顶入。

  黛绿缓缓地坐下去、再轻轻地抬起屁股,如此周而复始的套弄了几次之后,
便开始加快速度骑乘起来,有时她用单手支撑在沙发上、有时则用双手扶着大鹰
的膝盖驰骋,尤其当大鹰抓住她的腰肢帮她上抛下掼以后,她的动作便越来越迅
速、越来越狂热,不但她那对豪乳弹荡的像两团翻滚的白肉球,就连她满头秀发
也被甩荡的凌乱不堪,而她那时而仰首轻呼、时而瞟视着小游他们低声呻吟的表
情,不但显得无比淫猥、也充满了叫人难以抗拒的媚惑。

  饥渴的骑乘业已变成激烈的上下跳动,黛绿那大幅度的掼压和挺耸,早就让
大鹰的双手无法把持住她的柳腰,而她雪臀那种狂肆的前后滑动和左右扭摇法,
甚至于使大鹰把玩着她乳房的双手都常常被滑开,到了后来,大鹰干脆就斜倚在
椅背上任凭黛绿去发飙,他两手四处爱抚着黛绿的肌肤,嘴里则呜呜噢噢的不停
发出痛快的呻吟。

  像只发狂的牡兽般,黛绿一下子眼神迷离的望着小游他们、一下子又星眸半
掩的回头看着大鹰说:「喔……哥……你好狠……人家的屁股都快被你肏烂掉了
……噢……呜……呼呼……羞死我了!……啊呀……哦呵……我的好哥哥……你
那几个同事……看的人家好紧张、好刺激喔!……哎呀……嗯哼……噢……亲爱
的……鹰……你千万别把人家……送给他们玩呀……」

  黛绿这种叫床法,不晓得是在欲擒故纵、还是真的害怕被轮奸?只是她这一
轮告白下来,别说小游、阿猪和张椪他们全都鬼叫了起来,就连大鹰也被她撩拨
的大气直喘着说:「妈的!骚屄……你摆明了就是想玩大锅肏,既然这么想被大
干特干,不会自己叫他们进来吗?」

  但黛绿并不承认大鹰的说法,她一边舔着下唇、一边媚眼如丝的斜睨着小游
他们说:「哪、哪有啊……人家才不愿意给他们肏……人家只想让你一个人玩而
已。」

  我看到黛绿这番挑逗男人的手法,兴奋的差点把自己的鸟蛋捏破掉,而大鹰
这时也整个人蹦了起来叫道:「啊……噢……妈的……喔……呜……老子来了!
……噢……呼……别动……婊子……喔……真是爽呀!」

  大鹰从后面紧紧的搂住黛绿,嘴巴也咬着黛绿的背脊,除了他那一直在抖动
的下半身,意味着他正在大量爆浆以外,跌坐在他怀里的黛绿并未与他同时达到
高潮,因为我清清楚楚的听到她正往后仰着头说:「喔……哥……你怎么这么快
……就射了……人家还要……」

  窗外的阿猪第一个叫了起来:「开门让我进去,宝贝,我一定干到你满意为
止!」

  小游和张椪听见阿猪抢着要接手,也开始叫嚷着要大鹰开门,但大鹰并不理
会他们,他抱住往后仰躺在他怀里的黛绿,两个人翻滚着在沙发上热吻起来,那
种旁若无人的荒淫态度,让阿猪他们更加鼓噪,就在一片喧嚣中,那三颗挤成一
团的人头已经从玻璃窗上消失,而我虽然看不到他们的身影,却可以听见他们杂
沓的脚步声正在跑向主卧室的房门。「砰砰砰……」的敲门声急促的响起来,但
大鹰依然慢条斯理的和黛绿舌吻了好一会儿之后,才捧抱着她站起来朝门口走去,
而这时依偎在他怀里的黛绿,才像忽然意识到将要发生什么事情似的挣扎起来,
她踢动着双脚、春情荡漾的俏脸直往大鹰的颈脖磨蹭着说:「啊呀……不要啦…
…鹰……不能帮他们开门啦……唉……这样子不好……真的不能呀……」

  尽管黛绿的声音里确实带着点娇羞和惊慌,但她那种欲拒还迎、毫不坚持的
神态,任谁都可以分辨出她心里真正的渴望,所以大鹰根本管她的抗议,他兀自
怪笑着说:「你不是还想要吗?那还客气什么?」

  他这一说,使黛绿更是羞得无地自容,只见她扭动着一丝不挂的胴体想要挣
脱大鹰的怀抱,但大鹰反而大步的跨向房门那边,就在他们俩的背影刚从我的视
线中消失之际,我便又听到黛绿用焦虑的声音说道:「啊……不行吶……我要是
让你们这样……我要怎么当别人的新娘呀?……唉……不要啊……鹰……千万别
让他们进来……」

  不论黛绿是否真心想要拒绝,但事情的发展已经不容许她临阵脱逃,我只听
到黛绿发出一声尖叫,然后便是一阵轰然大响,接着便看到她狼狈不堪的跑回床
上,而在大鹰的哈哈大笑声中,三个赤条条的男人也出现了,他们一人一边的围
在床缘,已经准备爬上床去。

  黛绿双手护着胸膛,整个人瑟缩在床头,她望着那三个怒挺着生殖器的男人
说道:「你们……不要过来……请你们冷静一点……这是……不可以的……」

  谁知她连话都还没说完,小游他们三个人便一起扑向她,黛绿大概没想到他
们会如此急躁,当场吓得尖叫起来:「不要呀……不能这样……」

  然而她暴冲而起的身体才刚跨出一步,立即被小游和阿猪一左一右的拦腰抱
住,黛绿惊呼着挣扎起来,只是不管她怎么扭动踢打,在三个欲火攻心的男人联
手之下,不到十秒钟她便被压倒在床上,小游跪到她的头顶上手脚并用地压制住
她的双手,而阿猪迫不及待地一把便抓住她的乳房猛捏,至于张椪则抓着她的脚
踝想要扳开她的双腿,但黛绿终究没有那么容易对付,只见她双脚猛地一蹬,张
椪竟然被她踹了个四脚朝天、硬生生的跌到床下去。

  这突如其来的意外一击,让室内倏地安静了下来,就连黛绿自己也有些吃惊
的仰头说道:「啊,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有没有受伤?」

  张椪有些狼狈的爬起来,他恶狠狠地望着黛绿说:「他妈的!敢踹我,看我
今天怎么玩烂你的小骚屄。」

  说完他便再度爬上床去,但他那满脸忿忿不平的神色,让黛绿紧张的曲着双
腿说:「哎呀……你别吓我……人家真的不是故意踢你的。」

  不过已经吃过一次瘪的张椪,这回可就当真不客气了,他一上床便抱住黛绿
并拢的双膝,虽然黛绿马上挣扎起来,但张椪这次却一口咬住她的左大腿,可能
是他的牙齿太过于尖锐,只听黛绿轻呼一声,然后整个人便打起冷颤,接着她又
带着笑音嚷道:「啊呀……喔……你怎么用咬的?……哎唷……呜……你咬人家
大腿干嘛呀?」

  然而张椪并不理她,只是一径地又咬又舔,逐渐地向着她的鼠蹊部咬过去,
而阿猪也一手搓揉着她的大波、一边低头去吸吮她的奶头,这招分进合击、双管
齐下的攻击,立刻使黛绿忍不住吃吃的笑起来喊道:「啊……痒死我了!……你
们不要再……咬了……哈哈……噢……别、别再咬了……哎呀……喔……你的牙
齿……不要磨嘛!」

  看见黛绿这种哭笑不得的痴态,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抽烟的大鹰,忽然轻
轻拍着手说:「这就对了!我不是早跟你们说过,咱们这位准新娘一定很喜欢让
男人舔她的骚屄,嘿嘿……我很少会看走眼的,小张,你就赶快帮她好好的舔舔
屄、咬咬穴,我猜咱们的大美人很快就会答应让你们大锅肏的!呵呵……她可真
是千载难逢的大骚屄喔。」

  听到大鹰这一番说词,张椪回头朝他眨了眨眼说:「知道了,老大,姜果然
还是老的辣。」

  说罢他的脑袋便直往黛绿的大腿根处钻去,起初黛绿还可以扭转着下半身闪
躲和抗拒,但在小游握着他的肉棒加入战场以后,黛绿便开始显得左绌右拙,节
节败退下来,因为小游那个在她嘴巴上乱顶乱磨的龟头,整的她是焦头烂额,完
全不晓得该怎么应付才是,她只能拼命的转动着馡红的脸蛋,避免稍一迟缓便被
小游肏进嘴巴。

  然而阿猪对她傲人双峰的侵袭,也是越来越热烈,再加上黛绿自己敏感而依
然饥渴着的肉体,终于使她在断断续续的呻吟之余,开始像梦呓般的喟叹道:
「噢……啊……不要啊……不行了……喔……你们快停止……唉……喔……完了
……我真的不行了!」

  随着她越来越弱的声音,她的身体也缓缓松弛了下来,修长的双腿已经被张
椪打开,而她静止不动的脑袋,也立即让小游的龟头,如愿以偿的磨擦着她的贝
齿和双唇,而痛快地舔着奶头的阿猪,这时还伸手帮张椪把黛绿的大腿完全扳开,
就在张椪把嘴贴上我未婚妻下体的前一秒钟,我看到了她湿漉漉的小嫩穴和延流
着白色精液的菊蕾。

  但张椪并不在乎大鹰的残留物,他毫不忌讳的当场便「滋滋啵啵」的吃起黛
绿的水蜜桃,虽然我只能看到他钻来动去的脑袋,不过看他那种急切而贪婪的模
样,应该是在忙着吞咽黛绿的蜜汁。

  而就在这个时候,黛绿发出了一声荡人心弦的长哼,她媚眼如丝的看着自己
鼻梁上的肉棒,然后便轻声的呢喃道:「唉……完了……我终于还是被你们一起
上了……」

  话一说完,她便认命似的螓首一偏,主动亲吻起小游的龟头,当小游脸上露
出狂喜之色时,她又伸出舌尖轻巧地舔了几下龟头,然后她才一边幽幽地仰望着
小游、一边缓慢地把整个龟头含入嘴里去吸吮。

  小游爽得连屁股都颠了起来,他兴奋的盯视着黛绿说:「噢……美人……对
……就是这样吸……这样舔……喔……宝贝……你真会吹!」

  我看着正在帮小游吹喇叭的黛绿,心里竟然没来由的兴起一阵醋意,虽然刚
才我也妒嫉过大鹰,但却不是此刻这种酸溜溜的感觉,为什么呢?为什么我会有
这种不同的心境?

  阿猪已经等的不耐烦,他推着张椪的肩膀说:「喂,兄弟,换我了。」

  张椪倒是没有恋栈,马上和阿猪交换好位置,他细心把玩和欣赏着黛绿的双
乳说:「妳真美!宝贝……不但脸蛋漂亮、奶子又大又圆、连鸡巴都比别的女人
美!呵呵……能干到你这种好货色,也算我祖上有德了。」

  说完他便埋首在黛绿的双峰之间,尽情的吻舐起来,不过下方的阿猪就比较
忙碌了,因为他不但用嘴巴在帮黛绿口交,而且连手都用上了,我只知道他在那
边乱捅乱挖,却看不到他到底是在虐待黛绿的秘穴还是肛门。大鹰拿着摄影机在
床边晃来晃去的录影,他那刚射过精的肉棒似乎又已经有些膨胀,那毛扎扎的身
体和那根晃来荡去的东西,我是越看越有气,如果不是这个络腮胡的家伙,我的
黛绿怎么会变成人尽可夫的荡妇?

  小游不再安于享受黛绿的口舌俸侍,他开始挺耸着屁股,缓慢但却用力地顶
肏黛绿的嘴巴,那根不会超过四寸长的小肉棒,轻松进出在黛绿性感的双唇之间,
而且他才抽插没几下,便整根塞入黛绿嘴里,而黛绿也从容吞吐着他那根看起来
硬度不错的小东西,完全没有被干成深喉咙的痛苦表情。

  黛绿的双腿越张越开,因为阿猪的头、手动作都愈来愈大,他让歪斜着俏脸
的黛绿,水汪汪的眼睛一片迷蒙、鼻子里也发出了急促的哼声,接着就在小游一
个长抽猛插之下,黛绿的喉间终于也冒出了难过的呜咽之声,而就在这个时候,
身材高大魁梧的阿猪已然不能再忍下去,他猛地跪了起来,然后架着黛绿的双脚,
像恶虎扑羊般的压了上去,在他迫不及待肏进黛绿的小嫩穴那一瞬间,我瞥见了
他那根粗粗壮壮,但长度却只和小游差不多的肥硕肉棒,如果我没看错,他那个
扁平状的大龟头活脱脱就像朵巴西大磨菇。

  阿猪一开始抱着黛绿的大腿猛干,张椪只好暂时放弃吸吮奶头,他起身跪到
黛绿的左脸边,要求和小游一起让黛绿舔龟头,尽管小游有些不愿意,但黛绿已
主动转头含住张椪的龟头,所以小游只好移位到她的脑袋右边,一边伸手摸弄着
她的大奶子、一边等着再分一杯羹。

  双臂不再受到压制的黛绿,马上一手抓住一根肉棒,她有时一手打枪、一手
拉着另一根细舔轻含,但有时候她又会把两个龟头挤在一起,同时舔舐起来,不
过她多半的时间都是在照顾张椪那根超过五寸长、龟头整个往下垂的弯曲怪香肠。
黛绿那灵活而刁钻的舌头,逗得两个男人是大气直喘、身体乱抖,他们哼哼喔喔
的不断呻吟叫爽,而黛绿似乎很满意自己的舌技,她眼波流转地望着小游和张椪,
脸上浮现出春情荡漾的娇笑,只是阿猪那激烈又狂暴的冲肏,数度使她忍不住的
宛转哀啼起来,但是越是如此,整个气氛便越加叫人兴奋莫名。

  已经站到床上去取景的大鹰,居高临下的看着黛绿说:「嘿嘿……小浪穴,
快快从实招来,你和多少男人玩过大锅肏了?呵呵……我看你至少有过一、二十
次的经验了,对不对?」

  黛绿依旧忙碌的轮流舔着龟头,并未回答他,不过她那亮晶晶的眼眸却不断
地瞟着大鹰。

  大鹰一边录影、一边继续追问着说:「如果我猜的没错,你在当空姐的时候,
应该就被老外机师带去轮过了!嘿嘿……搞不好你连黑人的大屌都尝过不少支了,
是不是呀?」

  这次黛绿还是不肯回答他,但她那倏地又布满红云的脸颊、以及她那充满狼
狈和羞愧的眼光,就仿佛被人道穿了心底的秘密那样,显得有些慌张和不知所措。

  而我又一次的看在眼里、痛在心里,因为我从黛绿无言的反应可以看得出来,
大鹰的猜测就算不是百分之百的正确,但恐怕也是八九不离十。

  一想到和黛绿有过一腿之交的男人可能不止一种肤色而已,我当真是有心头
淌血的感觉。这时一直在埋头苦干的阿猪,忽然抬起头来说道:「她不说没关系,
今天我们就把她干到她肯说出来为止。」

  大鹰一听直点着头说:「哈哈,阿猪,你现在说的正是我准备要做的,放心!
咱们的超级尤物一定会告诉我们她被多少男人干过了。」

  阿猪听到大鹰这么说,马上更加用力的冲撞着黛绿的下体说:「大骚屄,赶
快说出来你被多少人玩弄过,要不然我们就干到你走不动才让你回家。」

  虽然阿猪如此恐吓黛绿,但她还是听若罔闻的只是忙着轮流吸吮两个龟头,
一付打死也不肯回答这种问题的倔强模样。

  不过黛绿虽没说话,小游却反而开口了,他朝阿猪说道:「如果真要把她搞
到走不动,那你还是先休息一下,换我来教训、教训她。」

  阿猪可能也还不想爽出来,所以立刻和小游换手,他一面让黛绿舔着他沾满
淫水的大龟头、一面跟小游说:「她的阴道很会吸龟头,你要用力干,要不然拔
出来的时候会很慢。」

  然而小游根本没听阿猪在说什么,他一把将黛绿的双脚往上并拢在一起,然
后便扶着黛绿的腿弯,用跪立的姿势展开快速的抽插,他那细小的老二虽然并不
起眼,但却硬如木棒一般,不但把黛绿肏得哼哼呵呵,而且还不停扭摆着雪臀。

  只是小游这种一开始便使出全力的干穴法,不过才抽肏了三、四分钟左右,
便看到他青筋暴露、额头冒汗的嚷着说:「噢……真爽!……喔……我要射了…
…老大……等一下……你要教我怎么玩她的屁眼……喔……真是爽毙了!」

  小游的身体都还在发抖,但张椪也不理他到底射精射完了没有,便一把推开
他说:「换我上了。」

  但张椪并不采用同样的姿势,他告诉黛绿说:「起来趴好,我要从后面肏你。」

  黛绿吐出阿猪巨大的龟头,乖乖的翻身跪伏着说:「小张,你不要太狠喔…
…人家没被像你那么弯的东西弄过,真的有点怕……」

  张椪一手扶着黛绿的雪臀、一手握住他的大弯屌瞄准黛绿的小浪穴说:「放
心,很快你就会知道我这根大香蕉的妙处了,哈哈……待会儿你可能就会求我要
用力肏了。」

  他话一说完,便用手把自己的龟头塞进黛绿的秘洞内,然后才两手抓住黛绿
的腰肢,缓缓地顶进去,可能是他的肉棒实在是往下弯的太离谱的缘故,所以他
的挺进并不是很顺利,不过在他采取两进一退的抽插方式以后,还是把整根大弯
屌都肏进了阴道里。也许是弯曲的角度过大,反而造成了更大的磨擦,因此在张
椪的弯屌没入超过三分之二的长度以后,黛绿便仰起头来轻呼道:「噢,小张…
…你的东西好有力……把人家塞的好涨……」

  接着在张椪全根尽入的时候,黛绿又转头看着他说:「喔……人家里面好像
要被你撑裂了。」

  黛绿这几句话似乎让张椪很受用,他开始用力的抽插着说:「放心,干不死
你的!妳就好好享受吧。」

  说完他便纵情驰骋起来,而早就等得不耐烦的阿猪,也马上把他的大肥屌塞
回黛绿的嘴巴里,就这样他们两个同时激烈的冲肏着黛绿,把黛绿干的是咿咿嗯
嗯,浑身震动不已,尤其是她倒悬着的那对大波,当真是甩荡的乳浪翻飞、诱人
无比。

  小游本来已经坐在床边休息,一看到这等光景,立即又凑过去爱抚着黛绿的
乳房和屁股,偶尔他还会低头去亲吻黛绿的背脊,而看着黛绿趴跪在那里,同时
被三个男人大块朵颐的大鹰,这时竟然恶毒的说道:「真是只淫贱的母狗,早知
道应该买个狗颈圈让你戴在脖子上。」

  虽然听到了大鹰轻蔑的取笑,但黛绿却无法提出异议,因为她已经被两个男
人冲撞的有些晕头转向,他们那种同进同退的干法,就好像要活活把她的脊椎骨
挤断似的,我望着她光溜溜、汗渍隐隐的曼妙胴体,心里委实相当不忍,但偷窥
着自己的未婚妻被人玩大锅肏的场面,却使我产生了极度的快感与兴奋,因此我
还是只顾着一边看、一边自己打手枪,根本没有想到要帮她解围。

  床上又换回阿猪干穴、张椪让黛绿品箫的画面,不过这次三个男人都没有移
动,只是黛绿掉了个头而已,我可以看到黛绿的表情已经有点失神,那是一种正
在接近高潮的讯号,她狂乱而迅速地吞吐和舔舐着张椪的大龟头,那披头散发的
俏脸上,散发着甘美而好淫的光辉。这一轮攻击历时大概五分钟,阿猪又把主导
权交还给张椪,但张椪这回却叫黛绿仰卧在床角,让她把脑袋整个悬荡在床外,
然后他把黛绿的双脚架在他的肩膀上,展开正面的交媾,而阿猪则跨站在黛绿的
脑黛上方,要求黛绿从阴囊到龟头全部帮他舔一遍,黛绿毫无异议的反抱住他健
壮的大腿,然后便伸出舌尖舔舐起毛茸茸的大阴囊。

  小游也跪到床角边,他一边吸啜着黛绿的奶头、一边伸手抠弄着黛绿的阴户
上端,也许是这个玩法太过于刺激,这次换位才两分钟不到,黛绿便开始浑身扭
动不已、嘴里也气急败坏的嚷叫着说:「啊……呜呜……噢……上帝!……求求
你……用力……再用力一点!……喔……啊……小张……我的好哥哥……请你不
要停……哎呀……呜……噢……人家愿意让你活活干死……在这里……呜……喔
……哥呀……我要来了!……噢呀……啊……我真的不行了!……啊哈……哦呵
……人家真的要丢了!」

  随着黛绿的高声浪啼,张椪也快马加鞭的狂抽猛插不已,他凸着金鱼眼瞪着
黛绿喘嘘嘘的说:「等一等……宝贝……不要现在就丢……再忍一下……我要和
你一起射!」

  然而黛绿业已无法等他一起同登极乐之境,只见她先是偏头使劲地咬住阿猪
的大腿内侧,然后身体往上猛然弓起,在凌空停留了片刻之后,她整个身躯便像
崩塌般的重重落回床上,接着我便听见她像在哭泣般的嘶叫着说:「啊呀……噢
……我来了!……呜呜……哦……人家丢了!……喔……喔……美死我了……」

  爆发高潮的黛绿像抽搐般的浑身颤抖,尤其是平坦的小腹竟然出现波浪状的
律动,那感觉仿佛张椪的龟头已经深深地顶进她的肚子,要不然就是她已爽到连
子宫都产生痉挛现象,而阿猪也发现了这个状况,他当下立即又把他硬梆梆的粗
屌硬是干进黛绿嘴里,然后他一边耸动屁股、一边吆喝着说:「来,小张,再用
力一点!我们两个合作来把她的骚屄肏烂掉。」

  张椪在阿猪的鼓动之下,当真连吃奶的力气都使了出来,只见他咬牙切齿的
横冲直撞,把黛绿的下体撞击的是霹哩啪啦直响,连刚喷涌出来的阴精都被他干
的飞溅起来,而他似乎越干越起劲、越来越神勇,直到他把黛绿的双腿反折过来,
然后拼命朝那悬在半空中的小穴连插近百下以后,他才往后掀起身体,但整支弯
屌却密不透风的陷在黛绿的阴道中,他先是咿咿嗯嗯了几声,接着便发出像狼嚎
般的咆哮声,而他那付闭眼斜眉、大张着嘴巴的丑样,差点让我产生错觉,以为
他是痛苦的不得了,其实,在他「喔─喔──」的鬼叫声中,伴随的却是他痛快
无比的射精。

  这次阿猪耐心的等到张椪自己退位以后,他才跳上床去接手,他同样架着黛
绿的双腿展开强烈的抽插,而倒垂着螓首和双臂的黛绿,浑身软绵绵的瘫在那里,
嘴里发出悠悠地呻吟和喘息,那高耸的白晰双峰看起来显得极为诱人,而她那既
梦幻又迷离的眼神,不停第在大鹰和小游的身上游移,当大鹰的摄影机贴近她的
脸部取景时,她甚至还露出了一种无比慵懒而幸福的笑容。

  看到这里,我也不得不承认我这未来的老婆,确实是个名符其实的淫娃荡妇,
而小游可能也是看得淫兴再度大发,他取代阿猪刚才所站的位置,开始一面和黛
绿玩深喉咙、一面狠毒地掐拧着黛绿的小奶头。

  曼妙的胴体散发着妖艳的光芒、荡人心弦的闷哼充满了整个房间,每个男人
的眼睛都燃烧着欲望的火花,不管是射精了还是没有,他们的表情都写明了他们
还未满足,而这时开始大声喘息起来的阿猪,忽然拔出他的大粗屌说:「你起来
趴好,我要从后面肏. 」

  黛绿淫荡无比的舔了几下小游的龟头以后,才翻身跪伏在床尾说:「你别太
用力,要不然人家会被你顶的跌下去。」

  阿猪并未回答她,他深深吸了一口气以后,便扶着黛绿的屁股再度顶肏起来,
而因为黛绿的双手是笔直的撑在床缘,所以小游的龟头根本构不着她的嘴巴,但
这小子并没因此就闲在一旁,他侧坐到黛绿旁边,照常一手把玩着黛绿的乳房、
一手把食指与中指伸入黛绿的嘴里让她去吸吮,这样一来,原本垂头散发在让阿
猪冲撞的黛绿,只好仰起头来品尝着小游那两根手指头,不过她的脸上并无任何
委屈或不悦的神色,相反的,她斜睨着小游的眼光竟然还带着点嘉许。大概过了
三分钟左右,阿猪忽然又拔出他的肉棒停在那儿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但是这回
大鹰已然看出端倪,他嘿嘿怪笑着说:「喂!阿猪,你别再忍着不射了,你没看
到门口还有那么多人在等着要肏咱们的准新娘吗?」

  我听到大鹰的话以后,忍不住心头一惊,现场竟然还有其他的人?实在是按
捺不住心底的讶异与好奇,我冒着被人发现的风险,探头朝门口那边飞快的看了
两眼,妈的!不晓得在什么时候,门口竟然已经挤满了人,他们那种垂涎三尺的
表情,意味着他们也旁观了有一阵子,而阿猪再次把肉棒干进黛绿的小浪穴里说:
「先让他们进来看好了,不过先让我多爽几分钟再说。」

  「没问题,阿猪。」大鹰朝门口招着手说:「不过你也不要撑太久,我还等
着要跟大美人玩玩三位一体和双龙入洞呢!哈哈……那样玩起来一定更有意思。」

  他话才一说完,门口那些人便全都涌了进来,他们有的是大鹰的同事、也就
是别组的摄影师,但有的是我根本从未见过的陌生人,他们一共是八个人,已经
通通围到了床边。

  阿猪开始马力全开,他一边疯狂的冲肏、一边拍打着黛绿的雪臀说:「婊子,
屁股摇快一点!老子今天一定要把你干到昏倒为止。」

  而我看到黛绿的最后一个画面,是她一面轻舔着小游的手指头、一面羞赧不
堪的环顾着那群男人说:「不行啦,你们这么多人……会把人家的小浪穴玩坏的
……」

  然后我的视线便被那群开始在宽衣解带的家伙完全挡住,我心急如焚的看着
他们迅速地在脱光自己的衣物,一时之间真的是茫然失措,根本不知道自己是要
继续躲在这里,看着黛绿让更多男人蹂躏?还是应该要赶紧想个办法解除黛绿的
危机?

  阿猪的怪叫声传了过来,他呼呼的嘶吼着说:「喔……喔……妈的!真爽…
…噢……老子从来就没干过这么紧……的……屄……喔……真不是盖的……实在
是有够爽!」

  随着阿猪的叫嚷,黛绿也发出了歇斯底里的浪叫声,但我听不出来她到底是
在叽咕些什么,只知道她又一次的爆发了高潮。

  阿猪已经站起来,而围在床边的家伙同时有好几个抢着要爬上床去,这时我
听到黛绿幽幽的说道:「唉……你们不要马上就要嘛……至少让人家休息一下。」

  但是这群色中饿鬼怎么可能因为她的这句话,就停止侵犯她呢?至少有两个
人同时扑向了黛绿,而就在黛绿发出一声不知是哭或是笑的惊叫时,我脑中忽然
灵光一闪,有了!我兴奋的转身就跑,虽然无法确定办法是否真的管用,但叫我
眼睁睁的看着黛绿让那一打男人再轮奸一次,我是压根儿都无法去想象她会被奸
淫成什么模样,所以我一鼓作气的冲到楼下客厅,启动了隐藏在壁炉边的防盗器,
霎时间警铃狂响了起来,那尖锐无比的蜂鸣器叫声,连我自己都被吓了一跳。

  楼上那些家伙可能也是大吃一惊,我才刚躲到楼梯下,便听到有人乒乒乓乓
的冲下楼来,接着又有人边跑边骂道:「肏!老子才刚摸了几下奶子,怎么就要
叫我闪人?」

  我探头一瞧,只见已经有五、六个家伙边跑边在穿衣服,有的甚至只穿着内
裤,那种惊慌和狼狈的模样,让我看了心里就是一阵大乐。

  第二批人抱着一些摄影器材和那些性感内衣也冲了下来,这时候我听见大鹰
嚷着说:「小游,你还要去后院把那些泳装带上车。」

  而黛绿焦急的声音也在喊着说:「你们赶快走,要不然等保全公司的人一到
我就惨了!」

  我看着大鹰他们手忙脚乱、衣衫不整的匆匆跑上车,像逃难般的在警铃声中
争先恐后地把车辆驶出大门以后,才现身把防盗装置关掉,而这场历时大约两、
三分钟的假警报在嘎然而止之后,四周立即恢复了宁静,不过从头到尾我都还没
有发现戴绿的身影,所以我悄然无声的走上了二楼。

  主卧室的门虚掩着,我轻轻地将门推开以后,刚好和转身过来的黛绿打了个
照面,她只穿着窄裙,正在寻找她的上衣,当她蓦地看到我时,吓的整个人往后
倒退了一大步,她脸色惨白、结结巴巴的问着我说:「班……你……你怎么……
会在……这里?」

  我没想到会吓到黛绿,所以赶紧走到她面前说:「其实昨天在摄影棚我有听
到你和大鹰的对话……所以我才赶过来……」

  黛绿看了我一眼说:「那……你都看到了?」

  「嗯」我指着刚才躲藏的地方说:「我就在那扇窗户外面。」

  黛绿垂下了眼帘说:「班……对不起……我们解除婚约吧。」

  我看着她那付楚楚可怜、却又惹人遐思的半裸模样,忍不住将她拥入怀里说:
「傻ㄚ头,我又没怪你,为什么你要和我要解除婚约?」

  她似乎有些吃惊的抬头看着我说:「班,你疯了……你亲眼看到我和大鹰他
们……那样……你还想跟我结婚?」

  我笃定的点着头说:「当然!绿,我知道你还有其他的男人,但我并不在乎,
因为我真的爱你!我并不是只想和你上床而已。」

  黛绿可能被我的这番话所感动,她眼角噙着泪水说:「班,你好傻……你这
个傻瓜!我不值得你这样做的……真的……你可以不要我……可以随时和我解除
婚约……趁现在还来得及……」

  我吻上了黛绿的香唇,然后相拥着倾倒在床上,我一边吻、一边褪掉她的窄
裙和内裤,黛绿并没有推拒,她只是在我使她又变的一丝不挂的当下,轻轻的按
住我在她大腿上蠢动的手掌说:「啊……班……等一下保全人员来了怎么办?」

  我再次亲吻了她一下说:「不会有人来的,防盗器是我去启动的,所以根本
不会有保全来。」

  黛绿睁大着眼睛说:「原来如此,你害人家刚才吓了一大跳。」

  我得意的笑着说:「我不是要吓你,我主要是想吓跑那群好色无胆的家伙,
如果没吓跑他们,我现在怎么能够抱着你?」

  说完我还拉着她的柔荑摸着我的裤裆说:「你看,我的龟头都快涨爆了!」

  黛绿羞赧的说道:「对不起嘛……人家根本不知道大鹰找了那么多人来……」

  我有些埋怨的问她:「绿,你就不怕被他们玩坏你的小嫩穴吗?……十二个
人耶,你不怕会受不了?」

  黛绿整张脸都红了起来说:「那时候……人家已经没办法拒绝了嘛,唉……
真的对不起你啦……班……」

  她开始帮我宽衣解带,并且头一低就想帮我口交,但我一脱光衣服便迫不及
待的压到她身上说:「绿,把腿张开!我要狠狠地教训你的小骚屄。」

  黛绿乖乖的张开了双腿,但她却喘着气用手阻止着我的顶入说:「啊,班,
你不要这么急嘛……人家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

  我不晓得她到底是有那件重要的事非要在婚前告诉我不可,不过我早就胀到
发痛的肉棒已经等不下去了,我先硬生生的把整支肉棒顶进她的小穴里,然后开
始抽插起来说:「我一面干、你一面说……这样就不会浪费时间了。」

  黛绿湿漉漉的阴道,使我轻松的每下都能全根尽入,而她似乎也还耽溺在方
才被人轮奸的余韵中,我才刚展开冲刺不到两分钟,她便四肢紧紧缠抱住我的身
体哼着说:「啊……噢……班……亲爱的……用力!……再用力一点!……喔…
…你把人家肏的好爽。」

  看着自己的未婚妻上演了老半天的活春宫,我僵硬得都快麻木掉的肉棒,在
干进温暖而多汁的秘洞以后,当然是如鱼得水般的尽情悠游起来,不但我的龟头
是没命地乱顶乱钻,就连我环抱着黛绿雪臀的双手,也忙碌地用手指头一边去戳
刺她的菊蕾、一边抠挖着她湿润的阴唇,而这种同时玩弄前后两个肉洞的技法,
不只是我乐此不疲而已,就连黛绿也好像非常受用。

  她开始激耸着下体说道:「啊、啊……你这样……弄的人家好舒服……喔…
…班……好哥哥……小浪穴服了你了……噢……喔……这样好像……在被两个男
生……一起干喔。」

  听到黛绿这么淫荡的叫床法,我马上把两根中指同时深深地反抠进去她的肛
门里,然后我一边使劲地扒开她的菊蕾,把她的屁股整个往上捧起,接着再一面
狠狠地顶肏下去、一面用力的含住她的小奶头啃噬,只听黛绿发出一声短促的尖
叫,随即她便摇摆着她的脑袋呻吟道:「喔……啊……班……这个……玩法……
太刺激了呀!……哎呀……噢……好哥哥……你怎么……和章董事长……都会这
一招啊?」

  我一听到姓章的,便没好气的问道:「怎么?章励之那小子也用这招玩过你?」

  黛绿喘息着说:「哦……不、不是他……是他爸爸……也就是老董事长……
我被章董强暴过……」

  起初我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但我知道黛绿不可能拿这种事情开玩笑,所以我
连忙停止抽插的动作,严肃的质问道:「你是说……你被章励之的父亲干过?」

  黛绿轻喟着说:「我被章董强暴过……不止一次……因为他不让我和他儿子
在一起……」

  我有点紊乱的问道:「就为了阻止你和章励之在一起,他竟然强暴你……而
且还不止一次,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再说,那老家伙不是都快七十岁了,并且还
中风过,怎么有办法强暴你?」

  黛绿幽幽的说道:「他是把我叫去总统套房谈判,要求我离开章励之,因为
被我拒绝,所以恼羞成怒,他是叫别人抓住我的四肢……才有办法强暴我的。」

  我听的口干舌燥、又惊又怒的说道:「什么?他还找人帮忙……那、那你是
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他奸淫的?」

  「嗯」黛绿看着我说:「所以人家才一直说要告诉你这件事,我并不想瞒着
你,因为董事长那些帮凶其实也都是饭店的同事……」

  我打断她的话说:「那些人是谁?有我认识的吗?」

  黛绿迟疑了一下才告诉我:「除了章董的秘书和司机以外,其他四个都是主
管,包括黄副理。」

  黄副理我认识,因为他是黛绿的顶头上司,没想到那个笑口常开的胖子会是
个人面兽心的家伙,竟然敢帮他老板强奸我未来的老婆,我闷哼着说:「没关系,
绿,我会找机会修理那些人。」

  黛绿发现我在生气,连忙搂住我、亲吻着我的脸颊说:「喔,不、不要生气,
班,是我自己不好,你不要跟那些小人计较。人家急着要让你知道这件事,就是
不想让你被人偷偷取笑、或者是结婚以后才后悔,人家宁可跟你解除婚约,也不
愿瞒着你走上红毯。」

  就是这种坦率的个性使我为之着迷,我深深的凝视着她说:「绿,不要再说
了,不管在你身上发生过什么事,我都不会在乎,我爱你的心并不会因此而有所
改变。」

  我一面说、一面又开始抽动起来,但黛绿却依然有些紧张的推着我的肩膀说:
「唉,等一等……班,人家的话都还没说完呢……」

  我继续抽肏着说:「绿,我在听,你想讲就讲吧。」

  黛绿可能已经感受到我硬梆梆的肉棒正在迫不及待的寻求发泄,所以她也轻
巧地迎合着我的顶肏,不过她却在我耳畔继续说道:「章董把强暴我的过程录下
来,然后给他儿子看,所以章励之才会气得远走海外……」

  我应了一声说:「既然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为什么他后来还继续强暴你?」

  黛绿又开始喘气了,她忽然舔着我的下巴说:「因为章董想把我金屋藏娇,
但我无论如何都不肯答应他……」

  我闷哼了一声说:「这老家伙倒是食髓知味,逼走自己的儿子想取而代之,
真是够狠的!」

  但老家伙真正狠的还不仅如此,因为黛绿接下来说的才真叫我大吃一惊,同
时肉棒也更加膨胀了好几分,黛绿是在一声长长的叹息之后,才紧紧拥抱着我说:
「哦,班,你不晓得章董那个人有多可怕……他在一再被我拒绝以后,竟然让那
群帮凶一起轮奸人家……」

  听到这里,我整个人呆了一呆说:「什么?……你也被黄副理他们轮奸过…
…他们……总共几个人玩你?」

  黛绿对我的反应似乎有点害怕,但随即她又发觉我抖动的龟头和语气都透露
出无比的兴奋,因此她略显犹豫的说道:「他们……连章董在内……一共七个人
……他们把人家玩的好惨……一直到第二天下午才放我走……」

  我用力撞击着戴绿的下体说:「他们把你玩的很惨、但是也把你玩的很爽对
不对?……说!小浪穴,你有没有被他们干到喊爷爷、叫哥哥?」

  黛绿对我的转变显得相当讶异,但她却跟随着我变态的口气说道:「啊哈…
…噢……亲爱的……有……人家有叫他们亲哥哥……和小祖宗……但是从那天以
后……人家就再也不敢去上班了。」

  我有些怀疑她的话,所以我半信半疑的说道:「你让他们玩过大锅肏,怎么
舍得那样就放你走?他们没再找过你吗?」

  黛绿兴奋地迎合着我激烈的顶肏,她眼神明亮的看着我说:「啊……有……
他们有再找我……甚至拿录影带恐吓我……但是人家还是没答应他们……而且我
告诉章董如果敢再骚扰我……我就报警……后来他们就不敢了。」

  我暗自为黛绿的勇敢和果决喝采,但是对她的淫乱与大胆,却还不知道应该
怎么处理才好,不过既然已经知道章励之和她分手的原因,干脆我就连另一个情
敌的状况也弄清楚再说,我狠狠地冲刺了几下才问道:「那个演戏的呢?他怎么
会舍得放弃你?」

  一提到那家伙,黛绿竟然有些不屑的说道:「他根本就是个变态狂……每次
都把人家绑起来……跟他作毫无快感可言。」

  我搂着她一面用力猛干、一面咬着她的耳轮说:「既然毫无快感,你干嘛还
继续跟他约会?」

  黛绿转头吻了我一下说:「其实我只和他上过三次床而已,后来我坦白告诉
他,他的东西太小无法满足我,结果他就自己打退堂鼓了。」

  我有点莞尔的问道:「他的鸡鸡真的很小吗?小到什么程度?」

  黛绿竟然伸出她左手的中指说:「差不多就这么长,反正绝对不超过十公分,
而且也不会比我这根指头粗多少。」

  原来是如此这般,我带着点同情的口气说道:「他可能是因为东西太小、有
自卑感,所以才把你绑起来玩……那么,他有用道具整你、或是把你吊着玩吗?」

  黛绿瞥了我一眼说:「如果人家跟你说实话,你不能生气喔。」

  我哄着她说:「当然不会,你尽管说没关系。」

  黛绿咬了咬下唇,稍微犹豫了一下之后才告诉我说:「他有用红酒的酒瓶和
小黄瓜玩过人家……还有就是被他们家的秋田狗舔过一次……」

  听到这里,我的脊椎骨从头到尾都酥麻了起来,我既忿怒又紧张的问道:
「什么?你被狗鸡巴干过?」

  「没……没有。」黛绿惊惶而羞惭的紧抱着我说:「哥……没有!人家没被
狗……搞过……人家只是被吊起来……下面给狗舔过一次而已……」

  幻想着黛绿张着双腿被秋田狗舔屄的画面,我的龟头便胀得好像要炸开,我
知道自己再也撑不了多久,所以我使出每一分力气,展开最后的冲刺,我咬牙切
齿的顶肏着黛绿的小浪穴说:「喔……绿……你到底还有多少性经验没有告诉我
……」

  黛绿媚眼如丝的望着我说:「喔,班……等结婚以后……不管你想知道什么
……人家都会一五一十的跟你说……」

  我挺动着又酥又痒的龟头往秘洞深处拼命挤压着说:「好……小骚屄……你
一定要把每个跟你上过床的男人都告诉我……还有他们是怎么……玩你的。」

  黛绿气喘嘘嘘的呻吟着说:「知……知道了……老公……人家会从第一次被
破瓜……到被大鹰他们大锅肏为止……通通都告诉你。」

  我还有许多问题想要追问,但从听到黛绿叫我「老公」的那一瞬间开始,我
便已爽到全身颤栗,连脚尖都发起抖来,我没命的胡冲乱撞,想说话却发不出声
音,最后我只记得自己在怪叫声中,痛快淋漓地射出了又热又浓的精液,久久…
…久久之后,我才在一遍闪烁而耀眼的光芒灌入脑海的时候,颓然地瘫软在黛绿
身上,在飘渺的快感下,我唯一清楚的意识便是黛绿湿糊糊的小嫩穴,把我软化
下来的命根子浸泡得好舒服……

  也不晓得过了多久,我才像好梦方酣般的悠悠醒来,黛绿爱怜地抚弄着我被
汗水濡湿的头发说:「班,你起来一下,我去放水,我们洗个澡再回去。」

  我翻身往旁边躺下,异常湿冷的床单让我立即坐了起来,黛绿这时已溜到床
下,她风情万种的看了我一眼,才巧笑倩兮的跑进浴室里,我望着她那惹火诱人
的背影,一时之间也弄不清楚自己是该感到幸福还是觉得懊恼。

  看着床单上东一团、西一块的水渍,那些分不清是淫水还是精液的痕迹,让
我不禁有点感叹,如果黛绿不是如此淫荡那该有多么完美?只是,我心里比谁都
明白,就像床上这些无法分辨出主人的水渍一样,将来我这位艳光四射、风采迷
人的淫妻,还不知会和多少好色之徒演出类似这样的戏码。想到这里,我忍不住
朝传出水声的浴室多看了两眼,而也就在这个时候,我的脑海中忽然浮现了令我
自己都吓一跳的念头──我竟然想在新婚之夜,找人一起轮奸自己穿着婚纱礼服
的老婆!

  这可怕的念头并非一闪即逝,而是活蹦乱跳的在我脑海中翻滚,首先浮现的
人头是大鹰和阿猪,然后是我的几个同事和朋友,接着还有我的客户和亲戚……,
我并非要照单全收、来者不拒,事实上我只想找三个人和我一起玩弄黛绿而已,
只是,人选的抉择立刻让我陷入苦思。

  我用力地把自己往后摔躺下去,希望能藉此打断这个极度变态的思绪,然而,
黛绿被好几个男人扯破婚纱礼服、饱受奸淫与凌辱的画面,却马上使我的肉棒又
恢复了生机,我轻轻地爱抚着龟头,然后闭上了眼睛。

  这种诡异的兴奋感,让我下定决心,我决定要在洞房花烛夜那天,用大锅肏
来惩罚我心爱的女人!既然她会使我的婚姻蒙尘、我为什么不能让她的婚纱蒙羞?

  一想到新婚之夜的变态场面,我的龟头便悸动不已,喔,上帝!不管这算不
算是犯罪,我现在只剩下一个问题──那就是我应该挑谁来帮忙我完成这个心愿?


              【第一部 完】

[ 本帖最后由 皮皮夏 于 2018-1-27 20:46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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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部:清迈夜未眠

          2016贺岁篇~清迈夜未眠01

  为了要解除和婚纱摄影公司的委任关係,避免未婚妻再遭到大鹰他们那伙人
的纠缠,我在几经思量之后,终于在第二天和黛绿议定了一个方法,在伪称经由
保全公司报请警方侦查以后,已在别墅裡面取得几枚可疑指纹,在避免东窗事发
以及顾虑个人声誉之下,大鹰一接到黛绿的电话便马上同意中止契约,并且还同
意退还一半款项,眼看这群好色无胆的傢伙三两下便被我吓到抱头鼠窜,甚至在
二十四小时之内便把所有婚纱照片冲洗完毕,一张不漏的全送到了黛绿家裡,面
对这场不费吹灰之力的战争,我还真有点哭笑不得的感觉。

  当然,我知道有些见不得人的照片还握在大鹰手裡,但是那部份我只能束手
无策,就算黛绿亲自出马想要索回,恐怕那几个傢伙也不会认帐,所以在无可奈
何之下,除了冀望他们能知所节制以外,也只能默默祈祷那些东西不要外流了,
假如可行的话,我倒真想把大鹰约出来谈判一次,然而此举很可能会打草惊蛇,
为了免于节外生枝,我决定暂时隐忍下来。

  拿回所有婚纱照片以后,黛绿当晚便喜孜孜的在那边挑三捡四,就怕有哪一
张会被人嫌东嫌西,看到她那种专注而执着的模样,我忍不住提醒着说:「如果
还不满意的话,反正礼服也买回来了,要不要再找家婚纱摄影多拍几组?」

  依然忙着在翻阅相簿的她头也没抬,但是却很认真地说道:「要是能到外国
去拍几张不知有多棒?!像关岛或是普吉岛那种漂亮的海岸,简直就是拍婚纱照
的天堂,如果能去夏威夷或爱琴海沿岸就更完美了!可惜咱们之前只能窝在台湾
拍拍东北角的风光,剩下的大概要等到渡蜜月时才能圆梦了。」

  听着心上人的愿望,我一时之间还真不晓得该如何应答才好,因为除了原本
无此计划以外,临时想要远走高飞到国外去拍摄婚纱照的念头不仅有点突兀、甚
至也不是向公司请假的好理由,虽然真要出游不成问题,但此举恐怕很难避免那
些三姑若是六婆的非议,就在我正陷于两难之际,黛绿的母亲忽然说话了:「想
到欧美拍海景或许不可能,若想到泰国拍山景倒是有个好机会,怎么样啊?女儿,
想不想飞到泰北去拍几张作纪念?」

  别说我是有如丈二金刚摸不着脑袋、就连黛绿也同样有些愕然的望着她母亲
问道:「妈咪,妳这是在说笑还是打哑谜?为什么会突然问我想不想去泰北拍摄
婚纱照、莫非您有什么机关藏在仓库裡没让我知道?」

  她母亲是个雍容华贵型的妇人,任谁看了都晓得年轻时肯定是个美人胚子,
只见她这时正从餐厅走过来说道:「我哪会有什么机关?还不就是妳小阿姨囉,
昨天我用手机把妳的婚纱照传了几张给她,结果她就嚷着要去帮妳买礼服和礼物,
还说过两天她刚好在清迈有个签约晚会要举行,假如妳愿意飞过去参加的话,她
就可以顺便把买好的东西都当面交给妳,好让妳可以在晚会当天闪亮的进场;事
实上我连妳的晚礼服尺寸都已经告诉她了,现在就看妳去不去而已,若是妳不去
的话,只好等妳结婚时她再提早一天带过来给妳。」

  「怎么?小阿姨不是在瑞士养病吗?」

  一提到这位小阿姨,黛绿的眼睛立即亮了起来,她一边伸手把母亲拉到身旁
坐下、一边笑吟吟地继续问道:「怎么会突然跑到泰国去要跟人签约?听说新姨
丈也是商场老手,那小阿姨干嘛还要亲自出马去四处奔波?」

  轻轻拍了拍黛绿的手背以后,当母亲的才若有所思地说道:「妳小阿姨再婚
还不到三年,却已经被妳这个新姨丈赔掉了不少钱,为了怕大好江山全被毁掉,
所以她只好重作冯妇、并且再入江湖,否则她怎么对得起前夫呢?毕竟人家是留
下了一个庞大又成功的事业体给她继承与经营,所以就算拚了性命,妳小阿姨也
绝不会坐视不管的,恼就恼在这次可能是所嫁非人呐!」

  听得出来这位小阿姨的新夫婿似乎不是什么好料,但我并不好多说什么,因
为在一表三千里的情形之下,对于黛绿的任何亲戚朋友,我始终都抱持着沉默是
金的对策,儘管我也曾听未婚妻约略提过在马来西亚有这么一位近亲,然而有些
细节并不是很清楚,我只知道黛绿的妈妈在三姊妹当中排行老大、老二未上小学
便溺水夭折,所以排行老三的小阿姨跟大姊一直走得很近,即使是远嫁南洋成为
富商的贵夫人,不过或许是不孕的关係,因此对于两位外甥女她一向是爱护有加。

  原以为养尊处优的小阿姨应该是富贵荣华集于一身,没想到听母亲的口气却
好像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所以黛绿不免诧异的问道:「怎么?妈,新姨丈对小
阿姨不好吗?当时他不是苦苦追求,小阿姨才答应再度步上红毯的吗?」

  黛绿的母亲和蔼的说道:「这种事一时之间也很难说清楚,总之妳这位新姨
丈有点不成材就是,不过应该也没坏到哪裡去,否则恐怕妳小阿姨早就将他扫地
出门了;好了,废话不说,妳小阿姨现在就只等妳点头,只要妳肯飞这一趟,明
天她就会叫旅行社把两张来回机票送到家裡来,怎么样?班,你没问题吧?商务
舱直飞清迈,回程日期还可以随便你们填。」

  虽然泰国我去过几次,但对渡假胜地清迈却完全陌生,除了知道有几座出名
的高尔夫球场以外,就是被誉为『军中情人』的名歌星邓丽君在那儿意外往生,
当时这则新闻不仅炒红了清迈、更使那家饭店的住客络绎不绝,为的就是要一览
小邓长期住过的那间商务套房;一想到这个位居泰北地区的大城,我当下毫不迟
疑的点着头说:「当然,只要黛绿想去,我一定是跟着走。」

  有点喜出望外的黛绿自然不会反对,所以这个局就这样订了下来,不管此行
算是暖婚或提前渡蜜月都行,只要有心上人陪在身边,我想无论是大乡小镇对我
都会是一次甜美的回忆,何况清迈是个小有名气的古城,因此预期中的浪漫应该
是随处可见,一想到再过两天就能够飞到那边去逍遥,我忍不住拉着未婚妻的柔
荑轻声说道:「走,我们到河滨公园去一边散步、一边好好计划一下。」

  留下我未来的丈母娘去处理后续事宜,我和黛绿一走出她家大门立刻便改变
主意,我们没往公园走去,而是不约而同的停在街角对望了好一会儿,可能是心
有灵犀一点通的关係,先是黛绿咬着下唇吃吃的低笑道:「开车?」

  果然不出所料,我一听便马上接口说道:「去摩铁?」

  她慧黠的双眸滴熘熘地一转,然后便偎进我的怀裡撒着娇说:「越快越好、
就近解决,不准你超过十五分钟!」

  我的轿车就停在旁边,所以我立即按下遥控器应道:「女皇陛下,这种事只
要十分钟我就能搞定,请上车吧。」

  就在我拉开车门要护卫她上车的那一刻,正要矮身坐入助手席的黛绿丰胸勐
地一盪,那两团坚挺而高耸的肉球在白衬衫下勐烈且连续地摇晃了好几下,致使
深邃的乳沟都半露了出来,她知道我正盯着那地方目不转睛,因此竟然有点脸红
心跳的娇嗔着说:「这样看着人家干什么?想要还不快一点出发。」

  这就是我的黛绿、我未来的枕边人,儘管曾经沧海难为水、也已看尽关山云
与月,可是在不经意间却还是会流露出她羞赧的本性,再美丽的女人一旦失去了
羞耻心便会形同肉体玩具、若是连最起码的矜持都付之阙如必然就更等而下之,
所以聪明的女人不仅要懂得拿捏分寸、而且还要保有那颗赤子之心,只要能够做
到这步田地,即使再淫荡的浪女都能掳获男性的真心,而我何其幸运,此刻就有
位令人艳羡的绝顶尤物跟在身边。

  不过才绕行两条大街,一家汽车旅馆的霓虹招牌便蓦然出现在眼前,时间正
如我所预料,前后还不到九分钟我们便已进入房间,除了一张大圆床和床头板上
的大片正方形明镜,扣掉两人份的咖啡桌椅及小衣橱不算,便只剩下一张造型诱
人的黑皮躺椅和一张好像永远都不退流行的八爪椅,其实我和黛绿都不喜欢那个
结构有些複杂的怪东西,光看那种宛如手术台般的笨拙外观、再加上深红色的人
造假皮,一种髒兮兮的感觉就会油然而生,所以我俩在略为打量过后,便手拉手
一起奔向了大圆床。

  一面忙着拥吻、一面互搂着在软床垫上翻滚的感觉确实让人心神飞驰,也不
晓得到底翻来覆去的打滚了多久,一直到我俩都身无寸缕以后,黛绿才握住我硬
梆梆的命根子喘息道:「来吧,班,今晚我要你越狠越好,无论是你想把我绑在
八脚椅上乱玩或吊起来打屁屁都没关係,总之你爱怎么玩我都可以,只要你喜欢,
人家一定什么都听你的。」

  凝视着那对水汪汪的大眼睛和她兴奋的表情,我发觉这时的黛绿情绪似乎特
别高亢,为了要证实我心中的想法,我故意舔了一下她挺凸的小奶头,然后才观
察着她的生理反应大声问道:「怎么?妳这小骚屄不会是一听到要去清迈,就满
脑子想着要到那边让泰国佬抓去玩大锅肏吧?如果是这样的话根本不用搭飞机跑
那么远,台湾现在到处有外劳,明天我就去找几个泰劳来先让妳过过瘾好不好?」

  果然那一舔使她整个胸膛都耸了起来,在发出一声愉悦的轻吁之后,虽然明
知我是在胡说八道,但她还是红着脸不依的说道:「讨厌!你不可以故意说那种
事来损人家,我只不过是一听到泰国就联想到芭达雅而已,老实告诉你吧,我从
很早以前就有个愿望,希望有一天能在异国洁淨的沙滩上,跟自己的老公痛快地
作爱一整晚,一直到破晓时刻我都要跟他缠绵在一起;既然你怕我会去招蜂引蝶,
那咱俩还是别去清迈了。」

  没想到会被反将一军的我,当场便整个人压到她丰腴诱人的胴体上应道:
「妳想的美咧,不去清迈?这回咱们不但要去泰北第一大城让妳好好卖弄一下风
骚,而且我还要带妳去芭达雅完成心愿,到时候就算半夜的海水冷不死妳、成群
的小鱼恐怕也会在妳下体鑽来鑽去,嘿嘿,没想到我也有成为水族总指挥的一天!」

  听到我含沙射影的性暗示,黛绿忍不住用力掐了一下我的龟头娇嗔道:「你
是越说越不像话,反正我不管,这次只要到了泰国,你一定要带我去找个乾淨的
海边试一次。」

  心上人的奇思妙想我岂会推卸?不过为了要逗逗我这个心爱的小浪穴,我再
次亲吻了一下她的奶头以后才问道:「那要是海边突然出现观众的话,咱们还要
不要继续玩下去?」

  这次我注意到黛绿的眼眸发亮了,她像是有着无限遐想的漫应道:「假如观
众不多我就听你的,随你要如何应变都可以,万一观众太多时咱们就赶快躲进海
水裡去,这样应该就不至于春光外洩了。」

  看着她娇憨的神色,我只能在心裡暗自喟叹道:「黛绿啊黛绿,妳这不是摆
明了要给那些观众製造机会吗?何况来者不善、善者不来,一旦有人真的过来想
要分一杯羹时,只怕场面会很难应付吧?」

  不过想归想,一切都尚在未定之天,所以我话锋一转的岔开问题说道:「与
其百鸟在林不如一鸟在手,咱们还是把握当下比较实在,来,小宝贝,快把妳的
大腿尽量张开,哥哥我要来狠狠的教训妳这个骚小妹了!」

  在两人都情慾高涨的状态之下,这一仗简直就是乾柴遇到烈火,我一瞧见黑
森林下方那道潺潺水流,二话不说便奋力顶了下去,或许是黛绿早就慾火奔腾、
也可能是我今晚的命根子实在太硬,所以我才刚一插到底,她便使劲抱住我的身
体嘤咛着说:「喔~嗯~~好、好硬!……人家最爱这种硬到像铁条的东西……
噢、啊,儘管用力的来吧!……呵呵、呼呼……再用力一点没关係. 」

  流畅的抽插和勐烈的撞击,使我的血脉不断贲张起来,不过才冲肏了二、三
十下,我的额头竟然已经冒出了汗珠,而黛绿也同样双颊酡红、眼神迷濛,彷彿
刚吃过大量的幻想剂一般,看着她那种神游太虚、浑然忘我的痴态,我不由得朝
她微张的双唇吻了下去,就在舌头交缠的那一瞬间,我感受到了她强烈的喷发,
激涌而出的淫水源源不绝,就像大坝忽然决堤似的,不过只是几秒钟的时间,我
的膝盖便碰触到了那片正在蔓延的水渍。

  来得又快又急的高潮令我心头一阵骇异,就在我兀自思索原因之际,热吻过
后的黛绿突然睁开眼睛看着我说:「老公,这次到清迈我们是不是也要带个摄影
小组过去?人家真的好想在沙滩上拍几组婚纱。」

  一听见这个要求我心头立即一遍雪亮,原来我的小骚屄还对大鹰那班人念念
不忘,不过有些人或有些事是可一不可再,以免将来会藕断丝连、埋下后患,所
以我灵机一动的答覆道:「找一组人跟过去多麻烦?光是机票钱就够我们在那边
找好几个摄影小组帮忙了,假如真想要拍的话没关係,咱们就在泰国当地约聘摄
影师,最好连礼服也由他们提供,这样我们不但可以走到哪、拍到哪,而且行李
简单、地点选择又多,如此岂不是两全其美?再说,不同的摄影小组便有不同的
风格出现,既然妳想要追求变化,这样边走边换不是乐趣更多?」

  聪明的黛绿当然听出了我的言外之意,虽然大鹰那伙人立即被我否决,但我
提出的愿景绝对足够引发她的遐思,只要让她能有偷情或狂欢的机会,对象是谁
应该不是绝对因素,因此我才一说完她便马上点着头说:「好,那就听你的,我
们就去玩个七夜八天、然后由你择定三处海湾去疯狂一下如何?」

  出门去蹓达个七、八天大致还不会影响到婚期,所以我一面持续顶肏、一面
试探着说:「想疯没问题,但是如果还想跟摄影师搞别墅那一套,妳可得先照会
我这个未婚夫才行,否则我可就亏大了。」

  大概是明瞭我已看穿她的心思,所以黛绿也落落大方的回应道:「那种事认
真说起来只是可遇不可求,除了对象要安全可靠以外,还得双方来电才行,再说
我也没花痴到飢不择食的地步,因此只要你没点头,我保证绝不会自己一个人翻
牆跑出去偷吃,这样行不行?」

  某些事本来只能心照不宣,就算夫妻之间也是如此,何况我俩尚未成亲,不
过既然黛绿已经挑明了讲,我当然也得故作慷慨的抱紧她说道:「宝贝,只要能
让妳快乐,我并不在乎多让几个男人来分享妳的肉体,但是我非常不喜欢被蒙在
鼓裡的感觉,所以进行之前妳一定要先让我心裡有数,OK?」

  身为男人已然退让到如此田地,再笨的女人也知道不宜再得寸进尺,因此黛
绿立刻紧紧搂着我说:「谢谢你,班,其实你也可以找其他女人快乐一下,听说
泰国浴可以让男人很销魂,到了清迈咱们不妨选个地方试试看,这次换你上场主
演我来当观众,或许感觉会更棒也说不定,怎么样?你愿不愿意试一次看看?」

  这招反客为主黛绿用的可真是时候,不过这项提议确实让我有些心动、也被
激发出了好奇心,因为泰国浴我只是久闻其名而已,根本不晓得是啥玩意,所以
我在顶住花心不动以后才问道:「妳洗过泰国浴吗?宝贝,如果没有的话,那我
们不如一起洗一次看看,这样就能明白其中究竟有何种奥妙了。」

  我把问题反丢回去,没想到黛绿竟然舔着我的耳垂淫笑道:「嘻嘻,你就是
喜欢看我被别的男人乱搞对不对?放心,只要你喜欢,我就陪你一起做一次。」

  既然取得了共识,这话题再聊下去就会失掉新鲜感,所以我一面缓缓抽动、
一面刻意顾左右而言他的说道:「咱俩说归说,万一妳小阿姨早就把妳的行程排
好也排满了,那我们岂不是要入宝山而空手回?」

  「应该不至于吧。」

  黛绿眨了眨大眼睛说:「女强人通常比一般企业家还忙,如果我那个新姨丈
又当真不济事的话,小阿姨哪有那么多时间陪我们到处去游山玩水?我猜晚会一
结束可能就得各自放飞了,她要我去参加可能只是想看看你的庐山真面目、顺便
把礼物提早交给我而已。」

  能够这样当然最好,否则那种被人品头论足的滋味实在不太好受,所以能够
越早重获自由我和未婚妻可以到处去冒险的时间也就越多,一想到黛绿心裡那些
淫荡的念头、再加上我自己同样是磨刀霍霍,泰国行的精彩镜头已不知在我脑海
中打滚过多少次了,常有人说出国旅行最容易引发浪漫的思潮,看来此言确实不
假,打从决定要前往清迈那一刻开始,似乎我和黛绿都马上各有盘算及期待,虽
然两者的想像或许不尽相同,但我敢肯定一切都必然与性爱有关!晓得黛绿也不
想被小阿姨绊住以后,我立刻起身将她的娇驱翻转过来,望着她曲线玲珑的葫芦
腰和白馥馥的雪臀,我一边轻轻爱抚她的股沟和菊蕾、一边由衷讚叹着说:「天
呐!妳的身材真是完美到无可挑剔!不管是何种姿势和角度,看起来都是如此惹
火与撩人,这次出国我一定要彻底把妳三个肉洞都玩个够!不过妳得先跟妳的小
阿姨打声招呼,请她最好不要佔用我们太多时间。」

  最后一句话其实我另有目的,不料看似大而化之的黛绿却是一点就通,只见
她回头?视着我说:「大不了我再找个时间补给你就是,何况为什么一定要等到
出国呢?在台湾人家也一样可以让你随心所欲的玩啊,不过无论你以后想对我做
什么,现在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吗?」

  趁着尾音尚未结束,她竟然旋转着雪臀在勾引我,好吧!既然大家都爱说作
人要活在当下,我也就老实不客气的一举顶了进去,可能是我双手扶着她的纤腰,
所以这回的冲肏有些不同凡响,并且立即引发了『霹哩啪啦』的撞击声,只是在
肉与肉的碰触当中,隐约还夹杂着『噗滋噗滋』的怪音,这种因抽插所引起的淫
水声,与前者溷合成一种令人无比兴奋的交响乐,所以我一面大开大阖的狂冲勐
顶、一面扯住她披散的秀髮大喝着说:「怎么样?这样爽不爽?等一下捅屁眼的
时候要不要移师到八爪椅上?」

  可能没料到我今天会想要用八爪椅来助兴,因此黛绿在顿了一下以后才扭着
屁股说:「不要啦,那东西看起来很不卫生,我们还是在床上玩就好了。」

  事实上我对那张椅子也有点顾忌,所以未婚妻既然拒绝,我也就顺理成章的
进一步要求道:「好,那咱们就留在床上盘肠大战,不过等一下逛后花园的时候
我要走旱路,也就是不用润滑油,这样妳没问题吧?」

  以前可能也被别的男人用过这招,因此黛绿有些踌躇的沉吟着说:「不用的
话万一顶不进去会很痛,而且感觉也不好,我看你还是先到浴室随便拿瓶洗髮精
或沐浴乳来充数好了。」

  虽然看着女人屁眼冒泡的画面也颇新鲜,但我今晚就是想要试试直接走旱路
的滋味,尤其是黛绿被搞到呼天抢地、殷殷求饶的景象对我而言简直就是一项致
命的吸引力,何况这次还是由我自己亲身操刀,所以我在念头一转之后立刻使劲
狂顶着说:「那就等卡住了再说,现在妳只要尽量把心裡的感觉叫出来就好,记
住!不要假装或隐瞒,我要听的是妳真正的心声,明白吗?」

  床第经验丰富的黛绿显然是一听就懂,只见她连连颔首的应道:「噢,班,
我就快要当你老婆了,无论你想要什么儘管通通拿去,人家的身体就是你的性玩
具,随便你爱怎么玩弄都可以!」

  这种告白算是黛绿自愿当我的性奴隶、或者她不止对我一个人这样说过?怀
者半信半疑的心理,我更是快马加鞭地冲撞着说:「很好,我就喜欢有个乖巧又
淫荡的老婆,只要妳天天让我这样爽,我就算是做牛做马也要让妳一辈子吃香喝
辣。」

  如此的对话或许有点肉麻与奇怪,但在激情当中的男男女女,有谁不曾山盟
海誓过?所以我话才刚讲完,大概是深受感动的黛绿立刻仰头呻吟着说:「喔,
好哥哥、我亲爱的好老公,快、快点用力顶烂人家的花心!……噢、呼呼……我
好久没这么兴奋了……快、再狠一点!……哎呀!呜、呜……你的东西要是能再
长一点就更完美了。」

  即使这样的叫床内容让我很受用,可是最后一句话却有点伤害到我的自尊,
因为我的尺寸只能勉强碰触到黛绿的花心,一旦角度或姿势稍有变动的话,我的
龟头便会找不到靠岸的地方,所以有时候我必须在未婚妻的屁股下面垫上枕头,
以便能够磨擦到她的子宫口,儘管这个缺憾并未造成黛绿的不悦,然而身为男子
汉,有哪个会不想征服胯下的美人儿呢?为了弥补这个短处,拼命冲撞是可行的
途径之一,凭藉着勐烈的力道,想让龟头前端多深入个几釐米倒也不是难事,只
是那样会很消耗体力、也很容易会提早射精,因此通常我不会轻易尝试,不过眼
看今晚的爱人是如此飢渴,我决定要来次捨命陪娘子、说不定还能趁机扳回一城,
所以在主意既定以后,我随即大马金刀的站起来大吼着说:「给我跪稳了,妳这
个大骚屄,老子我要来好好教训妳了!」

  随着话声结束,我怒举的命根子已完全消失不见,但预期中的碰触并没发生,
所以我两手紧紧抓住黛绿的腰肢,开始长抽勐插、外加连冲带撞,果然这招一使
出来,她曼妙的娇躯便再也抵挡不住,大概还不到二十秒钟,她整个人就被我冲
撞到了床头板的镜子前面,不过这样还不够,我一直等到她连脸颊都紧贴着镜面、
而我的马眼也感受到子宫口的硬度时,这才喘息的问着她说:「如何?现在有没
有让我插到底了?」

  之前只顾着呻吟和享受的黛绿总算睁开了眼睛,她先看了看镜中的自己,然
后才似笑非笑地转头望着我说:「磨到了,而且好像比以前插的更深,很舒服,
可是人家还想要……想要让你的大肉棒再插深一点。」

  听到她这种好像永远都嫌不够的语言,我不由得有些愠怒地拍了一下她的雪
臀说:「看来妳今天是没爽够就不肯回家,好,那就别把脸贴在镜子上,站起来、
弯下腰,然后把双手撑在牆上,这次我就水旱两路轮流通,老子就不信妳真能骚
到天上去!」

  如斯响应的黛绿立即按照我的意思摆好了姿势,而我依旧双手扶着她的纤腰
先来几回三长两短的抽插,等整支肉棒都沾满淫水以后,我才扒开她的菊穴狠狠
顶了下去,乾燥的肛门虽然阻碍难行,但在我执意攻坚的劲头之下,还是一举就
把整颗龟头硬肏了进去,极度滞涩的感觉使命根子隐隐作痛,同时黛绿也发出了
一声轻呼和喘息,她急扭着雪臀好像想要逃开,不过一击奏效的我岂容敌人逸去?
抱着趁火打劫的心情,我又连耸了好几下屁股。

  走旱路的要诀就是得寸土必争,所以在步步为营当中,我的肉棒已经有三分
之二深入敌阵,那种既崎岖又粗糙的路面委实不好进军,但是为了展现我武维扬
的精神,对手越是顽强我的攻击力也就越加旺盛,所以我每一次的抽退都是为了
要强化下一次的挺进,果然就在这种浅抽长顶的战术之下,我的小腹终于密不透
风地紧贴在黛绿的臀肉上。

  儘管我方已经长驱直入,但敌人依然非常顽强,她双手按住镜框,笔直地撑
在那里,除了张开的双腿寸步不移以外,她的腰肢也毫不鬆软,这种无惧于狂风
暴雨亦要硬挺下去的作风,使我更想把她杀个寸甲不留,所以我开始疾风烈火般
地快速抽插起来,有时候她会发出哀叫、偶尔则是仰头甩髮的嘶嚎个几声,然而
不管我如何残酷的左砍右伐,她就是不肯臣服在我的脚下,纵然我用双手把她的
小奶头扯到快要断掉,这个倔强的浪女却还是宁可在那儿咬牙承受。

  噼啪声愈来愈响、喘息和呻吟也越来越大声,战况之惨烈远远超乎双方原先
所想像,每当旱路乾到举步维艰之际,我便得退回水路去滋润一番,然后才能整
军齐鼓再次朝后山出发,如此来回征战已经有五次之多,别说敌我都早就满身大
汗,就连床垫的弹簧只怕都断掉了好几根,但是一直捱到第七轮交锋的时候,我
才和未婚妻同时爆出了高潮,她这是第二次洩身,而我还没有满足。

  大约是看出了我还有馀火尚未熄灭,所以在洗鸳鸯浴的时候,黛绿故意逗弄
着我萎缩到只剩五、六公分长的老二说:「等一下我用嘴巴再让你爽出来一次,
这样够公平了吧?」

  其实作爱就是互相取悦对方,谈不上什么公平不公平,不过黛绿可能是因为
被我『捉姦在床』,所以有心想弥补我吧?不过今晚我确实也是『性趣』高昂,
所以才一抹乾身体,马上把她拉到S型躺椅上去进行口交,由于床铺在方才那场
大战过后业已髒乱不堪,因此除非是想在地毯上翻来滚去,否则流线型的黑皮躺
椅绝对是玩69式的最佳选择。

  试过三种高难度的69式玩法以后,颠鸾倒凤的游戏便被捨弃,黛绿开始全
心全意地舔舐我的身体和侍候我的生殖器,她灵巧而淫荡的舌头从我眼窝一直梭
巡到脚趾缝为止,虽然过程只有五、六分钟,但我不知颤抖了多少次,特别是在
帮我呧刺肚脐的时候,那种新奇而舒畅的感觉真是前所未有,也是从那一刻我才
明白,原来帮我吻胸膛和舔奶头只不过是基本功而已。

  半套式的乾洗完毕以后,艳丽无双的黛绿才把重心转回到我再度勃起的老二
上面,她是一面轻套慢抚的打着手枪、一面忙着啃啮我的龟头,虽然没有演出深
喉咙的戏码,但她来来回回的吸吮和舔舐了整支肉棒好几次,有时候她甚至连睾
丸都含进嘴裡品嚐,而她的另一隻柔荑则不忘在我身上到处游走,若不是具有相
当的感情基础,我想她不可能会如此专注和热情。

  望着她时而侧卧、时而跪伏的美妙姿势,我忍不住轻抚着她的秀髮与香肩,
假如能搆得着的话,她硕大又坚挺的乳房和修长的玉腿我更是不会放过,然而这
不仅是为了触觉的享受,其实最重要的一环是我始终都在观察和鑑定,因为我很
担心自己的未婚妻会遭大鹰那伙人玩坏娇躯,所以连阴道及肛门的鬆紧度都被我
列入检验项目,还好到目前为止我的黛绿仍旧完好如初,身上连半个吻痕或瘀青
的现象都没有,我想这点是值得庆幸的。

  这场历时约半个钟头的口舌俸侍,最后是怎么解决的我竟然无法断定,因为
我只记得黛绿紧咬着我的龟头、也知道她的舌尖还在蠕动,但她一手捏住睾丸、
一手由我胸膛一路往下爱抚到我的腰身时,我只感觉到她的每隻手指头都好像在
跳舞,紧接着我便脚尖一遍酥麻,然后根本坚持不到三秒钟,我就在排山倒海而
来的无边快感中狂抖着身体激射而出。

  第一道精液喷的又高又远,就在我抓着支架发出怪叫时,?见了我的黛绿正
在淫笑,她满脸春情,似乎对我的反应非常满意,随着我持续的发射,她不但一
边套弄还一边乱摇,导致乳白色的黏稠物洒遍了四周,直到我只剩最后一股子弟
兵时,她才低下头用力把牠们全吸进了嘴裡. 这招生吞活剥最是阴狠,因为残存
在输精管裡的液体被高速吸出时,那种彷彿灵魂也跟着激射而出的诡异感觉,虽
然无比舒畅却也有着一丝痛感,就在难以言喻的极度刺激之下,我蜷缩着身子疾
呼道:「好了、好了,快把妳的嘴张开,再吸下去我就真的受不了了!」

  抬起头来的黛绿嘴角挂着一丝精液,她先舔了舔那条约半尺长的液体,然后
才笑吟吟地问道:「很舒服吧?你这次射了好多喔!」

  我像在求饶般的摇着右手说:「大概连一滴的库存都没了,妳得先让我休息
一下咱们再去淋浴。」

  不过黛绿没有等我,她抹着嘴角的最后一滴精液应道:「人家连头髮都被你
喷到了,我还是先去浴室整理一下。」

  望着她娉婷婉约却又摇曳生姿的风骚背影,我不禁在心裡暗叫道:「天啊!
黛绿这些床上功夫到底是从哪裡学来的?究竟她是因为天生媚骨、还是经过许多
男人的调教呢?」

  有时候不晓得答桉反而是好消息,否则唯美的情境很容易就破坏殆尽,所以
我宁可把问题放在心裡也不愿去追根究底,翌日我立刻跟公司请好十天的假期,
眼看再睡一宿就要向清迈出发,我不由得有些兴奋和紧张,因为在潜意识裡我有
着想要放纵与报复的念头,就像我也深知在泰国的期间黛绿绝对会不安于室那样,
一场似无心却有意的性冒险正在迅速萌芽,而在远渡重洋数千公里的中南半岛上,
又有谁能预测到将会发生什么事情呢?

                (2)

  泰国的平均气温通常都在摄氏三十度左右,加上黛绿的小阿姨已帮她准备好
另一件晚礼服,那是婚礼中逐桌敬酒时要穿的,所以也不必再从台北带着婚纱礼
服出门,可是我的未婚妻还是携着两大箱行李及一个登机箱出门,望着那一大堆
行头,我真搞不懂里头到底装了什么东西,不过这一向就是女性的专利,何况她
的外表绝对比一般演艺人员都出色,因此我是紧闭嘴巴一句话也不敢多说。

  幸好小阿姨果然不是普通角色,亲自来接机的她不但带着秘书和助理,而且
座驾是加长型的大宾士,这一来我的顾虑便瞬间消除,因为我一直有些担心普通
小轿车会载不下我们的三大、三小总共六件行李,不料人家对这位外甥女的行事
风格可是瞭如指掌,早就知道她不会随便拉个破箱子就草率出门。

  小阿姨四十八岁,年轻时应该是赵飞燕型的骨感美女,整个人看起来有点飘
逸出尘的感觉,虽然略嫌消瘦与清瞿,不过讲话的声音非常温婉怡人,她和秘书
坐在我们对面,除了频频望着我和黛绿讲解一些必要事项以外,脸上总是带着笑
容的她最后下了个结论:「人家说郎才女貌、佳偶天成,你们两个可说是天生一
对,结婚以后可得尽快生个小宝宝,到时候我一定会送个大红包庆祝一下。」

  提到生小孩这档事黛绿还是会羞涩,她用力偷偷拉着我的小指回应道:「我
都还没要当妈妈的心理准备呐,我看就顺其自然好了。」

  「那就看你了,班,孩子是越早生越好。」

  小阿姨讲完这句便突然话锋一转的说道:「真是不好意思,我先生因为还在
忙明天要签约的事,所以无法亲自来接你们,不过没关係,明晚在酒会上大家再
好好叙叙,我已经给他看过你俩的照片了,他也直嚷你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一提到这位素未谋面的新姨丈,黛绿好像还颇感兴趣,所以她立即熘到小阿
姨的旁边去问东问西,对于这种家务事我既插不上嘴也没啥兴趣,因此便趁机浏
览起窗外的景色,黄昏的彩霞已经开始变紫,即将拉开夜幕的天际颜色正豔,看
着依然老旧与落后的街景,若非有着几棵椰树在摇曳,一时之间我倒没感觉到有
何南洋的风情,直到一堵倾颓的砖牆蓦地跳进我眼帘时,那位看起来相当拘谨的
女秘书才告诉我说:「这就是清迈古城的遗址,前面这条河流就是古都的护城河。」

  对泰国历史我是不甚了了,只知道现任的泰皇浦美蓬已届高龄,正在为接班
问题及反抗军的事情大伤脑筋,听说他的先祖是随郑和下西洋的陈姓人士,所以
泰国有许多华人存在、甚至可说目前是由华人在执政,但是由于新仇与旧恨的缘
故,四处为虐的『黄衫军』已经让不少观光客为之却步,特别是南部地区争斗日
益激烈,所以想到泰国旅游的人很多都转往北部的清迈和清莱,因为相对而言这
是比较平静的地区。

  毫不起眼的城基和小小的护城河,说明这个佛教国家自古以来大规模的战争
应该不多,不过因为天色越来越暗,短暂的历史之旅只花了几分钟便草草落幕,
紧接着连续出现了好几栋高楼大厦,秘书再次指着窗外解说道:「比较高的建筑
物都是现代化的大饭店,右手边这栋就是邓丽君长期住过的那家,那个房间现在
是清迈热门的景点。」

  听着这位名歌星的历史、看着外面新旧交错的市容,不知不觉中已到了灯火
明亮的大饭店,所有琐事都由坐在前面的男助理及司机负责处置,我们四个人则
直接奔赴三楼的泰式餐厅用膳,别具风味的顶级料理让人印象深刻,席间我才晓
得小阿姨的事业版图有多大,原来她不仅是东南亚生产椰子油的双霸之一,不动
产事业更是横跨了八、九个国家,而这次到泰北投资木材及傢俱生产,可说是全
新的尝试,因此她才会慎重其事的亲自出马签约。

  晚餐后的重头戏当然是入房去试新衣裳,精緻又典雅的商务套房内早就摆了
好几个礼盒,除了事先就已知道的那袭晚礼服,就连搭配的高跟鞋和首饰也都一
样不缺,当黛绿在女秘书的帮忙之下穿戴完毕,从更衣室裡嬝嬝而出时,别说小
阿姨马上鼓掌跳了起来,即使是我也立刻张大了眼睛,因为这时眼前的美女实在
太耀眼、也太叫人惊豔,假如我不是她的未婚夫,肯定也会目瞪口呆的惊为天人!

  一袭澹金色的长裾晚礼服,堪堪露出鞋尖的高跟凉鞋上缀着几颗闪亮的珍珠,
当黛绿风情无限的来个大转身时,大V字形的裸背设计几乎直到尾椎骨才停止,
而整个蕾丝状的吊带及腰身全都缀满了亮片及黄宝石,那种雍容华贵、高不可攀
的质感足以令人拍桉叫绝,这个服装设计师实在太厉害了!因为除此之外,那些
佈满整件绸料的金丝刺绣图桉不但高雅又流畅,并且还能和主人凹凸玲珑的美妙
身材相得益彰,大概隔了有七、八秒之久,我才听到小阿姨在喟叹着说:「天呐!
真漂亮、好性感,实在太美了!怎么样?有没有什么地方需要修改?看起来应该
是无懈可击才对。」

  在小阿姨的追问之下,黛绿又风姿绰约的转了两圈以后才应道:「很合身、
穿起来很舒服,这个裁缝一定是名师,怎么能把我的尺寸抓得这么准?」

  听见她这么说,小阿姨马上释怀的说道:「那就是不必再麻烦了,呵呵,这
可得感谢妳妈妈给我的资料正确无误呢,好了,就是这样,明晚记得把髮簪也戴
上,髮髻盘高一点会更有味道,我在地下一楼的髮廊已帮妳订好美髮师,吃完午
饭妳自己找个时间下去做头髮,晚上就由张秘书来带妳们入场,我就不再过来打
扰了,还有,首饰盒裡的信封有本美元的旅行支票,等一下有空就先把下栏签好,
这样万一弄丢了也没关係. 」

  大致交代完毕以后小阿姨便和她的员工先行离开,剩下我们小俩口留在房间
裡大感惊奇,因为每个礼盒裡面都有一张订货单,看到那些高不可攀的价钱时,
黛绿感动到差点哭了出来,从鞋子、礼服、髮簪到耳坠,林林总总加起来至少超
过新台币一千二百万,并且面额五百美元的旅行支票共有四十张,信封上注明是
给我们这次到泰国观光的零用金,如此的大手笔,若非是将我的未婚妻视如己出,
就是这位小阿姨的现金多到有如沙砾。

  惊喜过后的黛绿还捨不得把那件晚礼服脱下来,不时都会对着每面镜子摆一
下姿势,望着她喜孜孜不断搔首弄姿的模样,我只好泡了两杯咖啡对她说道:
「已经美到不可方物了,就留一些给明天的宾客欣赏和称讚吧;再说那对耳坠子
那么重,戴久了耳朵也会受不了,所以我先到阳台去赏夜景,等妳把东西收拾好
了就出来陪我喝咖啡。」

  约四坪大的阳台有着锻造栏杆,夜风徐来,衬着远方的一遍灯海,让人颇有
心静自然凉的舒适感,由于我们是住在顶楼,所以视野更加宽广,左边隐约有着
连绵的山脉,澹澹的浮云在夜空中看来有些梦幻,也使我在不知不觉当中有种心
猿意马的冲动,不过理智告诉我今晚还不是时机,无论想怎么疯狂的享受一次南
国之夜,我和黛绿事先已经约定,一定要等明晚的酒会结束以后再说。

  就在我啜饮第二口卡布奇诺的时候,黛绿已经走了出来,她手上拿着那本旅
行支票开怀的说道:「小阿姨的零用钱一次给了这么多,趁我签名的时候,你是
不是也上网去找几个好地方,这样我们才能痛快地去疯一疯。」

  既然閒閒没事做,我也进去把笔记型电脑从小书房拿了出来,就这样我们一
个忙着签支票、一个忙着找资料,不过我这头始终不得要领,可能是泰国资讯还
比较封闭的关係,所以并没有我想要的某些成人讯息,对于一般的夜店或俱乐部
广告我并无兴趣,因为我和未婚妻都想玩点比较新鲜的游戏,不过在找不到可靠
指标的情形之下,我只好转而冀望明天能找到一个识途老马型的计程车司机。

  关掉电脑以后,我静静看着正在振笔疾书的黛绿,依旧穿着晚礼服的她两腿
交迭,美好的身材加上动人的体态,使我不禁联想到某些激情的画面,古人说色
不迷人人自迷,应该就是在这种状下领悟出来的,如果眼前的绝顶尤物不是我心
爱的女人,我猜我也会想尽办法把她弄上床去,甚至会不惜使用暴力或下三滥的
招数,因为连孔老夫子都说『食色性也』,面对我未婚妻这种一代佳人,又有几
个男人能够不动心起念呢?可能是感受到了我异样的眼光,所以黛绿忽然抬起头
来盯着我看,然后才一边伸手端起咖啡、一边似笑非笑的说道:「你是不是又在
想入非非了?别忘了我们已经讲好今晚不能有任何事情发生喔。」

  我当然不会忘记,为了要保持彼此的体力,以便明天能发挥最佳战力,今晚
我俩已决定同房却不同床,所以我立即站起来说道:「那我要先去洗个冷水澡,
妳也要早点休息。」

  这一夜我有点辗转难眠,黛绿也耗到很晚才进房,因此第二天我们直到日上
三竿才起床,如果说我是在补眠、那么黛绿基本上是在睡美容觉,因为连午餐时
刻她整个人都显得容光焕发、神采奕奕,任何人看了都知道她不仅是心情愉快,
而且浑身都充满了青春的活力,吃完西式中餐以后,我先送她到地下一楼的髮廊,
不过我并未留下来陪她,毕竟属于午夜的功课我还没有做好,所以只好利用下午
的时间到街上去蹓达、蹓达,顺便打探一下消息。

  饭店附近还有几家比较像样的精品店,其他就乏善可陈了,清迈与我记忆中
的泰南地区没有多大差别,除了有些女孩子的皮肤偏白以外,市容及民风看起来
都大同小异,破落中带点科技、但进步中却又无比老迈,这通常就是开发中城市
特有的景象,不过那些独具建筑风格的寺庙我倒是挺喜欢。

  来回逛了五、六条街道,也跟几个计程车司机打听到了几处地方,会讲简单
华语的人不少,所以沟通还不算太难,不过我没打算让这些人来帮我们带路,所
以婉拒了每一位热情的司机,因为我不知道酒会结束以后会出现什么样的情形,
故而不想找个陌生人来使自己尾大不掉。

  我回到房间时黛绿已在淋浴,离晚会进场时间还有九十分钟,所以我也开始
准备,领带和蝴蝶结让我难以取捨,后来还是未婚妻帮我决定『挑越简单、轻便
的越好』,所以我选择了紫色的蝴蝶结,就在我们打点妥当之后,年约四十的张
秘书也准时来到,就在我们走向电梯间的时候,可能是近距离观看的缘故,我这
才发现未婚妻所戴的泪珠状大耳坠有多么漂亮与精緻,外围的碎鑽配着中央的黄
宝石、加上镂空的一圈小巧图样,一瞧就是价值不菲的模样;而那只固定她髮髻
的白金髮簪,除了有着巴掌大、类似吉祥兽的造型,三粒耀眼的大珍珠更是叫人
瞩目。

  签约仪式是在五分钟车程外的一家半官方会馆进行,预定七点开始,但是我
们在六点三刻抵达时已是宾客群集,由于清迈是军方势力的地盘,因此有好几位
穿着军服的将领也出现在会场,不过大多还是以商界人士为主,位于二楼的大宴
会厅至少挤满了三百人,在一遍云衫鬓影当中,身材高挑惹火的黛绿简直就是鹤
立鸡群,就连只矮她三公分的小阿姨都马上被比了下去。

  然而站在小阿姨身边的男人却也很引人注目,这个穿着白色双排釦西装的高
大壮汉,面孔有点黝黑、但两眼炯炯有神,看起来颇有运动家或军人的刚毅外表,
还没走过去我便能猜到他一定就是黛绿的新姨丈,果然张秘书才引导我们走到他
俩面前,没等小阿姨开口,他便主动而热情的伸出手说:「你就是班,没错吧?
呵呵,果然是一表人才,好!我太座家的美女当真是个个眼光精准。」

  这种抹牆两面光,捧甲还带乙丙的讚美法,任谁听了都会很受用,可是我才
高兴不到一秒钟,心头便倏地一凉,因为看似孔武有力的一条大汉,握手时却软
绵绵地毫无力道,而我高中的国文老师曾经特别提起过这件事,他说这种人若非
对你虚情假意、纯粹只是表面工夫,否则就是此人已经身染重病、离死不远,所
以我立刻心裡有数,暗中警惕自己别表露的太多,因此就在互相拍着手背的时候,
我连忙毕恭毕敬的回答道:「您太客气了,小姨丈,要说一表人才,您才真是个
雄赳赳、气昂昂的男子汉,跟您比我可是差多了。」

  常听人说千穿万穿、马屁不穿,果然我这几句话一说出口,他马上乐不可支
地搂着我的肩膀大笑道:「彼此、彼此,你这晚辈还真会说话,好、好、好,既
然咱俩如此投缘,你也别再叫我小姨丈了,乾脆,你也叫我的英文名字盖吉好了,
哈哈哈,免得把我给叫老了。」

  看盖吉那副开心的表情,我当然也陪着他笑,不过他递给我的名片上华文姓
名是叫『上官清』,这个少见的複姓让人印象深刻,再加上他至少有一米八八以
上的身高,着实是可以让人过目不忘,或许这种好条件在商场上也是一种先天的
优势,所以他才能露出一副如鱼得水、踌躇满志的模样吧?能够寒暄的时间只有
几分钟,不过小阿姨看我们与她的夫婿似乎聊得很开心,还特地交代张秘书要主
持人先暖场个几分钟,然后才由她们夫妻及对方的厂商代表轮流上台致词,利用
这段无聊的空档,我把黛绿拉到会场外的走道上问道:「妳有没有发现小阿姨的
新老公好像比她年轻了些?」

  可能早就知道他们年龄的差距,所以黛绿随即点头说道:「盖吉是小了三岁
没错,听说他以前是个职业足球员,退休后才转入商界征战,大概是外表比较上
相的缘故,所以小阿姨才会喜欢他吧?」

  我听出黛绿好像话中有话,因此立即打蛇随棍上的追问道:「妳呢?妳对这
位新姨丈的第一印象如何?会不会觉得他有点油腔滑调?」

  「还好吧?」

  黛绿略显沉吟的思索着说:「盖吉整个人看起来还算俊俏,不过他那支又大
又有点弯曲的鹰勾鼻我不太喜欢,其他应该都还蛮顺眼的;倒是你对我这位小姨
丈又看出了什么心得?」

  其实我一眼就可以看出盖吉和小阿姨有点貌合神离的感觉,儘管不是很明显,
但我就是有那份直觉,不过别人的婚姻我并不想探究,因为我毕竟还是个纯然的
外人,所以我也没说出跟盖吉握手时的心思,然而对他那头有点刻意的捲髮和说
话时飘忽不定的眼神,我确实是有些意见,当我把这两项说出来以后,没想到黛
绿竟然推了我一把说:「怎么你会观察的这么仔细?还好他不是女人,要不然我
可要吃醋了,哈哈,那你有没有测出来他的身高?」

  大概以为这题能够考倒我,当我毫不考虑的脱口说出『最少也有一百八十八
公分高』的时候,黛绿讶异的张大眼睛看着我说:「哇!还真的是虽不中亦不远
矣,他有一米九,你究竟是如何看出来的?」

  事实上我的观察力一向就不错,因此我有点得意的说道:「很简单,妳身高
一七五,脚上的高跟鞋是四吋、等于十公分,再加上高高梳起的髮髻少说也有三
至五公分,可是他跟妳併肩而立时却毫不逊色,所以我判断他最少也有一米八八,
这还是我扣掉了他鞋跟的高度。」

  看我解释的如此详细,黛绿不禁偎着我说:「换句话说你现在是比我矮了十
公分囉?哈哈,可惜你还是算错了,因为我的髮髻少说也有四吋高,我想应该是
盖吉也穿了厚跟皮鞋吧?会不会是怕被我给比矮了才导致他这么在意?」

  这个问题除了盖吉本人,恐怕任谁也拿不出答桉,不过既然只是漫无目的的
閒聊,我们自然不会去追根究底,倒是搂着未婚妻水蛇般的小蛮腰,我不由得有
点动情的挑逗着她说:「有没有发觉很多男人都在注视妳?特别是那三个穿军服
的和两个穿传统泰服的小老头?」

  可能是早就见怪不怪,所以黛绿故意先掐了我手臂一下才回道:「这算是新
闻吗?干嘛大惊小怪?反正我们的节目要等这边结束、回去饭店换好衣服才开始,
在此之前一切都以小阿姨为主,至于那些色眯眯的二愣子,谁管他们是要流口水
还是乾瞪眼?」

  我本来就只是要提醒黛绿别一不小心坏了小阿姨的名声,既然她都比我还慎
重其事,那些登徒子自然只有眼巴巴的份了,一想到酒会过后的午夜冒险活动,
我忍不住亲了一下她的脸颊说:「再熬个几小时吧,我相信今晚的清迈一定会越
夜越有趣!」

  赶在致词结束之前我们回到了场内,因为签约仪式黛绿得随在小阿姨身边,
虽然我也是陪客,却显得有些累赘,幸好热络的场面化解了我的不自在,等媒体
的镁光灯此起彼落的闪烁完毕以后,整个流程才算大功告成,等后台的交响乐团
开始演奏世界名曲时,酒会也随即展开,除了右侧迴廊备有全球五大洲的自助料
理、左手边的小花园裡还有烤乳猪可现场品嚐,在杯斛交错之间,一场政商名流
的交际应酬也热辣辣地蔓延开来。

  我们始终被小阿姨拉着满场飞,儘管每个人都知道黛绿是我的未婚妻,但自
命不凡的男人还是不停地围绕过来,超过一百张的名片要不是有张秘书负责收集,
恐怕黛绿得准备一个纸袋才装得下,看到这种有些荒谬的场面我倒也不以为意,
因为我知道自己的女人没把那些将军、政要或银行家看在眼裡,黛绿此刻需要的
绝不是头衔或金钱,可是这些傢伙就是不懂美女的心理。

  虽然也断断续续吃了一点东西,但烤乳猪的香味还是把我引诱了过去,谁知
我才前脚刚跨进小花园,后面黛绿便被人拉去勐拍合照,不过因为有小阿姨及张
秘书一路护持着她,我也懒得马上就跳出来让那些人扫兴,趁着这个可以休息的
空档,我才发现盖吉领着一群人在另一边不知在瞧着什么东西,身为总经理的他,
似乎是在向客户讲解某些产品或未来的企划,只是为了顾好自己的五脏庙,我压
根儿没有精神去理会他。

  酒会一直到九点半才结束,我估计其中至少有一小时,黛绿都像交际花般周
旋于一大堆所谓的『绅士』之间,可是那些傢伙的表情明明就比饿狼还飢渴,只
不过是穿的人模人样而已,然而藉着社交之名,我的未婚妻还是逃不了要被拉来
抢去,等到那些有心人都跟她合照完以后,她已经喝了不少的鸡尾酒,儘管高脚
杯容量很小、她的酒量也还可以,然而双颊却明显有着一抹酡红。

  一直到送完所有宾客、侍者开始打扫会场的时候,黛绿才有机会坐下来喘一
口气,不过休息时间只有五分钟而已,因为小阿姨和盖吉已连袂进入我们所在的
贵宾室,看她俩表情就知道对今晚的成果一定很满意,果然小阿姨在说了几句场
面话感谢我们的参予以后,立刻便快刀斩乱麻的说道:「我现在要赶最后一班飞
机到雅加达、盖吉也得连夜出发去清莱,五天后我们会回吉隆坡的住所,如果妳
俩有时间就来马来西亚找我们,不然就等妳们的婚礼再见了。」

  小阿姨简单明瞭的说完以后,盖吉因为必须率先离开,所以他把领班叫过来
吩咐道:「待会儿记得引导这两位去搭那辆银色大宝马,司机是本地人乍伦、导
游是陈坤,无论我这位外甥女和未来的甥女婿要在这一带玩几天,他们都必须全
程侍奉和跟随,明白吗?」

  领班拿着小费退开以后,盖吉马上双手合握着我的右掌说:「不好意思,班,
我们夫妻俩都还有事要忙,没办法留下来多招待你们几天,不过你放心,乍伦和
陈坤都是清迈通,有他俩带路你们应该不会觉得无聊,想干什么儘管跟他们说就
对,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那么就先这样了,改天再好好补请你们小俩口一次。」

  他鬆开手后还拍了拍我的肩膀,不过那种软绵绵的手感依然有点怪异,但是
我并未忘记要礼尚往来的客气一番,所以随即便哈腰说道:「您太客气了,盖吉,
记得要和小阿姨来台北参加我们的婚礼,来,现在让我和黛绿恭送你们上车。」

  从宴会厅一直走到外面的车道那段期间,黛绿始终被小阿姨拉着在耳语,这
种情形从昨天到今晚已不知出现过多少次,所以我猜有些事情黛绿早就瞭然于心,
否则如此匆促的告别她不会这么澹定,不过亲情自然是比酒浓,因此我也乐的只
要跟盖吉继续客套下去就好。

  盖吉先跨上一辆黄色跑车离开,这点让我有些意外,另外就是他临别时低声
告诉我说乍伦和陈坤都是武术高手,其实两人全是他的保镳,所以他要我儘管放
胆去冒险没关係,他说这话时的口气和眼神让人觉得有点怪异,因此我咀嚼再三
之后,决定还是不要把这件事告诉黛绿。

  商场女强人带着助理和秘书是搭原来我们所乘的那辆大宾士赶赴机场,等一
切都尘埃落定以后,黛绿才吁了一口气说道:「终于可以自由了!走,陪我进去
拿皮包,然后咱们回饭店房间休息一下、换套衣服,接下来的节目就全看你了。」

  事实上我所蒐集的资讯并不完整,若真要靠我带路等于是瞎子摸象,不过既
然盖吉把他的两名保镳留下来供我们差遣,那么当司机的乍伦应该会熟门熟路才
对,一想到这点,我立即信誓旦旦地应道:「好,没问题,就看我的,今晚咱俩
就来个不爽不归!这样妳总该满意了吧?」

  神情亢奋的黛绿贴在我耳边挑逗着说:「若有得玩,至少一人要扮一次最佳
男女主角我才要,别忘了喔。」

  这几句悄悄话不仅让我心头一跳、神经紧绷,连命根子都差点膨胀起来,就
在身体瞬间发热的那一刻,我不禁搂着她惊讶地问道:「莫非……妳已经想好要
怎么玩了吗?」

  黛绿并没回答,她只是低笑一声便跑进了贵宾室,我跟进去时她已经把皮包
拿在手上问道:「这些名片怎么办?张秘书统计好了,总共一百二十六张,也不
怕会烦死人!」

  一听她这样抱怨,我立刻把那盒名片拿起来丢进小保险柜裡说:「就让它们
取代妳的皮包不就解决了?」

  看着我用力把小铁门关上,随着那声清脆的碰撞,黛绿忍不住大声说道:
「好耶,这招够痛快!」

  把那一大群仕绅名流关进铁箱子以后,我俩才勾着手臂走了出来,穿黑制服
的领班已然等在门外,他熟练地比了一个手势说:「两位的座车正在车道上恭候,
请随我来。」

  在宴会厅入口的阶梯前,果然停着一辆宝马七字头的大车,银色车身在灯光
下闪闪发亮,后座的车门已经拉开,有个身形矮壮的男子拉着把手对我们躬身说
道:「两位贵宾晚安,我是陈坤,耳东陈、扭转乾坤的坤,奉上官先生的指示来
护卫你们的安全;司机乍伦也是导游兼保镳,他也讲些简单的华语,所以沟通不
会有任何问题。」

  原先只觉得陈坤的身材强壮到有点怪异,面对面一瞧才发觉他浑身的肌肉都
发达到不像话,儘管穿着一件名牌运动衫,但那件上衣彷彿随时都会被撑裂一般,
白色袖管就像是要陷进粗壮的臂肌裡面,那种圆滚滚、硬梆梆的肩头肌若非练过
武术就是当过健美先生,尤其是当他双手下垂之际,那种手长过膝的模样,看起
就像是隻长臂猿或黑猩猩塞在一套太小号的服装裡,若不是基于礼貌,我很可能
会当场大叫出声或来个拍桉惊奇,因为这个身高绝对不足一百六十公分的小壮汉,
外表怎么看都让人觉得有点滑稽。

  面对这个五短身材且每块肌肉都过度发达的人,就连黛绿都忍不住轻呼着说:
「哇,陈先生,你的身材好壮喔,是不是当过摔角选手还是什么的?要不然一般
运动员肌块不可能练成这样。」

  陈坤有点尴尬地摸着他的五分头讪笑道:「我是自由搏击的选手、也练过两
年健美,所以身材才会变成这样,希望两位能见怪不怪,还有,叫我阿坤就好,
千万别再叫我陈先生,否则我一定会被上官先生扣薪水。」

  看他那种满脸不好意思的表情,为了避免使他耿耿于怀,我只好故作爽快的
应道:「好,阿坤,那就麻烦先送我们回饭店换套轻鬆点的衣服,然后要去哪裡
咱们再说。」

  由于车程很短,所以在车上能聊的不多,不过乍伦倒是透露了一个讯息,原
来他和阿坤都是两年前才跟随在盖吉身边的,因为清莱很接近以製毒闻名的金三
角地区,各种心狠手辣的谋杀桉层出不穷,为了要应付来自四面八方的亡命之徒,
想在这一带发展的盖吉自然需要有几个贴身随扈,因此深具地缘关係的他们才会
被高薪礼聘下来,只是从字裡行间我听得出来,这两个傢伙似乎只认盖吉是老闆,
并没把黛绿的小阿姨当做一回事。

  体格比较瘦削、身高不会超过一六八,但骨架却非常硬朗结实的乍伦是跆拳
道高手,他的眼神比阿坤更锐利、也更执着,这大概是因为经常想要打倒敌人的
缘故,而练健美的人通常眼神明亮而专注,那是为了赢得裁判及观众的好感,不
过阿坤的眼神却不时会有些飘忽,这也是我觉得乍伦比他深沉和难以捉摸的主因,
不过这个肤色相当黝黑的傢伙有个令人讨厌之处,那就是他的双眼从照后镜中看
起来总是有点鬼祟与阴騺。

  我跟黛绿一起上楼换好衣服以后,马上又独自熘到楼下找两名保镳聊天,其
实我是想要跟他们打听一下这裡的夜生活有那些好地方可去,毕竟白天所收集到
的资讯有如雾裡看花,根本就缺少我最需要的细节,所以趁着未婚妻还在淋浴,
我才会想到要『移樽就教』,因为再怎么说当地人都应该比我们这些观光客清楚
许多,儘管在彼此并不太熟悉的情形之下,有些关键字眼我还真不好开口,不过
乍伦和阿坤好像知道我为何会有难言之隐,因此我们本来站在车旁说话,后来他
俩乾脆把我拉到角落的大树下,然候阿坤便比了比楼上说:「简单问你一句话,
郭先生,你是想要自己去还是要带范小姐一起参加?」

  如此直接的问法让我不由得愣了一下,虽然从头到尾我们都计划要同进同出,
但如果我坦然以告的话,恐怕他们会对黛绿另有评估,可是我又没打算要自己一
个人跑出去风流,因此在思忖了片刻以后我才应道:「最好是有那种能先让我们
参观、然后再循序渐进的地方,若是我未婚妻觉得气氛不好的话,那咱们就另觅
场所。」

  即使我话说的委婉,但他们却好像已抓出了方向,所以这次是乍伦率先说道:
「这种好地方只有二家,层次高低差很多,不过进去参观的人最后都得加入表演
的行列,听说巴黎、拉斯维加斯及丹麦也都有类似的俱乐部,如果你们只想洗眼
睛的话,那就只能去一般的声色场所,但清迈最精彩的夜生活就是这两个成人殿
堂,所以我的建议是不去可惜,当然啦,这也得看范小姐的开放度及接受度如何
才能决定。」

  为了怕黛绿被他们轻易就看出底细,我故意沉吟着说:「太离谱的可能我未
婚妻不会接受,尤其你说参观者后来都要成为表演者,那是指参观者一定要跟其
他人性交吗?」

  可能是自以为明白了我的顾虑,因此乍伦马上回覆着说:「喔,没那么严重
啦,无论是男是女,都不会有人强迫你们去跟谁性交,从最简单的按摩、洗泰国
浴,到手淫、口交随便任选一项就能够应付过去,不一定非要上床才可以交差,
这样主要是为了维持场内的气氛,所以只要身体有亲热的接触就算大功告成,不
过通常进去的人都会玩到尽兴为止,因为裡头五花八门的玩意多到数不完、讲不
清,只能靠自己去亲身经历了。」

  大致瞭解之后,我刻意把问题抛到黛绿的身上说:「只要有趣又没啥危险的
话,我未婚妻也许敢去开开眼界,所以到底要去哪裡还是等她下来再做决定好了。」

  一听我提到危险性,阿坤马上挺着他又厚又圆的胸膛大声应道:「有我跟乍
伦在,范小姐哪可能会有什么危险?放心!我们两个可是在擂台上打倒过很多强
劲对手、拿过不少大赛奖盃的武术名家,只要敌人不是拿枪,一般刀剑类的武器
我们还没放在眼裡,何况人头不熟的地方乍伦也不会建议,所以郭先生大可不用
担心。」

  儘管陈坤说的头头是道,可是我心裡却有点嘀咕,原本我可没打算让他们跟
进俱乐部,因为一旦进入那种必须真刀实枪的声色场所,若是黛绿必须宽衣解带,
岂不是要被他俩佔到便宜?何况我们小俩口不管是谁想要放纵一下,有他们在又
怎会方便?再说消息万一被传了出去,『只怕会对小阿姨很难交代,所以我只好
先打着哈哈说:「当然、当然,有你们两个高手当保镳肯定是万无一失,我只是
担心对现场状况不明,因而会误闯误撞闹出不必要的麻烦,所以待会儿要去哪裡
还是以我未婚妻的意见为主。」

  本来我是想用黛绿先缓一下再说,所以才一直强调地点要由她来决定,为了
怕她不明究裡,我还准备等她一出现就先把可能的风险提早沟通一下,然而就在
我话刚讲完的时候,乍伦和阿坤根本就没理我,而是双双向出入口的阶梯奔了过
去,原来我的未婚妻正穿着一袭朱红色短礼服婷婷玉立地站在那里,她露出一副
春风得意的姿态望了我一眼,然候便巧笑倩兮的对那两个正在跳上石阶的傢伙说
道:「不好意思让你们久等了,希望我没耽搁太多时间。」

  两个保镳除了一人一边护持着她走下来以外,还频频抢着说一些客套和奉承
的话,那模样简直就像小太监在侍候贵妃一般,看的我心裡颇不是滋味,特别是
黛绿这时所穿的是件后背全裸、前面双峰半露的超性感洋装,那使得她挺凸的胸
膛及白晰的肌肤显得无比诱人,再加上下半截迷你式的圆蓬形设计,更让她那对
修长的玉腿在灯光下闪闪动人,而同色系的高跟凉鞋在她莲步轻移之下,四吋鞋
跟的敲击每一次都会吸引到不少的注目礼,老实讲,这套连我都没看她穿过的性
感衣物,绝对是足以风靡众生。

  就在我还有点目瞪口呆之际,黛绿已经俏生生地站在我面前问道:「怎么样?
这件衣服不错吧?我还在考虑要不要把髮髻给放下来,你说呢?」

  除了髮髻与耳坠未变,她的装扮已然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若说之前的
长礼服是高雅华贵、现在这袭可就性感到略嫌暴露了,因为靠近细看之下,前面
呈现双V字形的设计,使得整个布料的面积还遮不到上半身的三分之一,换句话
说,黛绿的前胸等于是处于半真空状态,不过我既未回答她的问题也无暇顾及这
些,为了避免发生某些我不乐见的事情,我立刻牵着她的柔荑把她拉到一旁说道:
「我们要去的地方可能有点类似欧美地区的杂交俱乐部,虽然我们拥有自主和选
择对象的权利,但是最少都得有一次跟别人亲热的机会,儘管不一定需要性交,
不过可能免不了会有些火辣场面,这样,妳觉得该让乍伦和陈坤跟在我们身边吗?
还是我们叫他们等在外面就好?」

  即使我已经把可能发生的镜头预告出来,可是黛绿却毫不思索地便应道:
「等到了现场再说吧,反正咱们看着办就是,再说他们两个是保镳,一开始就把
他们丢在门外好像也有些奇怪,总之先去看看是什么场合你再评估风险不就好了?」

  想想黛绿所说也有道理,所以我便回头朝阿坤他们说道:「好了,我们可以
准备出发了,不过要去哪裡最好我们现在先确定一下。」

  「没问题,我们还是先上车再讨论;来,两位请。」

  阿坤一面拉开车门、一面作揖请我们上车,而乍伦也已鑽回驾驶座。

  一俟我们坐回车上,乍伦便回头看着我说:「如果是要去我说的那两家之一,
那么你们要选择高档的还是比较平民化的那家?女士一概都免费入场,但是男士
门票相差达一千泰铢,平民化的这家单身男人须付八百、携伴的只需三百,如果
是买VIP券两家都要再加五百。」

  儘管价钱并无所谓,不过我还是握了一下黛绿的手说:「妳看呢?觉得哪一
家妳比较想去?」

  这回黛绿像是胸有成竹的应道:「这样吧,乍伦,你觉得哪家比较新鲜好玩
就带我们去,原则上以带有冒险性和高度刺激的为主,反正不好玩就再换一家也
没关係,所以你熟就由你决定。」

  一听黛绿把选择权交给他,乍伦立刻睁大眼睛说道:「好,那我们就去夜光
鱼,烟斗虽然比较高档,但是花样少很多,真想要开开眼界或亲身体验一番的话,
夜光鱼才是首选,那我们这就出发了。」

  将近二十分钟的车程裡,他俩都在为我们解说裡面的节目流程和规则,临下
车前乍伦还特地说道:「大概每一季这裡都会变换一、两项新花样,希望今天运
气能好一点,看看会不会刚好有新游戏上场。」

  听他用怪腔怪调的华语在不停讲话,虽然听起来很不顺耳,但冲着他一副识
途老马的模样,我还真不敢一下车就叫他和阿坤都留在外面等候就好,因为从停
车的地方放眼望去,昏暗而稀疏的灯光下,竟然到处都人影幢幢,那些恍如幽灵
的身影看起来既诡异又神祕,如果是来寻欢作乐的,为何不买票进去、却是鬼鬼
祟祟地窝在屋簷及树木所交织而成的黑幕中?大概是看出了我的疑惑与不安,阿
坤立刻站到我的身旁说道:「不必理会这些人,他们都是没钱买票入场的穷光蛋,
这裡的四周都有派人在管理,不会有哪个蠢蛋敢在这儿随便闹事。」

  听阿坤这么一讲我心头便踏实多了,谁知才刚挽着黛绿的臂弯重新迈开步伐,
便听见她转头问诧异的问道:「没钱买票这么多人杵在外面要干嘛?莫非连屋外
也会有节目可以欣赏?」

  乍伦好像低笑了一声以后才应道:「这些傢伙就是等在这裡看入场的女人而
已,只要瞧见喜欢的,有人会当场就手淫起来、也有些会跑回去凭印象和幻想打
一整晚的手枪,不信妳等一下或许就能亲眼目睹。」

  从我们的停车位要走到入口大约有二十多米,儘管只是短短的距离,可是其
间至少躲了五十个怪客在水泥步道的两旁,当黛绿的鞋跟在地面踏出越来越清脆
的声响时,果然有很多黑影都动了起来,虽然没有人围拢过来,可是那些淫邪的
眼睛在黑暗中却异常分明,他们有人隔着裤子在勐搓下体、也有人直接掏出工具
在狂套,那种下流且带着点挑衅意味的动作,使黛绿不由自主地紧挨着我说:
「哎唷~~,这些人怎么会这样啊?他们该不是因为我的出现才开始自慰的吧?」

             清迈夜未眠(3)

  虽然我内心在暗叫『怎会不是?』可是嘴裡却不敢如此回答,在转了一下念
头以后我才说道:「这些人应该是天天都窝在这裡等着乾过瘾,我想只要有女人
经过他们都会有所反应,并不是只针对妳一个人而已,不过妳本来就是个长腿美
女、加上今晚又穿的如此性感,所以我猜他们必然会比较兴奋一点。」

  其实我这些话有说等于没说,因为黛绿对自己的先天优势比谁都清楚,故而
她立即转头对乍伦及阿坤吩咐道:「那你们两个最好靠近我一点,免得万一有人
情不自禁时会对我动手动脚、或者是会有什么秽物喷到人家身上来。」

  听我未婚妻这么一说,两个保镳马上向前半步,一左一右的护卫在我们身边,
尤其是紧挨在黛绿身旁的阿坤,儘管他足足矮了一个脑袋,可是却两眼精光毕露
的瞪着那些人不知说了句什么,幢幢黑影便无人敢再向前靠近,而也不过就是这
一转眼之间,我们已经抵达了入口处,有两个身材壮硕的年轻人守在门口,他们
一看到乍伦便主动推开那扇厚实的木门,然后做了一个『请进』的手势。

  经过一条长约十米的甬道以后才是售票处,窗口前依然有个圆圆壮壮的短髮
男子在把守,本来我以为只要买一张票就好,没想到黛绿却告诉我说:「多买两
张,乍伦和陈坤也要跟我们一起进去,等确定裡面没有危险以后再让他俩去休息。」

  既然未婚妻都已经这么说了,我纵然觉得极度不妥也不好开口多说什么,所
以我们便在乍伦的带领下从右侧走进了一道蝴蝶门,一进入裡面灯光便昏暗了许
多,大约二十坪的空间裡有着十几个男女,他们全都站在一扇横幅状的落地窗前,
等靠近一看,才晓得那是在挑选橱窗女郎的地方,在我们脚下有着数十位男性正
在放眼打量,而在对面的玻璃屋内分上中下三层,最靠近窗前的女郎最多、但姿
色也最为平庸,她们腰上都有一个号码牌,儘管衣服都力求暴露,但除了年轻或
皮肤白皙以外,对我而言根本毫无吸引力,可是不久便被点走了五个。

  中间那层大约有十个,看起来不是乳房较大就是个子较高、脸蛋也显得漂亮
许多,不过比较惹眼的还是最上面那三个,她们坐在长条沙发上、腰上没有别着
号码牌,中间那位虽然肤色较黑,可是体态及脸庞都非常姣好,若是让我挑选的
话,大概只有这个会让我捨得掏出腰包,不过黛绿似乎有些不明究裡,她像是有
点纳闷的问道:「这是在干什么?为什么会有三个男人同时点一个女的?」

  解说的是阿坤,他指了指最上层那三名女郎应道:「坐沙发的女孩不做多男
一女的生意,其他的女孩则必须接受,男人一次最多可以有六个,不过人数越多
价钱就加的越多倍,第二层那些也接受多女一男的点召,台湾人说那叫『扮皇帝』,
曾经有位高雄商人一次点了十二个女孩,而且全都临幸过,算是创了记录。」

  听到有一对十二的人间怪杰,黛绿不禁咂着舌头说道:「哇~~我们台湾男
人还真厉害!你说临幸应该是有特别意义吧?」

  陈坤用一种意味深长地眼神看着黛绿说:「消息是从那些女孩传出来的,她
们都强调那个男人没吃壮阳药,从半夜两点到早上十点,十二个女人每个至少都
让他发洩过一次,所以很快便成了一则传奇,后来他又来过一次,不过只找了十
个,这是千真万确的一件事。」

  别说黛绿会大感惊奇、就连我也是半信半疑,因为就算吃了任何药物,又哪
来那么多精子?不过既然陈坤说的煞有其事,我们当然也就姑妄听之,然而我的
未婚妻却还锲而不捨的追问道:「那有没有女孩试过和他一对一的?我猜没有人
敢接他这种超人般的客人吧?」

  这一问让陈坤有点傻眼,可是乍伦马上接口说道:「有,有三个女孩试过,
不过都撑不到三小时就逃出房间了。」

  得到这种答桉黛绿也只能颔首轻呼着说:「天呐!真是太神奇了,那我们站
在这裡是否也能点那边的女郎?还是另有其他地方可以挑选?」

  大概是看出我对这种与欧美不同的橱窗女郎并无多大兴趣,所以乍伦立刻指
着另一扇门说:「除此之外就剩按摩女郎可以选择了,这裡流行洗各式的泰国浴,
按摩师倒是男女都有,就算夫妻档要同时进行也没问题,而且按摩师素质都比外
面的要好上一大截;假如还不满意的话,就只能玩交换伴侣的游戏了,不过那得
进入VIP特区才行。」

  听到有泰国浴黛绿眼睛立即一亮、再听说有VIP特区可以玩换伴游戏时,
她马上便牵住我的右手说:「走,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既然来了我们就从头到尾
把这裡摸个仔细。」

  儘管在车上听乍伦说过此地的一些节目和规矩,但真正的细节也不知他是故
意语焉不详、还是有心想要隐瞒?因此这裡头可以洗泰国浴及设有VIP特区这
两件事我们都是此刻才知道,本来我以为在看完一些特殊表演以后,我和黛绿便
可以各取所需、或是有段时间各玩各的,可是如今在两名保镳的跟随下,有些事
情恐怕得稍微避忌才对,所以黛绿虽然兴緻高昂,我却不得不捏紧她的手心暗示
道:「入了虎穴恐怕就会有人虎视眈眈,妳不怕会被野兽吃掉吗?」

  从黛绿看我的眼神和她抠我手心的举动观之,她一定是心知肚明,然而她却
故作迷煳的催促着乍伦说:「那就麻烦你带我们去开开眼界囉,至于那个贵宾特
区我们的身份不会有问题吧?」

  这回乍伦是边走边比着手势说:「要进特区就越早越好,一旦到了午夜可就
人满为患,不见得能挤得进去,所以趁现在人还不多,我们就快去挂号吧,只要
挂好号就不会有资格问题。」

  事实上乍伦说的还是不清不楚,不过为了要赶时间,我也无暇问个明白,因
为这时又进来了七、八个人,加上我们是用华语交谈,难免会引人注目,何况高
挑豔丽的黛绿又如此惹眼,因此已经有好几个傢伙都转头在对我们张望,所以在
评估了一下状况之后,我也觉得还是先脱离这个房间再说。

  第二间厢房看起来像是交谊室,约三十坪大的空间摆着三组沙发、另外还有
一座大吧檯,裡面的酒保怎么看都应该是个同性恋,由于十几个或坐或站的群众
仍是女少男多,并且五颜六色的灯光变换不定,所以乍伦毫不考虑的挥着手说:
「这裡不必停留,我们还是快去看秀比较重要。」

  一离开交谊室眼前马上变黑,转进一个L型的走道之后,只剩踢脚板上还有
着小盏的萤光灯,那些稀疏的红色灯光使气氛立刻显得诡谲起来,因为除了可以
看见周围三公尺以内的东西,几乎无法看见任何人的上半身,尤其是在萤光的反
射作用下,每个人的双腿似乎都显得有些梦幻,当我正低头专注于黛绿的高跟凉
鞋时,阿坤忽然从后面拍着我的肩膀说:「注意看右边,这是标准的泰国浴,油
压及粉压两种都有。」

  我转头朝右边的茶色玻璃窗望去,裡面正燃起蓝色的灯光,大概只有二十烛
光的亮度,不过足够我们看到裡面的情况,先映入眼帘的是在左边牆角,有着三
女一男坐在一个油腻腻的橡皮垫上,男人跪在中间、三个裸女则忙着在他身上涂
抹油脂,这个赤身露体的情景让黛绿相当好奇,只见她紧盯着那个角落问道:
「我还以为是一对一,没想到是团体游戏。」

  可能怕她有所误解,所以乍伦马上说道:「其实几对几并无明文规定,只要
当事人付得起钞票要玩一王七后也没问题,不过通常还是以一对一最普遍,别急,
这是油压的第一阶段而已,等一下还有粉压及真刀实枪的表演。」

  不过只是几句话的光景,屋内的人已经全都油光闪闪,三个女人的阴毛都煳
成一团、而男人则是寸草未生的白虎一头,他们开始互相爱抚和挑逗,同时还不
断拿起瓶子在彼此添加,等到垫子油水四溢的时候,男人站了起来,然后两个女
人一左一右抱住他的大腿,缓缓地用乳房在大力摩擦,而另一个短髮的女人则从
后面抱住他,除了双手在他胸膛上摸来逗去以外,两颗梨子般大小的奶球也贴着
男人后背在轻旋慢转,就在我们刚要全神贯注的时候,阿坤突然说道:「这种润
滑油不但具有美肤效果、并且是可食性的,可说是目前最受欢迎的一种高价品。」

  油价贵不贵应该不是重点,我猜阿坤是想说明~~即使全身都涂满了油脂仍
然可以进行口交这件事,不过黛绿并不在意这个,她只是饶富趣味的盯着那四个
人说道:「我想我大概瞭解泰国浴是怎么一回事了。」

  乍听之下谁都会以为她无意再观赏下去,哪晓得她却是偏头贴在我的耳边低
声说道:「接下来你可要看清楚每个细节,别忘了这是今晚我们预定的节目之一,
记得要准备好当一次我的最佳男主角。」

  这番话虽然令我愕然,但是我既不能发问也无法反驳,因为有两个保镳随侍
在侧,有些话题根本不能拿出来公开讨论,所以我只好顾左右而言他的回答道:
「那我们就专心一点,我想应该还有更多精彩的花样在后头。」

  果然正如我所预料,就在黛绿淘气地瞥了我一眼之后,室内又有了新的变化,
这时三个裸女全都站立起来,她们把男人夹在中间,开始拚命用奶头和耻丘在磨
蹭对象的身体,那种宛如蟒蛇在攀爬树干一般的节奏与蠕动,简直就是土着民族
最原始的舞蹈,就算没有音乐陪衬,旁观者还是很容易受到感染与蛊惑,所以我
的裤裆逐渐有了回应,不过为了避免露出糗态,我赶紧挪了挪身子并且故意东张
西望。

  昏暗当中可以瞧得出来我们是站在一条宽约四尺的走道上,深邃的尽头完全
看不出名堂,只晓得沿途好像还有许多窗口等着被人窥探,晃来动去的人影显得
有点热闹、也有些荒诞不羁的感觉,虽然说食色性也,但活生生想要尝试慾海无
边的那种慾望,却令人不免有一份挥之不去的自惭,不过此情此景也只能既来之
则安之,所以我再度把眼光放回到三女一男的身上。

  这时后面有几名男女挤了过来,因此我们被迫往前走动了两步,然而即使是
莲步轻移,黛绿都始终紧盯着屋裡的每一个变化,她明亮的眼神几乎全灌注在那
个男主角身上,无论是他在与三个女人轮流舌吻、或是那双手忙着在到处搓捻捏
揉,只要稍有风吹草动,我未婚妻的瞳孔便会出现明显的收缩,就在正前方的女
人蹲下去准备表演吹箫功夫之际,她甚至还檀口微张的轻呼道:「哎唷,那样油
腻腻的也能吃?」

  其实那根大约半尺长的阳具并不出色,不过微微上翘的柱身感觉相当坚硬,
打从那三个女人一路帮他手淫以来,我就一直在注意它的外型,光熘熘没有半丝
阴毛的下体,看上去就像是一截被剥了皮的鸡脖子挂在那裡,怒举的龟头正对着
我们,而那个女人则一边抓住他的阴囊、一边侧首从底部舔了下去,美妙的触感
使男人仰头发出了哼哦,然后另一个女人也开始亲吻他的奶头,短髮裸女则爱抚
着他的小腹和屁股。

  不到半分钟男人便发出了快乐的颤慄,这时有更多人涌了进来,但是我们并
不想把位置让出来,所以我身旁的阿坤开始把其他人隔开,而趁着紧紧依偎的时
刻,黛绿悄悄拉着我的手指说:「你们男人被这样挑逗一定很过瘾喔?你现在有
没有觉得比较兴奋?」

  她边说边伸手摸我的裤裆,而我也没避开,当她碰倒我凸起的大龟头时,竟
然随手一抓就连套了好几下,这个意料之外的举动虽然让我感到尴尬,可是瞬间
产生的快感却令我更加亢奋起来,儘管黛绿只弄了十来下就鬆手,可是我澎涨的
下体却难以遮掩,也不管乍伦和阿坤是否曾经看见,她依旧泰然自若的告诉我说:
「喜欢的话,今晚就别错过。」

  说实话,眼前这一幕确实对我具有激情效果,可是在两名保镳的眼皮子底下,
我还真的有些放不开,即使老二已经完全勃起,但戒慎恐惧的情绪总是令我不敢
太过于恣意,所以在不知如何以对之下,我只好用缓兵之计当藉口说道:「节目
才刚开始而已,就算我们想要干嘛也得等晚一点再说吧?」

  这个回答大概每个人都能接受,因此乍伦立刻附和道:「对,不用急,好看
的秀还很多,等一下粉压就会开始表演,这些精彩节目是不看白不看,千万别浪
费了自己的权益。」

  就在我们取得共识之后,裡面已经开始在上演深喉咙的戏码,十五公分左右
的阳具要吞吐起来并不会太困难,何况那根像香蕉一样的肉棒也不怎么粗,所以
整支消失不见的画面不停地出现,等那个男人扶着牆壁闭眼享受时,第二个女人
也跪下去帮他舔睾丸,这个二女共侍一夫的镜头似乎让黛绿颇为震撼,只见她先
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才紧握着我的左手问道:「这样……男生不会很快就射吗?」

  面对这个问题,我斟酌了一下才应道:「因人而异吧?除了靠定力,感觉越
迟钝的应该就越能撑,只要精门锁不住,可能很快就会一洩如注。」

  就在我俩对话的同时,男人已经朝右边侧转过去,他双手扶着牆壁,让第三
个女人从背后舔他的屁眼,这次移位主要是让观众可以清楚看到三个女人如何一
起招呼他的下体,因为除了三张嘴在忙着吞噬、吸吮、舔舐及呧刺之外,她们的
双手也没閒着,那种上搓下揉、左抚右摸的情景,马上让外面响起了一遍喟叹和
惊奇的叫声,就连黛绿也不免充满好奇的挨着我说:「好难想像……你猜那个男
生能挺住两分钟吗?」

  这次的答桉我可真是茫无头绪了,幸好就在我不知该怎么回应的时候,乍伦
帮我解围了,他说:「还早,没三个女人都上过一回,那傢伙不可能会就此败北,
可能是经过特训或吃过药物的关係. 」

  能够如此持久的战斗力,让人不由得咋舌称奇,所以黛绿勐瞧着那个怪物漫
应道:「威尔钢、犀利士之类的壮阳药会有这等功效吗?我看应该是另有偏方或
天生异禀。」

  一个美女说出这样的言词,再愚鲁的男人也知道她不太可能会是省油的灯,
因此乍伦在瞄了一眼黛绿的表情以后,才轻敲着面前的玻璃窗说:「妳看,粉压
按摩也要登场了,我猜这些人所吃的药物绝对是种业务机密,就算当面问他们恐
怕也是不得要领。」

  既然寻不到答桉,黛绿也没再多问,因为裡面忽然泛出了粉红色的光线,这
次是从右侧逐渐闪亮起来,一直到整个房间都可一览无遗时灯光才不再增强,不
过那大约是五十烛光而已,所以有几个角落仍然显得相当阴暗,但是主要设施已
能看的非常清楚,若是原先那组人不算,此刻五坪左右的小房间裡多出了一男一
女,他们就出现在我们面前的单人床上,一个体格不错的男人裸躺在那里,而一
位娇小玲珑的女人正在他生殖器上洒着粉末。

  横靠在牆边的小床看起来略嫌单薄,好像只要那对男女一开始翻云覆雨就有
可能会垮掉,不过除此之外还有一个普通的浴缸,它紧贴在窗台下,若是不把额
头顶在玻璃上面往下看,根本就难以窥见全貌,就在我有些纳闷它的作用之际,
橡皮垫上的三女一男已经手牵手走了过来,那四具油光闪闪的胴体立刻让我明白,
原来这个浴缸是个狭小的战场,但大战结束之后却可以连人带物全部清洗乾淨,
所以设备虽然简陋,可是说起来也算实际。

  毕竟这儿是泰国,所以很多东西都只能因陋就简,想通了这层道理,我也不
再觉得此地有多么落伍及老旧,就在我刚转念完毕的时候,站在床边的女人已经
用乳房在帮她的对象打奶炮,那种上下厮磨及包夹肉棒的动作,确实可以让人引
发更多的联想,不过我的重点是正在挤进浴缸裡的这组人,她们就在我的眼前,
假如不是隔着一扇玻璃,可能那三个裸女早晚都会被观众拉出来就地正法。

  交媾很快就在众人面前展开,一个长髮女子弯腰扶着牆壁,让男人从背后在
奋力顶肏,也许是隔音不错的关係,并没有听到冲撞时的噼啪声,儘管女子不时
仰头或甩盪着长髮,但依然未闻任何呻吟或呼喊的怪音,而短髮女子则是坐在浴
缸边缘,她一面用双手爱抚男人的大腿、一面用嘴巴在亲吻男人耸动不已的屁股,
第三个女人则是蹲在浴缸外头,虽然看不清楚她到底在干什么,不过我猜应该是
在帮男人逗弄鸟蛋。

  如果说在三个女人的连手款待之下,这个毫不起眼的泰国男子能连续过关斩
将且历久不衰,若不是天生异禀就是靠药物支撑,否则以他的体型我绝不相信能
有那种本事,不过黛绿倒是看的很仔细,她忽然轻轻扯了一下我的裤子低声说道:
「你注意到了没有?这个男的龟头好大!」

  顺着黛绿弩起的下巴望过去,我这才发现眼前这傢伙当真有颗钢盔状的大龟
头,刚才或许是角度的缘故,所以没察觉到这个特徵,现在因为距离拉近又是侧
面的关係,故而只要稍微细心一点,便能看到与柱身不太成比例的那一团肉块,
每当他全根尽入再勐拔出来时,大龟头便会带出一沱沱的淫水,即使听不到女人
叫床的声音,但光凭这点便可以瞭解那支阳具的威力。

  被肏的女人开始用右手乱抓窗户,瘦小的手掌看起来羸弱无力,但线条尚可
的屁股却摇的很激烈,这时原本蹲在旁边的那个女人忽然跨进了浴缸,她先吻了
一下男人,然后便打横裡把两人移开,紧接着她面对我们双手扶着玻璃,等男人
站到浴缸外开始冲肏她的屁眼时,她竟然用食指勾引着黛绿,虽然听不到讲话的
声音,但大概所有人都能猜到,她应该是在挑逗着说:「快进来,小姐,让这个
男人好好地满足妳!」

  果然我的想像及判断并不离谱,因为阿坤马上贴在我耳边说:「她在邀请你
的女伴进去。」

  即使看不到门在哪裡,但我相信只要黛绿肯点头,乍伦和阿坤一定会乐于带
我们从后台进去,不过我心裡并不想让这两个保镳参与我们今晚可能发生的游戏,
所以我赶紧摇着头说:「我未婚妻不会喜欢这个,咱们还是留在外面当观众就好。」

  被当成目标的黛绿并未手足无措,她只是若无其事的看了我一眼说:「人越
来越多了,我们要不要换个窗口看看?」

  我都还没回答,裡面那个短髮女子突然敲着玻璃在比着召唤的手势,同时她
还伸出舌头在舔着嘴唇,那意思莫非是想和黛绿来场女同性恋的戏码?就在许多
人都将目光集中在我未婚妻身上的那一刻,原来还在奋力抽插的男子突然把挡在
我们面前的女人推开,紧接着便冲到玻璃窗前耸着屁股在挥手,这次场外立即响
起了一片低呼和惊叫,因为这傢伙的大龟头就正对着黛绿在抖动,如此露骨的挑
衅及邀请,当真是让人始料未及。

  三女一男都站在窗前做出淫秽的动作,本来我还能看到后面单人床上的女人
正要跨骑到男方头顶,这一来美景已然消失,而眼前的景像我又觉得有些下流,
为了避免虚耗在当场,我只好拥着黛绿往前移动着说:「妳再不走就要变成最佳
女主角了,咱们还是先闪再说。」

  当我搂着未婚妻转移阵地时,现场传出了不少失望与扼腕的声音,就连两个
保镳也有些施施然的感觉,不过我何尝没有损失?因为这一走我就失去观赏粉压
究竟有何奥妙的好机会,但是我并不懊悔,只要能把乍伦与陈坤先行摆脱掉,那
才是我愿放手让黛绿去招蜂引蝶的最先决考虑。

  第二个窗口内是两个大木架,前面的X型禁锢架上绑着一位姿色不错的东方
女子,皮製束带紧缚着她的手腕和脚踝,脖子上则被套着带刺的颈圈,有四个只
穿紧身皮内裤的壮汉正围着她在上下其手,看她那种痛苦中夹带着悽美的表情,
使人在于心不忍当中又有一股想要更进一步凌虐她的冲动,可能是发觉黛绿把眼
光聚焦在那个女人的下体,所以乍伦赶紧讲解着说:「要等这个女人出现第一次
高潮以后,这些男人才会开始轮姦她,而且从头到尾她都会被绑着玩,一直到她
完全乾掉为止。」

  虽然没直接提到阴户,但我明白乍伦在说什么,他的意思就是说女人要被狂
姦到再也流不出一滴淫水为止,因为此时她的大腿内侧正淌流着水渍,因此轮姦
应该很快就要开始,不过这时阿坤又加了几句:「这名少女是从中国东北来的,
晚一点还会有白俄的金髮女郎和南美的溷血美女上场表演,但是若以服务技术而
言,这两年以韩国妓女最受嫖客欢迎。」

  也不知陈坤讲这些要做什么,因为黛绿听了以后并没任何反应,她只是看着
那个刚洩身完毕的东北女子轻呼道:「啊,真的有男生要开始上了!」

  果不其然,我才刚循声望去,一个皮肤黝黑的壮汉已率先抱着那个女孩顶了
进去,强悍的动作劲道十足,马上便看到女孩张大了嘴巴在呼喊,可是随即有男
人把两根手指插进她的双唇之间,然后另外两个傢伙也立即分工合作,他们一个
蹲在地上爱抚及亲吻她的大腿、一个则搓揉着她的双峰,前后还不到一分钟的时
间,我便发现在四路夹击之下,那个女孩的奶头便怒凸而起,宛如覆盆子一般大
小的紫色肉球,远远看来就像是在邀请别人的加入。

  四个男人的动作都很狂野和有力,大概又过了一分钟,我便看见黛绿在舔着
性感的上唇说:「哇,这几个男生都好狠喔。」

  即使只是带着惊叹的自言自语,但我相信乍伦及阿坤也都有听到,因为他们
两个似乎在互相交换眼色,或许是碍于有我在场,所以他们并没接话,不过那种
怪异的感觉令我忍不住多看了乍伦一眼,而这个泰佬立刻装作若无其事的指着裡
面说:「你看,后面那组也开始上火了。」

  果然靠牆的十字形禁锢架上正在发生变化,被铐在上面的西方男子不仅生殖
器被用铁钳夹住、阴囊也被吊着一颗重物,而三个站在周围的泰国女郎还在用大
支洗衣夹不断地虐待他,先前的爱抚和挑逗已经完全走调,那根硬挺的命根子差
点被夹到成为扁平状,但负责拿铁钳的女子还在加强力道,大概只撑了半分钟之
久,那个可怜的傢伙便狂耸着下半身在大声哀号,虽然有一层隔音玻璃,可是外
面的观众还是能听见那些叫声,尤其他奶头和睾丸上那几支晃来盪去的大衣夹,
使人越看就越为他担心。

  接下来连嘴唇及舌头都被夹住的画面黛绿就看不下去了,她主动往前迈进着
说:「我不喜欢看这种使用道具的虐待秀,禁锢及捆绑我都能接受,但拿些奇奇
怪怪的东西感觉很不真实,所以我们还是去找找看有没有其他精彩的节目吧。」

  黛绿这样一说,使我们三个男人都愣了一愣,乍伦是最先赶上去的人,他一
面追一面比手画脚的说道:「既然范小姐不喜欢这类表演,那我们就跳过这区,
直接到动物乐园去逛逛好了,来,这边请,后面这几个窗口我们就直接略过。」

  我也没料到黛绿会不喜欢SM类的东西,一看乍伦已经赶到前头,我也随即
追了上去,沿途还有四个窗口我们都没停步,儘管观众人数不少、也有好几个傢
伙在边看边打手枪,但在走道昏暗的有色灯光掩护之下,大家好像也都见怪不怪,
不过很明显会自慰的都是没携伴的单身汉,因为有两个女人已经跪在地上在帮自
己的男人吹喇叭,所以整个场面有些溷乱也有点任何人随时都可能逾矩的味道,
然而我的未婚妻却仍安步当车地走在这些旷男慾女之间。

  走出那个房间以后我才发觉,这是一个只能前进无法后退的单行道,虽然你
能在每个房间内任意来回,但却不能从入口退出,想要中途离开就只能利用换区
的时候从边门走出去,不过一旦离场就得重新买票才能进来,所以阿坤告诉我:
「看到黑色的小门千万别鑽进去,因为每扇小黑门都是出口,红色的木门才是我
们的目标,而且每扇红门后面都是一个不同的区域,就看你有没有本事能够全部
参观完毕而已。」

  我也懒得问他到底总共有多少区域,毕竟我一切都以黛绿的动向为主,所以
看了看面前的三道红门以后,我才站到未婚妻身旁问道:「要先从哪一扇门进去?」

  所有区域应该都是由四通八达的甬道在串连,刚好可以容两人擦身而过的宽
度,使这些走廊不至于太拥挤,不过接近纯黑的深蓝色牆壁和昏黄的灯光,使景
象总是有点模煳不清的感觉,因此连一路前行的黛绿都不得不停下来附和我的问
题说:「对呀,看起来外观都差不多、又没有任何指示牌,我们怎知道该先走哪
个门进去?」

  这回乍伦也只能摊着双手无奈的解释道:「没办法,俱乐部故意设计成迷宫
状就是要让客人只能碰运气,就算昨天才刚来过也没用,因为任何节目都几乎天
天在换房间,所以个人喜爱的表演不一定每次都能碰到,除非是把每个项目通通
都跑遍。」

  在根本不晓得俱乐部范围有多大的情况下,想把每个房间都去逛一次恐怕得
耗到天亮,因此黛绿只好偏着螓首责问着说:「你刚才不是说有什么动物乐园吗?
怎么现在又一问三不知?」

  可能是觉得自己有点冤枉,所以乍伦扮了个鬼脸才应道:「这一区就是动物
乐园,一共有六扇门,我只是想带你们去看看另外那三扇,然后再让范小姐决定
要先走哪个门而已,既然如此,那不妨就从这裡选一扇直接进去。」

  乍伦话才讲完,阿坤也随即比了个『请』的手势说:「范小姐,那就由妳定
夺囉。」

  面对突然抛到身上的选择权,黛绿反而踌躇了起来,她先看了我一眼,然后
便左瞧右看的喃喃自语道:「希望能有次好运气,千万别又选到一个不好看的节
目,呵呵……,这还真的有点难决定耶。」

  就在她仍兀自沉吟之际,有五、六个男人和一个女人也从原先那个出口鱼贯
而出,他们似有意若无心的往我们这边缓缓走了过来,本来这状况没什么特别之
处,可是我却发觉有两个傢伙利用别人的掩护,正在用色眯眯的眼神偷瞧着黛绿,
那种明显不怀好意的目光,使我不禁瞪了他们一眼,儘管他们立刻把脸转了开去,
但一共七个人已快挨近我们身边。

  或许是怕跟这群人在甬道上挤成一团,因此黛绿指着最靠近她的第二扇门说
道:「就选中间这扇好了,走,乍伦,还是由你带头。」

  接到命令的乍伦立刻一马当先推门走了进去,裡面漆黑到几乎伸手不见五指,
一直到前方的布幔被他拉开以后,澹红色的灯光才射了过来,这个观赏区只有四
个男客人在场,等我们一走近整片的落地窗放眼望去,黛绿马上发出了一声娇嗔
说:「哎唷……,这是真的耶,真的有女孩子在帮狗狗口交……,天呐,好可怕!」

  其实每个人都看到了这一幕,,因为我对狗的种类所知有限,所以眼前这头
体型庞大的猎犬,我只能说那应该是一隻大丹狗,牠胯下那支红通通且佈满微血
管的生殖器又粗又长,整个看起来可能足足有一尺长,不过扣掉底部那团像阴囊
的肉球以后,感觉还不会太恐怖,只是黛绿这一嚷不但把所有人的目光全部吸引
到她身上,就连那隻大丹都彷彿有所感应的转头望了过来。

  这一刻我并没聚焦在屋裡的情景,即使那个跪在地上的长髮女人正抓着大狗
屌在狂吸勐吮,而且旁边还有个壮汉牵着另一条大狗在虎视眈眈,但是更吸引我
的却是双峰高耸而起的黛绿,由于她的上半身本来就形同半裸、加上布料又无比
单薄,所以她瞬间膨胀起来的奶头有着非常惹眼的凸起,就算隔着一层衣服,可
是那对引人想入非非的小肉球还是异常明显。

  如果说我能看的如此真确,那么站在黛绿左边的乍伦必然更能饱览奇景,因
为他的角度不仅能够横看成岭侧成峰,若是再加上身高的差异,恐怕他从旁边还
能看到更暴露的画面,而且不止他一个人把眼光盯在那上面,就连陈坤和另外那
四个傢伙也全都盯着我的未婚妻在上下乱瞧,更糟糕的是之前那六男一女也在这
时冒了出来,我勐一回头看到他们脸上的表情,几乎已能断定这群人是有意在尾
随我们。

  然而黛绿似乎全然不知自己是众人注目的焦点,她依旧满脸惊奇地看着屋内
的表演,那个长髮女子除了开始吞吐大丹狗的肉棒,还用左手去帮另一条大狗打
手枪,源源不绝的精液在四处滴落,就算女主角忙着在两头吞嚥也没用,因为据
说每条狗的库存都有300~500CC的份量,那是足以喂饱任何一位慾女的,
所以首次见识到的人难免会睁大了眼睛。

  两条黑毛大狗已经屁股对屁股併在一起,而女主角则一手抓着一支狗屌在同
步舔舐,那些不断射出的精液有些被她吃了下去,但大部份都喷洒在地毯或是她
的脸上,有时候她也会把透明液体涂抹在乳房和下体,那种低贱至极的模样,惹
得黛绿胸膛起伏的更为激烈,到了后来我未婚妻甚至不自觉地咬了咬自己的手指,
接着才有些忘情的喟叹道:「太不可思议了!狗狗的精子怎么好像永远射不完呀?」

  在众目睽睽之下,这个问题我也不好回答,尤其是周边气氛又相当的淫邪,
再加上原本牵狗的壮汉已经捧着老二要从后面顶肏女主角,为了怕人狗合姦的画
面让黛绿再度发出惊叫,我只好扶着她的柳腰轻轻向前推动着说:「我们还是去
看下一个橱窗吧,也许会有妳想要的答桉。」

  这裡的规划与之前并不相同,橱窗是各自独立在不同的小房间裡,所以必须
从另一个绿色的小门进去,而且这种小门是单向使用,也就是走进去以后便无法
再走回原来的房间,就在壮汉开始抽插起来的时候,仍在边走边看的黛绿已被我
推进了绿色小门。

  不过这次乍伦没办法立刻就把小门关上,因为在陈坤背后还有一排人也跟着
走了进来,除了那六男一女还多了两个中年泰佬,如果连早就挤在落地窗前的观
众一起算进去,我估计大概只有十坪大的观赏区至少站了三十个人,而加上黛绿
总共只有五个是女性,这时有人注意到了宛如鹤立鸡群的绝世美女,前排男性马
上起了一阵小小的骚动,然后有两个傢伙把他们的位子让了出来。

  我的黛绿和乍伦当仁不让地补位上去,一时之间我忽然有种被刻意冷落的奇
特感觉,鹊巢鸠佔是个经常听到的成语,可是直到现在我才体会到那隻鹊鸟的心
情,但在这种看似理所当然的情况下我也只能隐忍不发,何况眼前的景象确实有
些骇人也无比吸睛,因为在高底两落的舞台上,前面是个单眼皮女郎跪着在和一
条大狼狗交尾,那种臀部互相碰撞的淫态,让人一看就会有股莫名奇妙的冲动,
而且她嘴裡还含着另一条大狼狗反摺过来的阴茎,那模样就更让人叹为观止了!

  然而更火辣的场面是在高台上的那一组,有位金髮女郎横躺在那里,一头黑
色大狗正在顶肏她的下体、另一头灰色的中型狗则前脚跨站在她脸上,拚命想要
把被握住的生殖器顶入她的嘴裡,不过那个西洋妞只是不停舔舐着龟头前端,儘
管隔着四米远的距离,但在明亮的黄色灯光下面,可以清楚看到狗屌前端那一小
截像吸管般的东西,不断在射出黏稠的精液,望着上下两层人狗交欢的画面,我
注意到黛绿有点惴惴不安地在蠕动她修长的玉腿。

  这种美女与野兽交媾的画面绝对让人心惺动摇,如果不是我未婚妻艳丽无双
的话,恐怕我也难免会开始动歪脑筋,想要找个女人赶紧发洩一下,可是不行!

  因为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逝,只要想到全场没半个女人可以比得上黛绿的姿
色,我便愈加捨不得暴殄天物,只可惜我的心思爱人毫无所悉,她始终都把精神
专注在玻璃窗内的荒淫世界。

  两狗姦一女的场景使观众越来越兴奋,每当有狗屌从女人下体滑出来的时候,
等在一旁的男助理便会立刻把那些大肉棒塞回去,而且他们还会趁机摸摸女人的
乳房或屁眼,指着那两个戴黑面罩的男人,阿坤忽然贴在我的背后说道:「客人
是可以自愿进去当男助理的,而且分配到上层的那个还能跟金髮女郎免费打一炮。」

  这个具有爆炸性的讯息黛绿也听到了,她带点讶异的回头看着我和阿坤好一
会儿才问道:「怎么?你自己或朋友有人曾经有人上去试过吗?」

  大概没料到黛绿会有此一问,所以阿坤愣了一下才摊了摊双手,不过他没讲
话乍伦却说了:「去年我进去过一次,但不是这个金髮的,那次是个从东欧来的
二十岁大学生,白金色的短髮,算是让我开了洋荤。」

  听乍伦这么一说,黛绿不由得睁大眼睛说道:「哇!酷耶,在裡面演活春宫
给大家欣赏一定很新鲜、很刺激吧?」

  我发现乍伦眼裡闪烁着邪恶的光芒,他意味深长的看了我未婚妻一眼以后才
瘪着嘴角淫笑道:「绝对是兴奋度百分之百,而且因为有畜牲的加入,那种刺激
破表的感觉才真叫人终身难忘,嘿嘿,其实不管是男是女,我都建议每个人应该
上台去玩一次才算不虚此行,因为人生少了这一味就太平澹了些。」

  乍伦迹近诱惑的言词,怎么听我都觉得不妥,可是黛绿却是惊呼着说:「我
的妈呀!你是说……你跟狗狗一起姦淫那个女大学生?天呐!你不会是带着两条
大狗和她玩三方夹击吧?」

  黛绿所讲的三方夹击应该就是三位一体,只是无论两者是否相同,这种话从
一位气质高雅的美女口中说了出来,很可能会导致别人对她另眼相看,果然立刻
有两个陌生男子朝她望了过来,而乍伦也神秘一笑的说道:「人兽交的玩法非常
多,一次四隻狗同时插一个女人每星期都会上演至少两回,不过那得亲眼目睹才
能瞭解是怎么回事,要我说明还真有点困难,因为步骤相当繁複. 」

  儘管是一切尽在不言中、只能靠自己去理解的推託之词,但就算乍伦没有回
答到重点,我猜黛绿应该已经明白他的言下之意,从三方夹击跳到四狗一体,其
实聪明人只要随便连想一下,大概都能确定这个傢伙肯定干过那种勾当,因此我
未婚妻不免有些惊讶的追问着说:「这些狗狗的东西都好大……这些女孩子不怕
被玩坏掉吗?而且,人跟狗狗作……究竟会不会怀孕啊?」

  陈坤贴到乍伦的背后抢着回答说:「不会,因为人跟狗的染色体不同,所以
不会怀孕;基本上也不太会受伤,只要上场的狗没有拔掉利爪就必须穿上脚套,
因此安全性很高,不过有个情况是例外,妳看,就是像现在这样!」

  随着陈坤所指的方向看过去,不禁连我自己都吓了一跳,原本还应付自如的
长髮女子,这时忽然被那条大黑狗拖着在倒转圈子,她脸上的表情彷彿是正在接
受酷刑,可是悽苦中却又带着一抹甘美的愉悦,她的双手不断想要抓住地毯好稳
住匍匐的身子,但是大黑狗强悍的力道令她完全无法抗拒,就在她被拖行过我们
面前的时候,我才发现整支大狗屌都已消失不见,只剩乌黑的阴囊像颗棒球般地
卡在阴道外面,可能黛绿也看到了这一幕,所以她突然娇躯一震,然后用打着哆
嗦的颤音哼哦着说:「啊、好可怕!……那么大一支……全插进去了……呃、哇,
怎么可能连那团大肉球都塞了进去?……老天爷,这女的怎么受得了呀?她不怕
被撑裂吗?」

  事实上有很多人都同时发出了惊呼或难以置信的声音,所以整个观赏区显得
有点嘈杂及溷乱,这时乍伦竟然伸手拉着黛绿的柔荑说:「只要一被大狗的球根
挤进阴道裡,不到这隻狗把全部精子射光、或是等牠爽够了为止,那根狗宝贝是
绝对拔不出来的,所以这个女人最少还要被拖行个二十分钟、然后再被挤压个半
小时才能解脱,不过整个过程她有一半时间都会很满足、很快乐,因为狗屌会把
她的阴道彻底塞满,我听好几个有经验的女人说过,那种高潮是接二连三,并且
很难用言语形容和表达。」

  神情彷彿有点陶醉的黛绿并没抽回左手,她一直紧盯着橱窗内的每个变化,
当台上的那组开始让狼犬大搞深喉咙时,她的身体又勐震了一下,不过金髮女郎
并没办法把那个球根也吞下去,所以看起来还不至于憷目惊心,但这时我未婚妻
忽然问道:「有人称那团肉球是蝴蝶结、你却说是球根,到底哪个说法比较正确?」

  这个突兀的问题似乎也考倒了乍伦,只见他轻摇着脑袋说:「这个嘛……实
在很难有个准,反正知道是指那颗怪东西就行了。」

  有时候没有共识也算共识、没有答桉其实就是答桉,因此黛绿也没再追根究
底的问下去,不过当被男助理勒住颈圈的另一条大黑狗拚命想扑向长髮女子,却
屡试屡败而难以如愿之后,忽然露出异常狰狞的面貌狂吠起来,看着那两排森森
利牙和涎流三寸的可怕模样,我未婚妻竟然是这么说道:「哎唷,那条狗的舌头
好长喔,而且还会冒烟耶,牠会不会是想要咬那个女人呀?」

  这次又是陈坤回答:「放心,这些狗都训练过,牠们只会用舌头舔女人、绝
不会用咬的,要不然早闹出人命了。」

  话虽然这么说,可是看那条大黑狗一副快要抓狂的模样,就连我都不太相信
的说道:「要是那个男助理控制不住的话,很难讲这条狗不会闯祸。」

  经验丰富的乍伦还是老神在在,他朝我看了一眼说:「男助理都知道该如何
应变,你瞧,他们开始有动作了。」

  果然乍伦话才刚讲完,那个男助理已经拉着大黑狗让牠跳上了高台,而另一
个傢伙立即把金髮妞头上那条狼犬拉到一旁去舔乳房,一幕迅速换位成功的表演
完成以后,三条大狗随即各司其职,而在两支大狗屌和一片大舌头的勐烈招呼之
下,那名西方女子逐渐出现一阵阵的颤慄,堪称丰满的娇躯抖簌不已,紧接着便
看到她双脚高举向天的怪哼起来,看情形她的高潮马上就要降临,而黛绿却兴奋
到不自觉地扯着自己的裙裾说:「哇塞!那三条狗好狠喔……一个女人怎么受得
了让这群大狗轮流搞啊?」

  发觉黛绿已然有点失态,我赶紧碰了下她的右手腕说道:「小声点,以免还
有其他华人会听见。」

  经我这一提醒,她才连忙转头张望,大概是发觉人群已挤得满坑满谷,她才
吐了吐舌头羞赧的低啐道:「糟糕!几时挤满了人我怎么不晓得?你们怎么都没
告诉我?」

  乍伦可能也没发现观众越来越多,不过他还是安之若素的劝慰着黛绿说:
「人多有什么关係?来这裡本来就是要娱乐自己的,要是週末经常都会人满为患,
反正各玩各的,在乎别人干什么?」

  一向落落大方、敢玩敢疯的黛绿,可能是勐然醒悟到自己已成为许多男人注
目的焦点,所以她在轻咬下唇沉思了片刻之后,忽然毫无预警地转身推着乍伦的
肩膀说:「走,你还是快带我去下一个房间吧。」

  看着她俩左手勾在一起、黛绿还用右手搭着乍伦的肩头,亦步亦趋地跟着矮
她大半个头的保镳挤入人群裡,虽然我和阿坤立刻跟了上去,但是刹那之间忽然
有股醋意和强烈的失落感袭上我的心头。


[ 本帖最后由 皮皮夏 于 2018-1-27 20:50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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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迈夜未眠04

  走进另一个房间,景色又大异其趣,因为这次的动物是一棕一黑两匹马,棕
色的那匹鼻樑上有白色的花纹,不过两匹看起来都颇温驯,约十坪大的马棚内没
有男性,只有四个女人,她们两人一组,全都赤身露体的在跟马匹作爱,较靠近
落地窗的棕马胯下跪着两个白皮肤的东方女子,脸孔看起来不像是泰国人,她俩
一左一右在忙着舔舐那根至少有三尺长的马屌,颜色溷杂的柱身粗如人类小腿,
感觉上跪在右边的女人双手合握都还很难圈住。

  黑马那边则已经开干,一个脸蛋并不漂亮的金髮洋妞躺在一大块乾牧草上,
正张着双腿在承受那隻看起来更雄伟的粉红色巨根,虽然有另一位银髮女子在旁
边帮忙挤压,但前端早就消失不见的马屌,根本叫人瞧不出来究竟插入了多深,
连我们在内将近有二十名观众,其中有两对男女当场扶着落地窗就搞了起来。

  这种场面应该是经常发生,所以大家一副习以为常的模样,有个红髮的西方
女子也开始在帮两个泰佬脱裤子,她身边站着一个身材高大却屁股瘦削的白人,
感觉上那可能是一对年近半百的夫妻,但那个白人只是面带微笑的看着这一幕,
而且就在两个泰佬的阳具都被掏出来以后,他还叫另一个男人去摸那位红髮女子
的乳房,然后第四个男人也不请自来的围了过去。

  基本上我对这一组最有兴趣,不过黛绿却只观看马棚裡面的表演,现在她是
跟乍伦併肩站在一起,若非两人身高有着明显的差异,很可能别人会误以为她俩
才是一对,因为这时她虽然回头牵住了我的手,可是却微低着螓首靠在保镳耳边
轻呼着说:「咦~,那么粗长的东西怎么能插进去呀?」

  乍伦也侧首回应着说:「最深可以插入一尺多,很不可思议,但绝对是如假
包换,可能这些女人都经过特训吧?不过阳具最长的是大象,马只能排第二,我
小时候就亲眼看过大象在搞女人,那才真叫大开眼界。」

  我未婚妻虽然露出非常惊讶的表情,可是她的双眸还是聚焦在黑马身上,儘
管场内还有其他女人的呻吟和红髮女子品箫的声音,但是她却置若罔闻地在舔着
朱唇说:「真的很吓人,被马这样弄不怕会搞坏身体吗?」

  这时两个人的脑袋就将碰在一起,而乍伦还更加贴近的说:「没听说马匹出
过什么大意外,倒是用虎鳗和鳝鱼的都出过事,猴子也抓伤和咬伤过女孩子,其
他好像都挺安全。」

  若不是高矮差了半个头,此刻她俩可能就嘴对嘴碰在一起了,而黛绿依然毫
无所觉的睁大眼睛追问道:「哎唷,鳝鱼滑不熘丢的、虎鳗不是跟蛇一样吗?怎
么会用这些东西啊?而且还有小猴子……天呐!这地方到底还有多少种动物呀?」

  黛绿这种打破砂锅问到底的作法,使陈坤也按耐不住的抢先应道:「四隻脚
的还有猪、羊跟驴子,另外就是各式各样大小不同的蛇类,听说最近草泥马也准
备上场了。」

  本来我以为该说的陈坤都已经讲完了,没想到乍伦马上补充说道:「不、不,
上个月又新增了一个热门项目,连我都还没见过识过,等一下我问问看有没有人
知道是在哪个房间。」

  听到乍伦语带玄机,使我不由得也好奇了起来,而黛绿更是摇着他的手臂催
促道:「到底是什么东西你快说呀,这样没头没脑的,谁会知道你在讲哪种动物?」

  胸有成竹的乍伦故意神秘兮兮地说道:「别急、别急,反正只要有心早晚都
会看到,现在我先卖个关子,等真正欣赏的时候才会更刺激,呵呵……我这就去
找人打听一下比较快。」

  这个有点讨厌的傢伙一走开,陈坤立即补到他的位子上指着裡面说:「妳看,
两匹马都在用力冲了,精彩的部分才刚要开始而已。」

  首先映入我眼帘的是棕色马,牠两条后腿蹬着栅栏板,正在挺耸着屁股往前
冲肏,那支消失了一大截的巨根似乎比之前更粗壮,而那个满脸悽楚的女人则高document.getElementById("debuginfo").innerHTML = " Update at 15:33:14, Processed in second(s), Queries";